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偷袭珍珠港前的365天》:赌徒日本如何完成"偷袭"?

最近,一部电影《八佰》火热上映,让很多喜欢近代史和战争的朋友们又兴奋了,说起近代史上的战争,日本偷袭珍珠港是一场"非常神奇"的事情。


读《偷袭珍珠港前的365天》:赌徒日本如何完成


1941年12月7日,日本偷袭美国珍珠港,这件事情影响深远,直接导致美国对日宣战,日本在4年后投降。

有两个点是匪夷所思的:

第一,战争比拼的是国力,据当时日本企划预估,美国的工业产量是日本的74倍。

明知实力弱小的日本,为何敢去招惹美国?

第二,美国当时的情报系统非常发达,手眼通天,无孔不入,美国对日本的一举一动都心知肚明,为何会出现日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搞偷袭?

偷袭珍珠港前一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读《偷袭珍珠港前的365天》:赌徒日本如何完成


最近,抽空阅读了由上海译文出版社1980年出版,日本人实松让撰写的《偷袭珍珠港前的365天》,一起来看看日本人是怎么事后总结的吧。

1.

设想提出者——山本五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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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五十六

在偷袭珍珠港将近一年前。

1941年1月7日,日本帝国海军联合舰队司令长,山本五十六正在战舰"长门号"里面,聚精会神、奋笔疾书。

在9张海军公文纸上,写了一封"日本对美国的备战建议书",上书给当时的海军大臣,山本希望:

开战之初,就猛攻猛打,摧毁敌主力舰队,使美国海军与美国人民的士气沮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

这是山本五十六,第一次正式的表明,自己对夏威夷作战的设想。

这个设想,是日后偷袭珍珠港的源头。

山本五十六也成为日本偷袭珍珠港的关键人物之一。

山本五十六,他的身上有很多的"矛盾性"。

山本五十六这个人物,他出生时,他老爹56岁了,所以起名叫五十六。

从公开的史料可以看到,他当年是反对日本发动一些对外扩张和侵略战争的,然后他也反对日本加入德日意三国同盟。

在1939年的日本内阁会议上,他反对日本加入轴心国:

"我国不应为德国火中取栗,不能围攻英美,把它们推到对立面去,也就是说,不要结成一个必然导致太平洋战争的同盟。"

有人说他是"亲美派",我觉得他更像是"怕美派",山本五十六曾在美国哈佛大学留过学,在日本驻美大使馆做过军官,对美国的实力,非常了解,所以他很怕美国。

在1937年,中日战争的时候,日军曾击沉了美国的一艘内河战舰叫帕奈号,山本五十六当时跑出来向美国道歉。

结果,激起了日本国内很多人的不满,日本人觉得,我们怎么能道歉。

然后,山本五十六成了日本右翼军人的刺杀对象,为了防止被刺杀,山本五十六家里常备机关枪,后来直接住到了海军军舰里,不敢上岸,据说,上岸就被刺杀。

所以山本五十六是一个很尴尬的人,国外的人当然对他恨之入骨,但是,国内的人也有人要杀他。

但是,就是这样的一个"怕美派"正式提出了偷袭美国珍珠港的设想,并且在日后成为坚定的支持者。

日本为何要打美国?

实际上,日本很早就把美国当成假想敌,在1907年,就制定了作战方针:积极防御,被动防守。

就是美国人打过来了,日本再去打。

而美国在日俄战争时,1904年就制定了《橘子计划》——对日作战计划。

但是美国一直按兵不动,隔岸观火,坐收渔利。

在1935年前后,当时的日本空军已经有人提出,要对珍珠港进行空袭。

"在敌之主力舰艇,特别是航空母舰停泊于珍珠港内时,要有这样一种开战的思想,即乘敌不备,用飞机进行袭击。……"

在当时的日本,空袭是一个非主流的思想,当时日本军方普遍还是以"大舰巨炮主义":

就是大家在海里拼战舰。

但是,山本五十六感觉到,"被动防守"是不行的,肯定是要输的:

