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诗的名义
当朗诵遇到百年郭小川会有怎样的绚烂和光芒?方明老师诵的豪迈,王渭老师诵的铿锵,三江四海五湖的每一位老师,以诗的名义,在这方天地,让真挚的情感澎湃,让崇高的敬意喷薄,也让我又一次为臧先生的诗找到了印证,这是真的:“有的人活着,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却还活着。”
一直喜欢电影《寻梦环游记》勾勒的世界,一如《海贼王》中希鲁鲁克临死前对乔巴所言:“子弹射穿胸膛不会死,得了绝症也不会死,只有被遗忘了,才会死亡。”最近肖晓还借这句话在奇葩说第六季的赛场给所有人下了一场关于生命的粉红色的雪。
如果一定要在今天透着暖阳的现代文学馆下一场雪,那雪中势必要安排一个捧着诗集,听着朗诵的年轻的我,我看到、听到、摩挲到的每一句诗行,都在给我讲述一个立体、饱满、深情的郭小川,也都在给我呈现一个宏伟、炽热、滚滚向前的时代,和那片时空下所有听诗颂诗写诗的二十岁三十岁的年轻人,你看,他们双眸中透出的燃烧着的青春火焰,把这漫天鹅毛,烤成了一场粉红色的雪。
在这一刻,终于可以些许懂得日野原重明先生105岁的感慨,何谓《活好》,何为死亡,他说的真好,“死亡并不是生命的结束,只是用另一种形式存在”,或许作品是最好的承载。所以诗人是不会死的,听诗的人,也不会。那时的我们,才真如同样百岁的叶曼先生所言,“时时可死,步步求生”。
最后想以刺猬乐队的《火车驶向云外,梦安魂于九霄》来结束我因汹涌而凌乱,因激动而不羁,因真情而诗意的文字。
“一代人终将老去,而总有人正年轻。”
不不不,一下笔就发现,最摇滚的歌词,也远不及小兴安岭的那杯酒来的浓烈和够味!
三伏天下雨哟,雷对雷;
朱仙镇交战哟,锤对锤;
今儿晚上哟,咱们杯对杯!
舒心的酒,千杯不醉;
知心的话,万言不赘;
今儿晚上啊,咱这是瑞雪丰年祝捷的会!
酗酒作乐的是浪荡鬼;
醉酒哭天的是窝囊废;
饮酒赞前程的是咱们社会主义新人这一辈!
财主醉了,因为心黑;
衙役醉了,因为受贿;
咱们就是醉了,也是因为生活的酒太浓太美!
山中的老虎呀,美在背;
树上的百灵呀,美在嘴;
咱们林区的工人啊,美在内。
斟满酒,高举杯!一杯酒,开心扉;
豪情,美酒,自古长相随。
祖国是一座花园,北方就是园中的腊梅;
小兴安岭是一朵花,森林就是花中的蕊。
花香呀,沁满咱们的肺。
祖国情呀,春风一般往这儿吹;
同志爱呀,河流一般往这儿汇。
党是太阳,咱是向日葵。
广厦亿万间,等这儿的木材做门楣;
铁路千百条,等这儿的枕木铺钢轨。
国家的任务是大旗,咱是旗下的突击队。
骏马哟,不用鞭催;
好鼓哟,不用重锤;
咱们林区工人哟,知道怎样答对!
且饮酒,莫停杯!三杯酒,三杯欢喜泪;
五杯酒,豪情胜似长江水。
雪片呀,恰似群群仙鹤天外归;
松树林呀,犹如寿星老儿来赴会。
老寿星啊,白须、白发、白眼眉。
雪花呀,恰似繁星从天坠;
桦树林呀,犹如古代兵将守边陲。
好兵将啊,白旗、白甲、白头盔。
草原上的骏马哟,最快的是乌骓;
深山里的好汉哟,最勇的是李逵;
天上地下的英雄啊,最风流的是咱们这一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