被稱為“徽州之源”!績溪這個千年古村傳奇故事一籮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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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客到績溪,首選必去龍川,不只是因為這裡是前國家領導人胡錦濤的祖居地,更因為這裡被譽為“徽州之源”,村中建有“江南第一家”、“江南第一祠“等徽派建築精品中的精品,而且這裡還藏有傳奇故事一籮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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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川村,位於安徽省績溪縣瀛洲鎮,有著1600餘年的建村歷史,是國家旅遊局正式批准的國家AAAAA級旅遊景區,1988年,被評為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1986年,被評為安徽省重點文物保護單位 。2017年3月,被評為國家級風景名勝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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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績溪“龍川胡”姓聚族而居形成的古村落。

公元318年, 胡焱以散騎常侍銜領兵鎮守歙州。鹹康三年(公元337年),胡焱遊華陽鎮至此,見地勢“東聳龍峰,西峙雞冠,南則天馬奔騰而上,北則長溪(登源河)蜿蜒而來,羨其山水清麗,便赴龍川之口荊林裡,聚族而居”(《龍川胡氏宗譜》)。胡焱也就成了龍川胡氏始祖。

『最績溪』注:在胡焱遷居之前,古時的龍川曾經是一片長滿黃荊條的荒河灘,因盛產黃金(荊)蜜而被稱為荊林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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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川位於四面環山的一個小盆地裡,地形地貌以中低山、丘陵為主,四周環山,最高峰龍鬚山海拔1048米。東聳龍鬚山,緊依登源河,南有龍川東流,西偎鳳冠秀峰,北峙崇山峻嶺。

村中始建於明代的胡氏宗祠被譽為“江南第一祠”,素有“木雕藝術博物館”和“民族藝術殿堂”之美稱,奕世尚書坊是明代正宗石雕牌樓,為徽派石雕之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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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宗祠、奕世尚書坊和徽商胡炳衡宅,是徽派三雕(磚雕、石雕、木雕)精品中的精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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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氏宗祠享有“木雕藝術殿堂”、“江南第一古祠”,其內保存的木雕“四和圖”(和諧、和順、和美、和鳴)成為和諧社會的象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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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世尚書坊是盛明時期的石牌坊,成為徽派石雕的典型代表。

徽商胡炳衡宅則原汁原味地保存了徽州古民居舊貌,忠實記錄了一代茶商的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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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宗憲尚書府(當地俗稱二十四個門闕”,也稱“少保府”、抗倭紀念館)則真實記載了明代嘉靖兵部尚書、抗倭統帥胡宗憲最早把釣魚島標註在中國海防圖上的抗倭功勳。

作為非物質文化遺存的“澄心堂紙”即“龍鬚紙”製作技藝再現的“龍川澄心堂紙坊”,已是海內絕版。鄉賢祠集中反映了“進士村”龍川自晉代以後的傑出人文。

位於徽商胡炳衡宅旁邊的徽商紀念館,則濃縮了績溪縣的徽商曆史,尤其是龍川胡氏徽商的歷史。

龍川村落地形兩頭尖、中間大,如一條大船,千百年來靜靜的停靠在新安江源頭——登源河畔。


停舶在新安江源頭的千年航船

從新安江下游的浙江建德市出發,溯江而上,驅車200公里,終於看到了這條並不寬闊的鄉野山溪——地處安徽績溪縣的登源河。

我感興趣的不是它為什麼被稱為“徽州之源”,而是想知道,到底是一股什麼力量,將緊依著它的龍川村築成了一條船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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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0多年前的一天,一個老者路過績溪縣龍川村,在飢渴難耐時,村人胡念五打開家門,恭恭敬敬地款待了他。

或許是答謝一飯之恩,或許是驚訝於龍川地勢,老者登上了龍鬚山察看風水。羅盤的指針在山風中“嘩嘩”地轉動著,漸漸地停頓下來,定格在村東南的登源河。

他發現,登源河屬於“來龍之水”,兩岸山形有如十八隻金龜上水,隨著地勢的步步趨緩,形成百川歸攏之狀,將腳底下的龍川村圍於谷地中央。

但是,老者找出了龍川村風水的缺陷——坐向錯誤。

他提出了大刀闊斧的改造方案——將龍川村改造成一艘船的形狀,坐向扭轉90度,由坐西朝東改為坐北朝南;龍川河向北移動百餘米,將水口拓寬成喇叭形,在河口內造橋關鎖,留住財氣;打通五條南北走向巷道,直通龍川河邊,隱喻“五子登科”;在龍峰山麓的木魚形山坡上建“靈山庵”,以鎮煞氣,鍾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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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為龍川船形圖繪。供圖/龍川景區

胡念五將信將疑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山野村夫裝扮的老者,老者微微一笑,報上了自己的姓名——賴文正。