过去正统派对美国的战略思想——待敌舰队前来进攻后,把它引到我国近海,然后舰队以战列舰为核心进行决战,歼灭敌舰队——是被动的,要是采取这种"被动打法",不但难以取胜,而且还会陷入持久战和越来越困难的境地,以致最后不得不投降。

当时,山本五十六,做了很多军事推演,发现靠常规的打法,是不可能打败美国的,只能险中求胜:

"对华作战说来已有四年之久,在疲惫之余又要对英、美、中三国同时作战,而且还要考虑对付俄国。这种要在大于欧洲数倍之战场上,通过持久战,自己独立维持十几年之想法是非常靠不住的。"

"因此,经再三考虑后,我认为归根到底只有一个办法,即在开战之初以强大之空军力量摧毁敌巢,在物质与精神两方面给敌人以沉重打击,使其在一个时期内无法复原。"

所以,山本五十六,提出了那个赌徒式的作战构想。

有资料显示,山本五十六本人就是赌徒,喜欢冒险,喜欢在桥边和悬崖边表演倒立行走。

据说他本人曾经夸口,"能在赌桌上赢来一艘战列舰"。

他的人生理想是,退役后,要到摩纳哥去开自己的赌场,赚光世上闲人的钱。

1941年,偷袭珍珠港作战计划的完成过程:

1月7日,山本五十六提出构想;

1月下旬,交给大西泷治郎具体化,制作初步草案,

2月4日,源田实中佐接手研究,

3月上旬,源田修改第一方案,交给大西,

4月上旬,大西再次修改方案,交给山本,山本修改好交给军部。

随着这份作战计划出炉,山本五十六成了最坚定的要打美国的人。

2.

被多次警告的珍珠港

美国人也不傻,早有防备。

就在山本五十六提出作战构想的同时,美国太平洋舰队司令理查森也收到了报告,说珍珠港的防御不完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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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梅尔,太平洋舰队司令


查理森要求美国海军部长斯塔克,改善珍珠港的防御状况,斯塔克又写信给金梅尔,后来的太平洋舰队司令,提醒他:

"日本说不定不予警告就开始攻击……也可能突然袭击珍珠港。"

当时距离珍珠港被偷袭,还有11个月左右。

因为发生了塔兰托海战,英国海军奇袭了意大利海军驻地,获得了地中海的控制权。

这个奇袭的成功案例,让美国很担心,让日本有了信心。

"英国海军能干的事,日本海军也能干。"

日本针对珍珠港的整个作战计划是高度保密的,也是悄悄进行的,只有几个相关人员知道,但是美国却第一时间就接到了"传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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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驻日大使,格鲁


在1月底,美国驻日大使格鲁与秘鲁公使聊天时,就得到了"传闻",汇报给了华盛顿,当时格鲁的电报可以总结为:

我听说日本好像要集中兵力,偷袭珍珠港,但是又找不出任何证据。

美国华盛顿专家们的意见:内容纯属"虚构"

不过,为了责任,电报还是传给了珍珠港做参考,当时的建议是,看看就好,不必当真

美国海军情报局认为这种流言蜚语不可信。根据我们所掌握的有关日本陆海军部队目前配备和行动的资料来判断,并不认为它对珍珠港的行动已迫在眉睫,在可预计的将来也看不出有这种计划。

之后,每过一段时间,就会有关于珍珠港的警告和提醒,各种领导,隔三差五地提出了各种意见,各种防御计划和公事,但是珍珠港在一些防御上还是留下了大量的漏洞:雷达、防鱼雷铁网等等,都没有到位。

美国人当时可以说是手眼通天,间谍系统,监听系统,都远超日本,日本的电报基本都是被截获和监听的,当时日本从内阁会议到军事行动,大量的电报信息都被美国掌握。

当时,美国破译了日本的电报密码,所以每次日美会谈时,日本的谈话内容,美国人往往提前就知道了,假装不知道。

4月1日,海军作战部部长斯塔克致电各海军军区司令,指出:

"轴心国通常利用周末、星期日或国定假日开始行动,要求引起注意。"

结果,真的在12月的一个星期天,珍珠港被偷袭了。

美国早早就看穿了日本的底牌,唯一搞不定的是日美关系。

3.

