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私自產子被逼簽下離婚協議,六年後:“爹地,我們回來了”

她私自產子被逼簽下離婚協議,六年後:“爹地,我們回來了”

看完案件材料已經八點多,許暖收拾了東西離開律所,經過商場的時候才想起家裡沒酸奶了,於是便拐進超市。

晚上的超市摩肩接踵,許暖也沒心情逛,直奔冷藏櫃,拿了兩排酸奶就離開。

商場外面是一個很大的廣場,廣場上都是放飛自我的孩子,許暖小心翼翼避開人潮,可還是防不勝防,一個皮球從旁邊飛過來,“啪”一下打中她的手,手裡的東西掉在地上。

許暖還沒回過神來,又一個小男孩衝過來,一腳把她的手袋踢得老遠,手袋裡的東西散了出來。

許暖微微擰眉,蹲下身去。

“對不起——”一個男人跑過來抱起孩子,“孩子不懂事,沒撞到你吧?”

“沒關係。”

許暖也沒抬頭,把東西胡亂塞進包裡,視線之內是一雙鋥亮的皮鞋,褲腿筆直。

小男孩似乎嚇到了,靠在男人懷中哇哇大哭,“爹地,亮亮不是故意的,亮亮不是故意的……”

男人拍著男孩的背柔聲安慰,那聲音聽起來有些熟悉,許暖撿好東西起身,這才看清男人的臉,竟然是陸慎行。

他身上還是上班時的裝束,白襯衫黑西褲,袖子挽起來,領口最上面兩顆釦子敞開,顯得脖頸線益發修長,看起來一片閒適。

結婚兩年,許暖還沒看到陸慎行這樣溫柔的一面,於是忍不住多看了他懷中的孩子兩眼。

挺漂亮的小男孩,粉撲撲的臉,長長的睫毛,睫毛上還沾著淚水,一雙眸子亮晶晶的,正趴在陸慎行肩上好奇地看著她。

看到許暖,陸慎行也有些意外,不過他很快回過神來,低了頭看著懷中的小男孩。

“沒關係的,爹地知道亮亮不是故意的,那亮亮就和阿姨說‘對不起’,好不好?”

“阿姨,對不起。”亮亮怯生生道。

許暖收回視線,微微一笑,“沒關……”

話還沒說完,又一個皮球飛過來,眼看就要砸在許暖臉上,陸慎行眼疾手快地拉了她一把,許暖身子不穩,直接跌進陸慎行懷中。

那一瞬間,許暖的耳朵就貼在他胸口,聽到他胸腔裡沉穩的心跳聲,鼻端是淡淡的煙味,夾雜著薄荷的氣息。

許暖連忙站直身子,“謝謝。”

陸慎行的手還扶在她腰上,轉頭呵斥旁邊的小胖墩,“小朋友,這裡人很多,不要亂扔皮球知道嗎?”

小胖墩看到自己闖了禍,有些害怕,抱著球一溜煙跑了,陸慎行這才收回手來,許暖忍著腳上的刺痛,把重心移到左腳上。

陸慎行垂眸看了一眼她的腳,“傷到了?”

“崴了一下,不過不要緊,回去敷一下就好了。”

天天穿高跟鞋,這種事經常發生,她知道該怎麼處理。

趴在陸慎行肩上的亮亮一直盯著許暖瞧,滿臉好奇,“爹地,這個阿姨是誰呀,好漂亮哦!”

“她是……爹地的太太。”

“爹地的太太,那就是亮亮的媽咪咯?!”

亮亮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臉上是掩不住的興奮。

“……”

莫名其妙多了個“兒子”,許暖有些尷尬,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正好助理打電話過來,她連忙趁機告別。

回到家,許暖先去洗了個澡,洗完澡出來發現腳踝比方才更腫了,看起來挺嚴重的,正打算去弄個熱毛巾敷一下,門鈴響了。

這麼晚了會是誰?

許暖瘸著腳去開門,看到陸慎行站在走廊裡,手裡還拎著個塑料袋。

“這麼晚了,不會打擾到你吧?”

