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要錢又要臉,方方你咋不上天呢

方方生生地要把自己的生猛和兇悍進行到底了,似乎自己是世上第一武功高手,天下無敵。

叉著腰站在大街上,罵胡錫進:把自己的名字綁在歷史的恥辱柱上;罵邱毅:早把自己活成了一個笑話,造謠撒謊都是習慣;

罵黃智賢:既要錢何要臉。

整個世界,只有她是悲天憫人的大咖,武漢人民,都要仰仗她在美國出版的《武漢日記》帶來的福音。

一場疫情氾濫,牛鬼蛇神個個粉墨登場,迫不及待地賣國撈金、賣族求榮,還要弄個人面蛇身,給自己封個悲天憫人的觀音。

既要錢何要臉,至少還有一絲嘴上的勇氣;

既要錢,又往臉上貼金,怎麼看臉上都透著兩個字:無恥!

堆滿皺紋的臉上,卻還要塗上悲天憫人的炫彩,不知道自己是一隻綠頭蒼蠅麼?


既要錢又要臉,方方你咋不上天呢

我專門查了一下詞典:

悲天:哀嘆事世;憫人:憐惜眾人。指哀嘆時世的艱難,憐惜人們的痛苦。

01、 保姆縱火案中的男主人公的所為

雖然過去了很久,保姆縱火案中的男主人林生斌,依然是人們持續關注的對象。

4月20日晚上8時29分,淘寶網上,店鋪員工小樂正在直播,林生斌出現在畫面中。在他來之前,店鋪直播間的觀看人數是1萬,他來之後5分鐘裡,這個數字陡升至4萬,最終攀升到了10萬。

作為一個"觸網"半年的新店主,林生斌成長很快,淘寶店發展也超乎想象,僅僅半年,便累積了近百萬店鋪粉絲。

林生斌曾寫下:讓過去,過去,讓未來,到來。

林生斌的微博有359萬粉絲,微博帖子才226條。

翻看這些微博,會看到一個承受大悲之人的心路變化:從哀慟不已、無法自拔,到深深想念、向陽而生。

他把那份刻骨的思念,給了那些最需要關愛的貧困孩子。


既要錢又要臉,方方你咋不上天呢


2019年6月,林生斌去了瀘沽湖,看望當地一所小學。由於小學操場是12年前所建,已經嚴重破損,他和朋友們決定捐建。

三個月後,他又去了瀘沽湖小學,在建好的水泥操場上和孩子們一起遊戲運動。

他資助了一些孩子,得空時便會去探望。

其中有一個叫林陽的小女孩,愛畫畫。他會聽她說夢想,看她畫的畫,給予她未來生活的信心。

開淘寶店,店裡每筆成交都會以顧客的名義捐贈成交額10%作為"微笑兒童公益計劃"的善款。

2020年疫情期間,媒體從杭州市紅十字會物資接收清單公示中才發現,林生斌已經默默收集數千個口罩,捐給了武漢。

上天給我滅頂黑暗,我給這個世界和煦陽光;

上天給我以巨痛,我還世界以溫暖。


既要錢又要臉,方方你咋不上天呢


他可以有無數的理由,去憤怒、譴責、怒罵,去報復,

他沒有,他選擇了走出悲痛,向陽而生;

他選擇了用自己的實際行動,點滴如春雨,絲縷如暖陽,去關愛那些更需要關愛的孩子。

悲天憫人是一種情懷。

悲天是花,憫人是果;悲天是始,憫人是終;悲天是思想,憫人是行動。

沒有了憫人的悲天,是一種假慈悲,假聖人,偽君子。

不知道方方在這次疫情中,用方粉們的說法,悲天有之:寫《方方日記》賺足了流量,出版《武漢日記》賺足了美金,以民族之痛,給自己戴上聖人的桂冠,可有絲毫的憫人之處,給了當時身處災難的武漢人民以實實在在的關愛?