"无法调和"的日美关系

打不打珍珠港,取决于日美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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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村,日驻美大使

1941年,1月23日,野村吉三郎出任驻美大使,临行前笑着对记者说:

"日本和美国没有任何理由打仗,我打算在本国政府所授予的大使的权限内,努力使两国不发生战争……"

不管野村是真的想和谈,还是想麻痹美国人。

在日本偷袭珍珠港之前前,野村与美国国务卿密谈了45次,与罗斯福会谈了9次。

4月17日,野村和美国国务卿会谈,递交了解决日美问题的"民间方案"《日美谅解方案》。

但是这个方案,在日本自己国内都无法通过,因为日本不肯从中国撤兵,也不肯放弃轴心国同盟等问题,所以和谈,变成了白谈。

《日美谅解方案》,是日本改善和美国关系的一次机会,但是失败了,其中最大的阻力,来自于日本的外相松冈洋右等人。

松冈洋右是一个坚决"反美派",主张一定要保持德意日三国同盟。

7月2日,日本召开了具有历史意义的御前会议,决定不参与苏德战争,选择优先南进,进攻法属印度。

这场会议应该说,决定了日本的国运。

日本内部出现了分歧,坚持"北进"打苏联的松冈洋右,后来被踢出内阁。

7月26日,因为日本的"南进",美国在协商未果后,冻结了日本的在美资产,英国和荷兰响应美国。

8月1日,美国禁运日本石油。

据说,当年日本的石油还能支撑2年。

8月7日,日本首相近卫提出和罗斯福会谈,但后来不了了之。

此时,日本国内的时局十分动荡,先是近卫重组了内阁,把外相松冈洋右踢出局,而后来近卫自己又被踢出内阁,东条英机成为首相。

东条英机是日本陆军主战派,谈和就更加不可能了,他一直坚持:撤兵是不可能撤兵的

虽然当时日本仍然有大使在和谈,但是美国知道日本所谓的和谈,只是为了"拖时间"。

美国破译了日本国内的会谈内容,发现了日本的阳奉阴违:

"日本政府一方面同我们进行和平谈判,另一方面却推行其侵略计划。我看了这些截获的电报后,有一种感觉,即仿佛看到了这样一个证人,他的证词与他自己所说的完全相反。"

日美关系,剑拔弩张,华盛顿高层已经明白,战事一触即发,但是罗斯福仍希望在自己任内不要发生战争:

我们不能打第一枪。


4.

"攀登富士山"和"关键时刻掉链子"的美国情报局

在日本作者的心中,日本天皇是"热爱和平"的,发动战争的是掌权的内阁,当时日本裕仁天皇在御前会议中,没啥信心,深知打美国的成功率很低,无奈地念起明治天皇的诗:

四海皆兄弟,何以起风波。

开战前夕,日本一面派遣野村、来栖三郎与美国国务卿赫尔佯装和谈,另一面,日本机动部队已经在单冠湾悄然集结完毕。

之后,山本五十六下达了《联合舰队作战电令第五号》,该命令的电报暗语是"攀登富士山"。

根据命令,日本联合舰队将按计划于11月26日从单冠湾出击,开始向夏威夷远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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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云忠一


在南云忠一和"昭和男儿"们在军舰上祭祀、唱战歌、喝清酒时,此时的美国从情报中知道"最后时刻"要来了,罗斯福总统指出:

"日本人素以不宣而战臭名昭著,因此美国有可能在下星期一(12月1日)前后遭到攻击。"

然而,诡异的是,在美国截获的电报中,美军得知"日本开始远征了",但是目标并不是珍珠港,而是"南进",给身处珍珠港的金梅尔的消息是:

似乎日本很可能进攻菲律宾、泰国、印度、缅甸等。

美国的注意力都在南方,美国在情报工作上完全是"手眼通天",截获日本的电报,监听日本大使等,为什么会在关键时刻出现这种错误判断?

