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一個人有多大的福氣,才能在幾多輪迴的世道里遇到程二爺待商細蕊的呵護。

一個人又有多大的運氣,才能在千人萬人中遇到商細蕊待程二爺的情義。

有人說在這二人間,看到了愛情的味道。

其實,愛情哪是這樣純淨不摻絲毫慾望的。


我看到的只有真義。


《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1

商細蕊生於世家,丟於鬧世,長於江湖。有世家公子的翩翩風度氣宇軒昂,也有江湖少俠的豪情萬丈箭弩拔張;有一班之主的雷厲風行,也有少主的純真可愛。是個吃貨,也是個莽貨。不欺凌弱小,不畏懼強敵。不惹事,也從不怕事。

他少年成名,坐擁京城魁首。他天才名伶,是梨園行裡的王。有人捧,有人妒,捧他的人,他從不裝腔討好。妒他的人,他也從不招惹迫害。長於江湖,卻不世故圓滑,知江湖險惡,卻不以手段示人。

這樣的商細蕊,生對了時代,也生錯了時代。因為那樣的時代需要這樣心似明鏡的人,就像汙濁的缸裡射進的明月,驚喜中帶著歡喜。然亂世中濁氣沖天,還是將明月圍成生吞活剝之勢。

與程二爺逛街,遇到扒手偷了二爺的錢包,商細蕊手起棍落,棍法流暢漂亮卻不失分寸,打倒打疼小偷卻並未真傷著。二爺拿回錢包問他何不移交給官府?商細蕊響亮的聲音道出江湖義言:江湖上的規矩,捱了打,就是受了罰。

姜家父子,妒忌商細蕊的名氣才華,對他壓迫欺凌使盡手段,在姜小子欺侮了臘月紅後,商細蕊帶著雷霆一樣的怒吼,薅起姜小子的頭髮差點讓他變成一隻禿了毛的公雞。祠堂遇險,數幾十人圍困他一人。外面的人只聽裡面噼啪作響,以為他定命懸一線,卻看到他一手一棍,立身於門口,身後一眾橫七豎八。

相比對仇敵薅禿擼頭髮的雷霆之怒,商細蕊對犯了錯的自家孩子臘月紅,只掄起胳膊打屁股,只顯少主的可愛。

《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六月紅想做他人的姨太,商細蕊勸阻不成,就一把火燒了整個水雲樓所有人的賣身契。他說從此你們都是自由身,從此你們都是隨心唱戲,來去自如,無人強迫。這可打破了梨園行幾千年來,以賣身契挾制他人一生的掣肘。封建殘餘的最後一點尾巴,讓商細蕊一瞬間,一把火燒了個淨光。天大的豪情啊!

水雲樓賬目糊塗,那些個上了年紀的師兄們以各種手段挪用公款,商細蕊明白卻只裝糊塗,他說都拖家帶口的不容易。那怕他被梨園行的惡人排擠的無處容身,對救整個水雲樓於生死存亡之際,卻被幾個師兄變賣的祖產,終也手下留情。

商家大哥問商郞存有多少錢?商郞回答七八萬吧?大哥喃喃可否全都借他挪用?商郞脫口而出可以啊!大哥怔了半久,眼裡進了沙子。

《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面對那些討錢的小乞丐,商細蕊沒有擺出嫌棄與厭惡。他嘻嘻哈哈被熊孩兒圍在中間,熱絡地教他們以詩討錢,這樣一位翩翩美公子,這樣一幅古道熱腸大概是程二爺從未見過的。

面對已然瘋魔的四喜,眾人鼓動他將四喜瘋前對他的百般凌侮討回來。他痛罵眾人,脫下自己的披風蓋在四喜單薄的身上,遞給四喜一個救命的饅頭。這便是商細蕊能成為行裡的王,而他人不能的真正原因。只有一幅七竅玲瓏心,才能生的面如冠玉的顏,才能成為天才名伶的王。