02、 當年那個讓人熱淚盈眶的乞丐

2008年,汶川大震,家園被毀,造成的傷痛,無以復加。

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國人紛紛捐款。

廣州街頭,一個募捐點前,一名乞丐正一手撐,另一手還很吃力的從兜裡掏出錢來準備捐款,就這樣來了好幾天,每次都只是捐款幾塊幾十塊,累計捐款185元。


既要錢又要臉,方方你咋不上天呢


對於癱瘓乞討的他來說,或許是他大半月的伙食費。

他的名字叫做龔忠誠,當時的他年僅18歲。

因為患有小兒麻痺症,雙腿早已退化,因而無法正常行走,而母親在他六歲時就去世了,本身家庭條件就貧困的他們,只能在14歲跟著父親一起上街乞討。

當他聽到汶川地震的消息,看到人們踴躍為災區捐款,義無反顧地把自己乞討來的僅有的幾塊,十幾塊,幾十塊分分角角,第一時間捐了出來。

既要錢又要臉,方方你咋不上天呢


這個故事,現在讀來,依然淚溼眼眶。

他也許不知道有個悲天憫人的成語,但以他之境遇,不僅是悲天,簡直就是憤天、咒天了:天生殘疾、家庭貧窮,母親早喪、食不果腹,上天給了他什麼?社會給了他什麼?環境給了他什麼?

只是一塊可以爬行的土地。

他或許不知道什麼叫情懷,但他知道,此時此刻,那些失去了親人的家庭,比他更悲苦,比他更需要幫助。

他沒有悲天,但他確確實實以他的殘弱之軀,以他實實在在的行動,做了憫人的善舉。

做這些時,他沒有任何奢望,他也不會有任何奢望。

可他的行動,卻擎起了國人道德的一面旗幟。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多是讀書人。

這次疫情,很多草根民眾,都是以一己之力,大愛之情,實實在在做了自己認為應該做的事。

我認識的一位教師,看到村口防控人員的堅守辛苦,給自己的家鄉,工作過的地方,正在工作的地方,分三次捐了幾千元,值守人員要給他拍照,他拒絕了,只說了一句:在這麼大的災難面前,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心安。


既要錢又要臉,方方你咋不上天呢

坐在電腦前,敲打鍵盤,他也會;發幾句牢騷,發洩一下對社會現象的不滿,他也會。但在國家困難之時,需要做的,是在寒夜裡添一把柴,在疲憊的隊伍裡,鼓一點勁。

而不是在困難之時,站在象牙塔上,指責、挑剔和謾罵。

同舟本應共濟,在茫茫的大海上,在驚濤駭浪之中,站在旁邊詆譭、謾罵、指責,甚至想鑿沉這條船的人,其意陰險,其心可誅。

這已不是悲天憫人的範疇,還在那兒跳著腳罵,她是信奉"真理在潑婦的罵聲之內"嗎?


既要錢又要臉,方方你咋不上天呢


03、 多餘的話

看到一段文字,是方粉們為方方的辯解,大意是文字不應該有溫度的,方方只是客觀的記錄。

這簡直就是愚弄!

哪朝哪代的文學,缺少了溫度的成份了嗎?

辛棄疾的"壯歲旌旗擁萬夫",那種激起雄渾,沒有溫度嗎?

陸游的"僵臥孤村不自哀",那份悲愁渴望,沒有溫度嗎?

鄭板橋的"一枝一葉總關情"心憂民艱,必系民生,沒有溫度嗎?

《甲申三百年祭》、《大堰河,我的母親》《白毛女》哪一篇是沒有溫度的?


既要錢又要臉,方方你咋不上天呢


就連所謂的《方方日記》也是有溫度,也有溼度的,只不過這其中的熾熱給了西方一些別有用心的政客,而把零下的風刀霜劍,為了生育她的土地,培養了她的祖國。

不需要有溫度,只是為其開脫的一個藉口。

客觀的記錄,是一個純粹的謊言。

既要錢,何要臉,應是方方老太太的標籤。

但她更技高一籌,既要錢,又要臉,用武漢人民的苦難,換取了西方政客的嗟來之食,還要給自己披上一襲悲天憫人的華美外衣。

送方方一首打油詩,作小文之結:

瘟疫驟起,呦呦老怪,

當面唸佛,背後使壞,

不仁不義,撒潑耍賴,

妖孽亂國,悟空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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