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農村男給美女寫信,豈料石沉大海音訊全無

小說:農村男給美女寫信,豈料石沉大海音訊全無

“在我看來,你就是那老實人的奸詐,是韋小寶,是長了九顆頭的九頭鳥,每個女人都想親一口,每個人都是你心中的唯一,但是你卻只有一顆心,誰看上了你,誰就是狼入虎口。”小冬說。

“滾蛋,不同你這愚蠢的聰明人胡鄒了,我要工作啦!”。

趙流雲拿起筆,他準備給蘇百合寫一封信,他覺得寫信更有詩意,更能表達自己的意思,自己想說什麼就寫什麼,有一種距離的自信,上門拜訪太過冒昧,打電話又不知從何說起,寫信不僅能敞開自己的心門,又能走入對方的心扉。

他覺的現代人都是聰明的傻子,只懂得電話的快速,見面的直接卻不懂得書信的保存性和持久性,更重要的是書信沒有時間限制,一句話你可以隨便構思直到成為滿意再拿出手,也顯出自己的一份才華,不會有電話的草率,見面的窘迫。

百合你好:

自從上次見面,我就深深的被你吸引。我像靈魂附體般的天天唸叨著你,茶不思,飯不想,每晚腦子想到的只有你,我以前是不會喝酒和吸菸的,但是現在都會了——這都是因為我想你。

當然我不是在怪你,你是沒有任何錯誤的,你唯一的錯誤便是你長得太漂亮了,讓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 就把我的魂魄勾走了。

當然你不是聊齋裡的狐仙和鬼魅你應該是上天派下凡間的天使,是專門尋找我的仙子,我多想我們能像紅樓夢裡的賈寶玉和林黛玉一樣你是絳珠草我是神瑛侍者,前生我是澆灌過你的人,今生你就是為了尋我報恩來的。

但是我又清楚的知道這些很可能都是我的一廂情願,我明白像你這樣璀燦奪目的明珠,應該是早就明花有主了。

即使仍然孤芳自賞也不會有我的份的,我是有自知之明的,但是仍然禁不住去想你。

吃飯的時後你在我碗裡。看書的時候你在眼裡,走路的時侯你在腳上,我想我是完了,但是我還是抱著一線希望在苦苦掙扎,上次打電話我就想對你說,但是我是怯懦的,氣妥了,我多想那電話線就是一個下水道,這樣我就可以偷偷的跑過去,爬進你的耳朵,走入你的心房,把我的心變成一把琢子,在你的心壁上刻上那三個字“ILOVEYOU”

你聽到沒有我想對你說我愛你,哎!我明白我這句話說出的時侯也就判了自己死刑,但是我依然等著你的回信,捧著我那顆全是你的心等待你的宣判!

趙流雲

蘇百合中午下了班,準備到外面去吃點東西王經理從後邊叫住了她。

“百合要出去吃飯嗎?我們一起出去吧!”王經理的臉柔和的像是一塊奶糖,輕輕一捏便會化了。

“好吧!”蘇百合不好拒絕只好答應。

“你說你要去哪家飯店,吃西餐還是吃炒菜,隨你!”王經理在公司從來就是一個絕對商人,每一分錢的出入他都要把關,有點巴爾扎克筆下葛朗臺的影子,而今天卻如此豪爽,就像女人植了硅膠的乳房給人一種虛假的真實。

“那我就不客氣啦,海鮮,魚翅,鮑魚怎麼樣?”蘇小姐調皮的笑。

“隨你,就算最後被人家扣留了也行。”王經理的俏皮臃腫的就像穿了棉襖的孕婦。

“我看還是算了吧,那幾樣東西太過富貴,我怕嬌慣了自己的胃,以後沒人養得起。”王經理很想說沒人養得起我來養你,我可以對你的一生負責但是終究沒敢說出口。

他們來到附近的一家小吃店,全是陝西小吃,老闆見王經理長得器宇軒昂,身邊又有靚女陪著,便開始了世俗的熱情,蘇百合要了一碗過橋米線,王經理來了一碗羊肉泡饃,王經理雖然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半年了,但對這邊的小吃卻並不太感冒,也不太熟悉,就如同男人對於女人的化妝品種類的瞭解。