至今仍众说纷纭。

就在美国做出这种错误判断时,日本航空母舰上的机枪手们,正在练习射击,射击目标是放飞在高空的风筝,据说风筝上是罗斯福的头像。

每当射中时,旁边的人都要拍手叫好。

11月27日,日美谈判宣告失败,美军还在幻想着日本会"南进":

"日美谈判已告结束。预计日本将在最近几天内采取侵略行动。日军可能对菲律宾、泰国、克拉地峡(马来亚)或婆罗洲采取行动,应采取适当的防御措施。"

此时,南云忠一带着日本机动部队,正在以每小时20海里全力向夏威夷进发。

12月1日的御前会议上,日本内部出现了一些分歧,终归还是主战派占了上风,天皇下令开战,时间定在12月8日(美国时间12月7日)

12月3日,美国海军通讯谍报处在其报告中说:"没有有关日本潜水艇和航空母舰的情报。"

太平洋舰队的司令金梅尔当时开玩笑说:"不会此时他们正在绕过钻石角,而你们还不知道吧?"

(钻石角就是在进攻珍珠港的路上。)

12月6日(华盛顿时间),美国截获了东京发给野村大使的一份电报,分为14部分,目前破译了13部分,这份电报引起了美国情报局科长布拉顿的注意。

布拉顿意识到事情重大,急忙去找陆军情报局局长迈尔斯,但是迈尔斯不在家,出去参加晚宴去了。

直到晚上11点,迈尔斯才打来电话表示,时间太晚了,等14部分都破译完,再通知总参谋长马歇尔。

另一位情报员克雷默少校,将情报送到了白宫,当时是晚上9点半,罗斯福正在跟好友聊天,自己打算退休后去佛罗里达州钓鱼安享晚年。

罗斯福拿到情报后,看了10分钟表示,战争要爆发了。

之后罗斯福和好友讨论了起来,罗斯福表示,遗憾的是,我们不能开第一枪,以制止日本任何的突然袭击,因为我们是民主国家,爱好和平的民族。

"我们有很好的历史记载,我们一定要将这一记载坚持下去。我们不能公然采取先放第一枪的行动。我们只能等待事变的发生。"

罗斯福本想和海军作战部部长斯塔克谈谈,但是后来考虑到斯塔克正在国家剧院看戏,怕突然让斯塔克到白宫,会引发剧场的骚动,于是放弃了。

而在当天早些时候,罗斯福还给日本天皇发了一封电报,希望可以和谈,但是电报送到日本天皇手上时,日本军队的炮弹已经早一步落到了珍珠港。

12月7日(华盛顿时间),美国情报员破译了野村大使电报的第14部分,其中提到:

请把我国政府的答复,于华盛顿时间七日下午一时正递交美国政府。

华盛顿下午一时,珍珠港那里是早晨七时三十分。

情报人员再次感觉事情重大,想要去通知美国总参谋长马歇尔,此时马歇尔正在公园散步,牵着自己的狗和马。(也有人说马歇尔去骑行了)

直到上午10点多,情报局长威尔金逊、通讯部长诺易艾斯等人才来到办公室,针对第14部分电报展开讨论。

"对,是下午一时。也就是说,在珍珠港是早晨七时三十分。我感到这似乎没有什么可怀疑的地方。"

"现在是否立即用电话同金梅尔司令联系一下?"