二爺對商細蕊如父如兄,亦友亦音。他痴迷他的戲,敬佩他的義,看重他的真,憐惜他的才。

一個人受他人敬、他人仰、他人呵護與疼惜,皆有因。

別人懂得是商細蕊的戲,二爺懂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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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臺上的商細蕊是千嬌百媚的楊貴妃。

臺下的商細蕊是玉樹臨風的剛男兒。

臺上有多嬌媚,臺下就有多剛正。

他不像梨園行裡的其他旦角,臺上扮演嫵媚嬌娘,臺下便成了扭捏作態的女子舉止。

他臺上比誰都嬌美,臺下比誰都陽剛。

《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程鳳台少年時便擔起家族榮辱,從小看盡世間醜態,於槍林彈雨的血路中為程家殺出一條至榮至高的大路。藏起真善,以獠牙示人,並非他需要這樣的偽裝,是家族需要。天長日久,他也變得手段頗多,心計頗深。在他身邊有陰狠毒辣的歹人,有阿諛逢迎的小人,也有安常守故的枕邊人。唯獨,不見商細蕊這樣的真人,隨心而活,隨心而言,遇貴不卑,遇弱不亢。從頭到腳,出淤泥不染,濯清漣不妖。大明大澈,大義大真,揭開二爺藏起許久的桃李情懷。

於惡人前,二爺摩拳擦掌,於妻子前,二爺相敬如賓,於親人前,二爺道喜藏憂。唯獨於商細蕊前,二爺卸掉層層面具,露出真實的程鳳台。原來他也是可皮可萌可慫可呆的少年郞啊!

別人與二爺交好,不為錢即為利。可商郞與二爺那是高山流水惺惺惜惺惺,無關風月卻勝似風月。還記得商郞那句:二爺莫是想要英雄救美,您是英雄,我也是英雄!

縱是水雲樓生死存亡之際,商郞也不曾想要過二爺的資助。他說:他和我是君子之交,若沾了錢,便俗不可耐。

商郞遇險,當然有二爺鼎力相助,卻不曾有商郞告哀乞憐。

《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程鳳台初遇商細蕊時,是個笑不進心底的人,是商細蕊讓他知道笑可以暢懷,生活可以這樣有滋有味。最後二爺的身上多了商郞的真實。

商細蕊初遇二爺時,是個吃起來開心,莽起來嚇人的瘋人。是二爺時時提點,最後商郞的身上多了二爺的理性。

一呼一應,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二爺假意親日,連著血脈的親妹妹與他反目成仇,枕邊的愛人與他苛責質問,卻唯獨商郞:那都是屁話,您不是那樣的人?

一句話,讓錚錚鐵骨的程二爺紅了眼眶。這就是我懂你,你不必多言。

伯牙與子期,正如二爺與商郞!這種不可言喻的友情,要在佛前苦求多少載,才得這一世知音!

《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日本人逼程二爺走貨,至二爺重傷昏迷,生死未赴。程家上下對日本人的恨只敢落在心裡,只有商細蕊握起剪力,落向日本人的脊樑骨。

正如二奶奶所說:我甚至做好守寡的準備,也沒有勇氣直劍日本人,那是要命的事情。

然而,商細蕊做了。

手握幾十萬大軍,號令一方的曹司令用槍頂著商郞問:要戲還是要命?

商郞落地有聲:要戲!

《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二爺重傷,商郞卻放棄了比命還重要的戲,日夜不寐地照顧,為了給二爺喊魂,他站在房頂,整整一個日夜,那嗓音穿透京城,穿破了每個人的耳膜。

二爺醒了,可商郞的嗓子破了。比他命還金貴的嗓子,永遠!破了!他用最後一絲氣力爬下房頂,帶著殘軀破嗓離開程家。為你做過的事,我不必講,你亦不必知,你若安好,便是睛天!


不懼前路危在旦夕,只為護你周全,就是值得!

寧願捨棄最金貴的東西,只為你平安無憂,就是值得!

人生路漫漫,得如此知己,此生無憾!

《鬢邊》:這世間不是隻有風月與大義,有些情大於愛情高於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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