他已經換了身家居服,淺灰色衛衣套裝,估計是剛洗完澡,頭髮半乾,整個人看起來神清氣爽。

結婚後,他們雖然不住在一起,不過為了掩人耳目,還是住在同一個小區。

小區裡視野最好的那棟樓,陸慎行一口氣買了樓頂五層,他自己住最頂層,許暖住他樓下。

雖然比鄰而居,不過彼此作息時間不一樣,再加上陸慎行剛接手長陸集團,忙得焦頭爛額,每天早出晚歸,兩人很少碰面。

偶爾在電梯裡遇到,也只是禮貌性地聊兩句,更不用說是互相串門了。

這場婚姻從一開始就是不正常的,兩人是迫於家族壓力才結的婚,因此婚後就很有默契地彼此保持距離。

看到陸慎行出現在自己門口,許暖有些驚訝,“……有事嗎?”

陸慎行示意了一下手中的塑料袋,“回來的路上順便幫你帶了點藥。”

“……”

許暖一臉怔忪。

陸慎行低頭看了一眼她的腳,“傷得這麼嚴重,只是敷一下熱水應該不會好吧?”

許暖這才回過神來,笑著接過袋子,“謝謝。”

陸慎行又從兜裡掏了個東西出來,“這個U盤也是你的吧?”

她私自產子被逼簽下離婚協議,六年後:“爹地,我們回來了”

因為經常找不到這些隨身攜帶的小東西,助理就幫她在U盤上掛了個玩偶,而且還是亮色的,此刻,那隻亮粉色的小兔子正蹲在陸慎行掌中,笑得齜牙咧嘴。

U盤裡有很多工作上的資料,還有一份剛開了個頭的起訴書,原本打算晚上帶回來做的,剛剛找了半天都沒找到,以為是落在律所了,沒想到被他撿到,估計是剛剛在廣場上丟的。

“謝謝。”許暖拈起小兔子的耳朵,“這麼晚了還麻煩你幫我送下來。”

“怕裡面有重要資料,要是丟了,估計你晚上都睡不好。”

丟了重要資料的心情他很清楚,況且,誰知道U盤裡面會不會有什麼商業機密?

彼此客氣了兩句,許暖也沒請他進去的意思,陸慎行便轉身下樓,還沒走到電梯口,身後驀地傳來一聲驚叫,然後是“乒乒乓乓”一陣亂響。

許暖忘了自己腳上還有傷,轉身後就像平常一樣行走,腳踝頓時傳來一陣刺痛,她慌忙縮腳,身子一下失去重心,直接撞到鞋櫃上,鞋櫃上的白瓷花瓶掉下來碎了一地。

那時候門還沒關,陸慎行聽到叫聲就衝了進去。

只見,許暖趴在地上,右手正好摁在碎瓷片上,滿手的血。

地板的瓷磚接近白色,那點點血跡印在上面,仿若雪地上開出的紅梅。

陸慎行走過去將許暖抱到沙發上,然後下意識地拉過她的手查看。

幸好傷得不是很嚴重,就右手小手指劃了道口子,傷口有點深,不過沒傷筋動骨。

“家裡有藥箱嗎?”

許暖忍著疼,指了指不遠處的櫥櫃,“在那邊——左邊第二個櫃子,最下面一格——”

陸慎行拿了藥箱過來,直接坐在她身邊幫她上藥,許暖的手指被他捏住,雪白的掌心泛起一片紅暈。

陸慎行低著頭幫她處理傷口,濃黑的眉微微擰著,屏氣凝神,很專注的樣子。

兩人靠得很近,陸慎行的鼻息若有似無地拂在許暖臉上。

許暖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要窒住了,抿著唇,微微失神地看著他。

濃黑的眉,高挺的鼻,兩瓣薄唇抿成一條直線,透著一絲凜冽,尤其是那對睫毛,長而翹,根根分明。

其實陸慎行長得還不錯,不過許暖身邊多的是帥氣男人,見多了帥哥,她倒不覺得自己吃他的顏。

第一次這樣近距離地看他,許暖突然發現,這男人竟然還挺……賞心悅目的。

酒精滲入傷口傳來一陣刺痛,許暖猛地回過神來,別過臉去緩緩勻了一口氣。

陸慎行從始至終都沒抬頭,動作利落地幫她處理傷口,然後撕了張創口貼貼上。

許暖隱隱鬆了一口氣,正要道謝,陸慎行又從塑料袋裡拿出藥膏。

許暖很尷尬,連忙縮腳,“不用了,我自己來就可以……”

話還沒說完,陸慎行修長的手指已經扣住她的腳踝,“手都受傷了,怎麼自己來?”

