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闻的几件奇异事

老家一个男的叫老疙瘩(不是张大帅,名字也是改了一个字),他爸解放前当过土匪,绑票勒索,坏事没少干。

这一家三观奇葩之极,他姐比他大不少,嫁人之后,生了个闺女,闺女长大了招了个女婿。他姐看女婿挺精神,要老草倒吃嫩牛。他妈妈也对外孙女婿产生了超越人伦的好感,老当益壮要采阳补阴。女婿是个老实孩子,实在接受不了这奇葩的一家,卷包南下打工去了。

这小子继承他爸的优良基因,游手好闲,正经事不干,歪门斜道无师自通。那一年9月,我老奶(叔祖父我们那叫老爷,叔祖母我们叫老奶)突发脑溢血,没一天就没了。老爷心里郁闷,茶饭不思,没过两个月,也不行了。弥留之际,老爷突然睁开眼了,全身乱动。有人说是冲着啥东西了,要用黑狗血浸的血网罩。急切间哪有黑狗血?三叔就去把疙瘩找来。结果人刚进院子,老爷在屋里就咽气了。这也算神鬼怕恶人吧。

90年代我们那里地毯业挺兴旺,好多人开小毯厂,活多需要人力也多了,有很多外地人过来找活干。这小子看上一个外地的小姑娘,追了一段时间,两个人结婚了,婚后生了一个儿子。你倒是好好过啊,这小子死性不改,喝酒耍钱打媳妇,样样不落。

据说有一次用钳子夹媳妇腿,差点把肉夹下来,还经常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搞破鞋。那时候他爸死了,他妈偏向儿子,帮着儿子打儿媳妇,他媳妇娘家离得远,受气不过,喝农药死了。没过几年,他的儿子也不明不白的死了,据他妈说是在地上捡了一个不知道是盛什么的瓶子舔了几口。

耳闻的几件奇异事


后来和一个不知道几手的破鞋扯到一起。前几年在工地干活,天上掉下来一块水泥块,一下砸他头上,身归那世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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