賴文正乃有著“地仙”之稱的江西風水先生,胡念五早有耳聞,他趕緊拜謝,在其後的數百年,胡念五及後世不折不扣地執行著這一規劃。

龍川村經過這一系列的改造,到明代終於形成規模。

虔誠的胡氏族人為了釘住“船”,挑選了一戶姓丁的人家入住村中,將丁姓祖墳葬在船頭石笏山下,在胡氏宗祠左側建丁氏宗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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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字形同船錨,有了份量的錨,即使在兇猛的風浪中也能確保航船安然停泊。錨多了船無法前行,詭異的是丁姓人家十六代以來一直是一脈單傳,即使到了計劃生育時代依舊如此。

有了錨,還要有木樁,他們在胡氏宗祠前的龍川河岸栽下一棵榆樹,用來維繫這艘大船。

賴文正準確地預測到了龍川村此後的成就——名人輩出,人文薈萃,富甲江南。

龍川村誕生了明代戶部尚書胡富、兵部尚書胡宗憲、都御史巡撫遼東胡宗明、前國家領導人胡錦濤等,龍川人將這一切榮耀都歸結於風水。


『最績溪』注:明代是龍川村發展的鼎盛時期,村內人口眾多,經濟發達,且十分重視 科舉,成為著名的“進士村”,先後曾有十多人中進士,其中最著名的是明成化十四年(公元1478年)中戊戌科進士、官至太子少保和南京戶部尚書的胡富,以及六十年後於明嘉靖十七年(公元1538年)中戊戌科進士官至太子太保兵部尚書的 胡宗憲。明代鼎盛時期村落建築已經基本覆蓋了龍川“船形村”的全部範圍。

今天的龍川村格局變化不大,山隱水迢,樹影婆娑,油菜花填滿了山野的空格。

當我站在龍鬚山上,此刻,與賴文正的目光重疊,越過綿延的群山和縱橫的阡陌,看到了兩頭尖、中間大的龍川村,數百幢鱗次櫛比的民居如同一間間船艙,恢宏的馬頭牆如同林立的風帆,胡氏宗祠前豎立的根根旗杆如同桅杆,龍川恰如一條大船停靠在登源河岸,顯得爛漫而安逸。

可以說,這些格局都在刻意強調,這就是一艘船。

而對龍川河的人工改道和排衙水口的建造,從形式上看貌似彌補了龍川村風水上的缺陷,更重要的是解決了雨季發洪水時登源河水位暴漲導致的河水倒灌難題。

從此,後人在雨季常常看到了一則曠世奇景——洶湧的登源河由東向南咆哮而來,人工改造的龍川河則水流潺潺,兩河交匯處呈現出高低不同的水位,登源河水高於龍川河水,不可思議的是龍川河並沒有發生洪水倒灌。

古人把這一現象歸結為真龍鎮守著龍川河。

在胡氏宗祠配置了流水泮池、開闢五條北高南低的通道等措施,疏導和順暢了地表水的排洩,解決了龍川村長期懸而未決的水患和內澇問題,這是龍川先人在參透了自然規律後,利用自然和改造自然的經典範例。


龍川以船形村的終極猜想

徽州古稱新安,徽州村落大都依新安江水系而建,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新安江是徽州的符號。

徽州山峭水湍,客觀上,多數村落地處兩山夾一溝的狹長地帶,船形設計既是最合適也是最無奈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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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地少人多的徽州,徽人只得外出經商求生,他們對船有一份特殊的情感和寄託。

新安江從徽州而來,在崇山峻嶺中打開了一道缺口,入浙後匯入錢塘江,滿載山貨、木材、茶葉、桐油、油漆等貨物的商船,從新安江出發,船將他們與外面的世界維繫在了一起,最終建立起了縱橫天下的徽州商幫。

新安江東去盡頭是大海。我忽然想起,對16世紀中國海洋格局最具影響力的就是兩個徽州人——績溪龍川的胡宗憲和歙縣的汪直。

兵部尚書胡宗憲統率的艦隊,絞殺了汪直締造的世界上最龐大的海盜船隊,那場大航海時代來臨前的海權戰爭,至今在胡宗憲老家龍川村還可以尋找到印跡。

在號稱“徽州第一家”胡宗憲尚書府,拱形屋頂設計成船艙狀,書房設計成戰船形,“位協三公”的木牌坊上雕刻著翻滾的波濤與跳躍的鯉魚。

站在尚書府,如同屹立在戰船上,似乎還可以聽到400年前驚濤轟鳴。

若要以最具象徵意義的象形佈局來解讀徽州村落,無疑只有船。

在徽州,類似龍川村這樣依山傍水的村落,希望以航船的佈局避免水患,希望以水為動力推動宗族的蓬勃發展。

同時,這些帶著“揚帆起航”、“一帆風順”、“滿載而歸”吉祥寓意的船形村落,承載著家族心願,為徽州經濟發展注入了強大的精神動力。

徽商剛走下航船的跳板,又跨上了故鄉的航船,船成為藏在內心的風水圖騰。

隨著公路運輸的發展,新安江已經隱入沉寂,沿岸的埠頭也徹底退出了歷史舞臺,這些船形村落失去了前行的動力,成了一艘停靠在歷史長河中的航船。

本文由『最績溪』根據中國國家地理網《徽州村落:風水的“理想國”》一文,並綜合百度百科等資料原創匯編並配圖,圖片來源網絡,未經授權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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