“……”

最後許暖還是乖乖坐在那裡,低頭盯著他修長的手指,耳根微微發燙,腳上被他捏住的地方更是燙得厲害,彷彿有電流竄過,直擊心臟。

那種感覺該怎麼形容呢?

嗯,就像熱鍋裡的螞蟻,又慌亂,又煎熬,渾身滾燙。

其實陸慎行也不好受,因為她身上的睡裙有點短,裙子底下是兩條筆直修長的腿,再往上,腿根處一圈淡淡的陰影……

陸慎行一口氣堵在那裡,差點喘不上來。

雖然如此,可他動作依然沉穩,“晚上好好休息一下,明天要是還沒好就去醫院看看。”

他只是輕輕揉了幾下她的腳踝,然後開始收拾藥箱,“手上的傷儘量別碰到水。”

許暖扶著沙發站起來,彎起嘴角微微一笑,“謝謝啊。”

陸慎行看了一眼她發紅的耳根,也沒多言,把藥箱放回櫃子就走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過身來。

“要是有什麼事可以給我打電話。”

“……好。”

門關上,許暖狠狠喘了一口氣,對著滿地狼藉發了一會兒呆才起身收拾。

第二天早上起來,腳踝已經褪去紅腫,手上的傷口也沒昨天那麼痛了,許暖也沒怎麼在意,照樣刷牙洗臉,洗漱完才換了張新的創口貼。

她上班的時候一般都是穿高跟鞋,不過為了安全起見,今天還是挑了雙平底鞋,彎腰的時候看到腳踝,突然想起陸慎行給自己上藥時的情形,不覺有些走神。

就這樣一路開著小差,走到樓下才發現手機落在家裡了,只得折回去,拿了手機下樓,在樓下看到了陸慎行。

他穿著深色的襯衫,還繫著領帶,手插在褲兜裡站樹下打電話,眉頭微微擰著,表情嚴肅。

陸慎行沒看到許暖,許暖也就沒打算過去打招呼,徑直去取車。

走下臺階時,一輛黑色的邁巴赫緩緩駛來,車窗上趴著一個小腦袋,是昨天晚上那個小男孩,亮亮。

亮亮下巴擱在手臂上,有些不高興地催著陸慎行,“爹地,你趕緊上車呀,亮亮要遲到了,要是遲到,老師會罵人的——”

許暖就站在車子旁邊,沒看到車裡還有什麼人,只聽到一個溫柔的嗓音,寵溺地訓斥亮亮。

“爹地正在講電話呢,你怎麼可以這麼沒禮貌?”

許暖下意識地停下腳步,車子一晃而過,她只看到一個女人,栗色長卷發遮住了大半張臉,鼻子倒是秀挺。

那邊,陸慎行講完電話轉身上車,拉開車門的時候正好看到許暖彎腰上車,不一會兒,她的小高爾夫緩緩駛離小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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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約了個當事人,許暖怕遲到,在路上買了饅頭和豆漿,到了律所剛坐下,葉銘就進來了。

看到她坐在辦公室啃饅頭,葉銘忍不住搖頭,“你也太摳門了吧,每天早上不是包子就是饅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剝削你呢。”

許暖毫不客氣地拋了個白眼過去,“可不是嘛,我辛辛苦苦辦個案件,還要被你提成百分之三十,這不是剝削?”

