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絲高牆擋不住友誼之花的盛開

《穿條紋睡衣的男孩》這部電影是根據愛爾蘭作家約翰·伯恩的同名小說改編,獲2008年芝加哥國際電影節觀眾票選獎。它與《美麗人生》《辛德勒的名單》齊名,是電影史上不朽的經典之作。

希區柯克曾說一流的劇本只能拍出二流的電影。那麼如果你看過,已經如此成功的《穿條紋睡衣的男孩》這個電影的話,不妨來看看原版小說,只能說某些地方的描述,書比電影更令人印象深刻。

鐵絲高牆擋不住友誼之花的盛開|《穿條紋睡衣的男孩》

故事發生在柏林,時代背景是在二戰時期,主角是一個名為布魯諾的學生。由於搬家失去好友,他開始尋找新的玩伴,這時鐵絲網那邊的孩子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找到了一個好朋友什穆埃爾。後來他為了幫助什穆埃爾一起去找他失蹤三天的爸爸,從鐵絲網下面鑽了過去。

作者約翰伯恩可以說一舉憑藉《穿條紋睡衣的男孩》這本小說,拿下愛爾蘭圖書獎的年度最佳童書,西班牙年底最佳國際小說獎等眾多獎項,足以說明這本小說,有其與眾不同之處,至少是高於其他小說,才得以如此炫目。確實如此,唯有翻開小說,認真去讀,才能理解為何這本書,可以一出版就斬獲16項國際大獎,確實名不虛傳。

布魯諾放學回家竟然發現女傭在翻他的東西。換成任何一個人,估計都不喜歡在別人沒有告知自己的情況下,去翻自己的東西。布魯諾也是一樣。但是作者在這裡用了一個詞“儘量”,他竟然可以穩住自己的情緒去問原因。女傭沒有作答,她只是執行命令。這說明布魯諾受到了良好的教育,他非常有禮貌,而且還可以看出他的家庭條件很不錯。

此時,布魯諾的媽媽出現了。作者在形容她動作的時候,用了一個動詞“擰”。我們可以從心理學上得知某些人在極度焦慮時會不自覺地做一些小動作,比如這個雙手擰在一起。這充分表明了布魯諾的媽媽很緊張,內心不安。

她後面跟布魯諾說爸爸工作的原因而搬到另外一個地方,甚至因為布魯諾接二連三的提問而聲音變得嚴厲。作者在突出這個嚴厲的時候,用了一個動詞“站”,就是原本是坐著的媽媽站了起來,以此來表明她真的生氣了。作者通過一系列的小動作,肢體語言來表達媽媽的緊張不安,沒有用大吼大叫這些詞,卻更讓人覺得不安。有時候女人的直覺是很敏感的,可能媽媽對新房產生了不安。

鐵絲高牆擋不住友誼之花的盛開|《穿條紋睡衣的男孩》

每一個動作,每一個詞語,作者都十分用心的推敲,在我們閱讀的時候,就能感覺出來,用詞之嚴謹。同時作者非常善用對比法。如布魯諾來到新家時,作者是用柏林家的地理位置,周圍環境,家的大小等等,來與新家相對比描述,形成強烈的反差,引出疑問,到底為什麼要來這裡。

新房子有一扇窗戶,像柏林家的,他貼了上去,向外望。作者再次使用了對比,原來家中窗戶向外可以看到的景象:熱鬧,人群等,這裡的則是讓他感到寒意。兩者的對比,順便再次設下疑問,他看到了什麼,為何如此不安。再次引發我們想要繼續閱讀下去的慾望。

布魯諾到底還是一個孩子,作者筆下的他,也充滿了天真。比如他想返回原家,就對媽媽用了引以為戒,結果媽媽用了隨遇而安。而他在書房與爸爸談話後,離開前做了士兵每次離開前所會做的動作:雙腳併攏,右手揮向空中,喊出了希特勒萬歲。至此,揭開了布魯諾爸爸的身份——德國納粹軍官,至少職位不低。同時也宣告了故事發生的時間。

至少當我們看到布魯諾爸爸是德國納粹軍官時,我們對他沒有什麼好印象,但是女傭瑪麗亞卻感激他:因為在她母親死後,是布魯諾爸爸收留她,給了她工作,並幫她付了葬禮的費用。由此,我們可以看到一個人,由不同的人來看,會看出多樣性。同樣的道理,也適應於猶太人,他們不該因為種族就該被判死刑。

故事的結尾,帶著孩子的天真,布魯諾以為這一天,同每一天的中的每一天是一樣的,沒有想到他匆匆離去,卻是再也不能見到家人,極具諷刺意味,卻依然讓人心痛不已。作者用簡單的文字,以孩子的眼光,寫下這個關於二戰的故事。

如果你做好了準備,那麼請翻開這本《穿條紋睡衣的男孩》來閱讀吧。

鐵絲高牆擋不住友誼之花的盛開|《穿條紋睡衣的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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