作战部部长斯塔克一度拿起了电话,想要通知太平洋舰队司令金梅尔,但是又放下了,觉得不太好:

一是怕打扰金梅尔睡觉,

二是华盛顿的最高统帅部不应该对当地指挥官在一些细节问题上命令和督促他们"这样干"或"不许那样干"。

当时夏威夷时间是凌晨4点45分,距离轰炸珍珠港仅有几个小时了。

斯塔克觉得还是通知罗斯福吧,但是总统专线显示"

正在通话中"。

11点钟,结束散步后,马歇尔来到了办公室,在和众人讨论后,终于决定发出一份全军戒备的警告。

电报发出时,是夏威夷早上6点42分,距离日本军队进攻仅有1小时13分钟了,还有一些时间,但是没想到这封电报传播时"绕了很多路"

从华盛顿用有线电报拍到旧金山,同那里美国无线电公司取得联系,然后再用无线电电报拍发给檀香山的美国无线电公司。电报拍到檀香山后,还得从位于市中心的美国无线电公司办事处送到八公里以外的谢夫特堡陆军通讯处,从这里再同副官室取得联系,最后才送到肖特将军手里。

当珍珠港的人拿到警告时,日军已经进攻7个小时零3分钟了。

当时有人提议,为什么不打个专线电话呢?

夏威夷时间,早上7点55分,日本对珍珠港发动了第一批进攻,一个士兵气喘吁吁地跑到作战室报告:

日机正在空袭珍珠港,这不是演习!

太平洋舰队司令金梅尔从电话中得知消息,飞奔到公寓的院子里,望着珍珠港,眼前是一幅美国太平洋舰队行将覆没的悲惨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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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金梅尔一生中蒙受最大屈辱的时刻,他脸色苍白,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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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传到华盛顿时,作战部部长斯塔克无法接受现实:

"不对吧!这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菲律宾。"

情报员推开总统罗斯福的门时,罗斯福正在和好友霍普金斯一起欣赏自己的集邮册,得知消息后,据说,罗斯福表现得十分镇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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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时,日本大使野村和来栖三郎来到了美国国务卿赫尔的办公室,赫尔已经知道了"日本偷袭珍珠港"的消息,怒斥日本大使野村:

"我想直截了当地告诉你,我在过去同你进行历时九个月的谈判中,从未说过一句谎话。这一点只要看一下记录就会一清二楚。我在五十年的公职生活中,从未见过这样厚颜无耻、充满虚伪和狡辩的文件。到目前为止,我做梦也没有想到,在这个星球上,竟有如此牵强附会和说出这么多谎言的国家。"

据说,日本大使野村离开赫尔的房间里,眼中也噙着泪。

下午2点58分,夏威夷陆军司令,肖特将军终于收到了马歇尔的电报:

"日本在今天华盛顿时间下午一时,将提出相当于最后通牒的文件。日本还下令立即销毁密码机。此时此刻会发生什么情况不得而知,但必须戒备。这一情况也请转告海军部队。马歇尔。"

此时,距离日军首次攻击,已经过去了7个小时零3分钟,珍珠港一片狼藉,美军一败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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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特将军闭目思考了一会,下令:

"将这份电报的抄本送交金梅尔司令……"

后来,夏威夷陆军司令肖特和太平洋舰队司令金梅尔,成为珍珠港被袭的两个"背锅侠"。

5.

美国捞到了"最好的外快"

在电影《虎虎虎》中,成功偷袭珍珠港后,当日本全国上下一片欢天喜地,广播中播报着表扬山本五十六的新闻时,山本五十六内心十分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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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打算,在向美国宣战后,通过奇袭珍珠港,给美军舰队以致命的打击,但是,在我们最后通牒到达华盛顿前的55分钟,我们便对珍珠港发动了突袭,我无法想象这会挑起美国人多大愤怒,我担心,我们所做的一切,将会把一个沉睡中的强敌给惊醒,让他愤怒地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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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电影《珍珠港》中,"不打第一枪"的罗斯福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给我轰炸东京。

原本想要击垮美国人信心的"偷袭珍珠港",没想到让美国人团结了起来,日本人感觉美国捞到了"最好的外快"。

1943年,山本五十六被罗斯福下令击毙,摩纳哥再也等不到这位未来的赌场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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