葉銘是律所的合夥人,也是許暖的師兄,許暖讀大一的時候,葉銘讀研二,兩人差了五歲,不過因為同在一個社團,所以關係不錯。

畢業後,葉銘當了律師,執業滿三年就和朋友合夥開了這家律師事務所,許暖那時候剛過司法考試,就來他的律所實習了。

在學校裡,許暖的成績一直都是名列前茅,不過僅限於理論,實戰經驗可是一點都沒有,是葉銘帶著她,悉心教導,傾心培養,這才成就了今天的許暖。

對許暖來說,葉銘亦師亦友,律所裡也只有葉銘知道許暖的身世,而這身世,說起來還有些“悲慘”——

宏遠集團創始人許宏遠的親孫女,卻被排除出宏遠集團,手中只有百分十不到的股份;長陸集團掌權人陸慎行的太太,卻是商業聯姻,有名無實。

因此,這個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大小姐,只能坐在律所裡當個小律師,面對各種奇葩當事人,天天加班,辛辛苦苦辦了個案件,還要和律所分成。

被她這麼一說,葉銘心裡泛起一絲罪惡感,不過他很快告訴自己,坐在他面前的女人可是陸太太啊!

就算和陸慎行有名無實,她也完全可以在家當個養尊處優的闊太太,是她自己死活要來這裡讓他“剝削”的好嘛!

這麼一想,葉銘就心安理得了,把手中的iPad遞了過去,“喏,你看看。”

“什麼?”

葉銘勾著唇,幸災樂禍的模樣,“八卦啊。”

許暖頭也不抬,繼續啃饅頭,“一個大男人竟然關心八卦,你還真夠無聊!”

葉銘笑得更歡了,滿眼促狹,“這可是和你老公有關的八卦,超級勁爆,你確定不看嗎?”

許暖放下饅頭接過iPad,低頭就看到屏幕上的照片,照片上面的標題非常吸睛,“長陸集團掌權人陸慎行的私生子曝光。”

那些記者還算仁慈,給孩子的臉打了馬賽克,不過許暖一眼就認出那個孩子就是亮亮。

照片有十幾張,先是陸慎行帶亮亮去肯德基吃飯,吃完肯德基又帶他去買玩具,買了玩具出來,兩人在廣場上玩了一會兒,然後“父子倆”一起回桃源華庭。

記者的注意力都在孩子身上,沒有提及他人,不過許暖還是注意到陸慎行帶亮亮回去的時候,還有一個女人同行。

那女人穿著裸粉色長裙,只出現背影和側臉,不過,鼻子秀挺,那頭栗色長卷發也很眼熟。

早上,許暖才親耳聽到亮亮叫那個女人“媽媽”。

葉銘饒有興致地盯著許暖,似乎是想從她臉上看出什麼情緒來,許暖卻很平靜,漂亮的眸子無波無瀾。

葉銘忍不住皺眉,“喂,你老公在外面養了個女人還有了私生子,你這什麼反應?”

“恭喜你啊,一夜之間喜當媽,這種好事可不是人人都能碰到的。”

“你不是說最怕生孩子嘛,這下可好,自己不用生,直接就有這麼大的孩子,真是命好!”

……

許暖沒理會他的揶揄,把iPad扔到桌上,“你要是有這閒功夫管人家的閒事,不如幫我寫份起訴書?”

葉銘連忙撿起iPad,滿臉心疼地檢查起來,“喂,這可是貴重物品,你可不可以輕點!”

許暖白了他一眼,“舊的不去新的不來,我這是在幫你清理舊物。”

“說得真好聽,明明是故意毀壞他人財物好嘛,這是要坐牢的!”

葉銘氣呼呼地收起iPad,拿起她的豆漿喝了一口,頓時一臉嫌棄,“這麼淡,不會加點糖啊?”

“不喜歡。”

葉銘又揶揄了她幾句才離開,走到門口的時候又回過頭來。

“喂,如果你要離婚的話記得找我啊,我肯定幫你打贏官司,而且不收代理費。”

許暖懶得理他,他乾脆停下腳步不走了,“說真的,你到底什麼時候和陸慎行離婚?”

許暖勾了勾唇,“多少人擠破腦袋想當陸太太,我又不傻,為什麼要和他離婚?”

葉銘一臉哀怨地瞪著她,“我等了你這麼多年,你不和他離婚,我怎麼娶你啊?!”

許暖抓起桌上的參考書砸了過去,“滾!”

葉銘眼疾手快地避開,笑嘻嘻地走了。

在外人眼中,葉銘是成熟穩重的葉律師,雷厲風行,業務能力更是沒話說,而許暖也是聰明幹練的許律師,容貌出眾,思維縝密,更難得的是很有正義感。

只有在彼此面前,他們才會這樣無所顧忌地互相取笑,玩得像個孩子。

吃完早餐,許暖把網上那些新聞又調出來看了一遍,怎麼說陸慎行都是自己的“丈夫”,她有必要了解一下情況,這樣家裡人問起來的時候才能應對自如。

陸慎行在清江好歹也算是風雲人物,這消息一出,網上一片熱鬧。

她私自產子被逼簽下離婚協議,六年後:“爹地,我們回來了”

有眼尖的網友注意到那個女人的存在,於是把和陸慎行傳過緋聞的女人一個個扒出來,想挖出孩子的母親是誰。

許暖看了才知道原來陸慎行的情史這麼豐富,有高貴大方的富家千金,有曲線傲人的模特,有當紅流量小花,還有他身邊的美豔秘書,個個都是美人。

不過,對於這些緋聞,陸慎行從來沒站出來承認過,估計是礙於自己已婚人士的身份吧,可是,有些緋聞是和許暖結婚前鬧的,那時候陸慎行也沒正面回應。

九點半左右助理唐寧敲門進來說當事人來了,許暖才關掉網頁起身往接待室去。

當事人是個年近四十的女人,諮詢起訴離婚的事,聊沒幾句就開始哭,聲淚俱下地控訴自己丈夫的罪行。

賭博,酗酒,出軌,家暴,又是渣男一枚。

這些年,許暖接的最多的就是離婚案件,每天面對婚姻不幸的女人,再加上發生在自己母親身上的事,漸漸的,她就不再相信愛情和婚姻。

所以,她覺得自己和陸慎行這樣的相處模式——不遠不近,不冷不熱,不愛不恨——其實挺好。

接待完當事人,許暖又去了趟看守所,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

夏天的傍晚,陽光依然很辣,照得人睜不開眼,許暖也懶得打傘,頂著陽光走到停車場。

上車開了空調,手機就響了,竟然是陸慎行打來的,許暖一點都不意外,拿起手機接通,“喂?”

“晚上有空嗎?”

陸慎行的嗓音低沉平穩,似乎一點都不受那些八卦的影響。

許暖以為他是想和她談一下網上那些報道,當然了,陸慎行並不需要和她解釋什麼,只是兩人至少要通一下氣,這樣才好在長輩面前繼續扮演恩愛夫妻。

想到還要準備明天開庭的資料,許暖沒有馬上回答。

陸慎行聽出了她的猶豫,便道,“要是沒空的話就算了,我和爺爺說一聲。”

“爺爺?”

“嗯,爺爺讓我們回梅林吃飯。”

梅林位於城郊,從市區過去要半個多小時,這是在不堵車的情況下。

地點雖然有點偏,卻是寸土寸金,因為這一帶是清江有名的“風水寶地”,很多富貴人家都趕著來這裡置業。

之所以叫“梅林”,據說是因為古時候那裡有一大片梅林,吸引了很多文人前來隱居,那些人閒著沒事就登高望遠,吟詩作賦,在梅山留下了很多名勝古蹟。

陸家老宅位於半山腰,是梅林位置最好的別墅區,裡面住的都是清江有頭有臉的人物,非富即貴,香車寶馬,衣香鬢影。

只能怪許暖很少過來,保安不認識她,因此她那輛小高爾夫毫無意外地被人攔在外面。

許暖只得搖下車窗,說自己是陸家的人。

在清江,誰不知道陸家,可是有誰會相信陸家的人竟然開這種小破車?

而且,她穿的是職業裝,白色襯衫配黑色西裝裙,身上連個像樣的首飾都沒有,說是陸家的人誰都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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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半天,保安死活不放行,許暖只得拿出手機給老宅那邊打電話。

電話還沒撥出去,後面“砰”地一聲巨響,車身震了下,許暖的小高爾夫就這樣被後面的車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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