“百合你喜歡小吃?”王經理問。

“女人就這樣,她們喜歡吃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只要合乎口味,她們都會試一試,不像你們男人吃的是排場和氣勢,吃小吃也不忘記吃一切硬實量大的東西,卻不太青睞米線、涼粉這些生性柔弱的食物,男人似乎比女人多長了一個胃而這胃又像置了鋼板夾層的防彈衣,堅實的可以克服一切堅硬排場的東西,男人吃飯將社會生活中的男權思想帶到了吃飯中卻忘了吃飯的本質是在品嚐滋味,而不單單是為了填飽肚子,我看最根本的原因在於男人生性以來的攻擊性,連食物他們也想去征服。”蘇百合笑著說,王經理也陪著笑,而那笑容就是一張攤開的白紙,包容了蘇百合所有的優缺點最後溶化成一滴柔情的水。

王經理結帳的時候,服務員找給了他兩塊錢,他揪住服務員不放,說是少給了5毛錢,為此爭論不休,完全沒有了先前的豪氣。

蘇百合打趣的說:“想不到王經理生活的如此仔細,像上海人。”

“我們家原本就是上海人啊!”王經理一本正經的說。

他見蘇百合一直在笑便說“大家都不容易,小店要做生意,我們的錢也是一分一分掙來的辛苦錢!”儼然又回到了公司成了公司的領導。

蘇百合起身的時候,王經理幫她去拿包,蘇百合上樓的時候王經理去扶她,蘇百合進門的時候王經理去幫她開門。

蘇百合想王經理是一個理想的丈夫卻不是一個理想的情人,因為丈夫是要仔細的照顧你而情人是你心甘情願的照顧他,而這照顧與被照顧是不屬於自己的。

因為她並不喜歡他,就像是一棵長在別人院子裡的櫻桃樹,上面結滿了玲瓏剔透的果子,有一枝樹枝伸到了自己的院子,自己卻不願去摘,不是因為果子不誘人而是因為這棵樹從來就不曾屬於自己。

蘇百合這一天剛剛起來,又聽見了敲門聲,這一次是小麗去開的門。

“啊,玫瑰花,還有一張紙條‘昨夜桃花昨夜雨,今日玫瑰今日心,我願我心是汝心,心心相印到天明——高軍拜上”小麗高聲誦讀著,似乎要讓整個樓層的人都聽見,蘇百合覺得渾身滾燙,急忙按住小麗的嘴但小麗掙脫了。

“還拜上呢!我看人家把你看成是軒轅黃帝了,比他祖宗還精貴呢,男人都一樣,見色忘義,可悲呀,可悲!”

“蘇小姐請簽收!”那位姑娘的眼睛已笑成了一朵彎彎的月芽,蘇百合羞怯的站在那裡並沒簽字而小麗搶著幫她簽了。

“還說只見過一次面呢,一次面就把人家的魂給勾來了,用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伎倆,把它也教給我,讓我也試試,免得我老死不能相嫁。

”別拿我開涮了。

“他究竟是幹什麼的?”小麗追問

“上海人,27歲,民政局副局長,大學文化,漢語言文學專業,家底殷實,你還想問什麼!如果有意我介紹給你。”蘇百合道。

“算了吧!我雖然沒有什麼優點,但我卻不乏自知之明,人家喜歡的是你的淑女臉,小蠻腰!”小麗說。

“你不服氣可以去做美容啊,人造美女想做多美就做多美就像那些韓國明星一樣,不一樣把男人迷得顛三倒四的嗎?”蘇百合說。

“你別逗了,我一個連化妝品都買不起的窮女人,就算花血本也只能是鑷鑷眉毛拉拉雙眼皮,做不來抽脂隆胸,去骨的大手術,換湯不換藥,依然是可憐沒人愛,男人嘛,天生就是一條好色的狗,靚女一摸他服服順順,醜女卻動不得,你一摸他不是張牙舞爪便是撒腿而逃。”

趙流雲發出了第一封信之後卻還得不到回信,他又寫了第2封信,但第2封信依然是石沉大海,這使他非常的失落,一種被遺棄的感覺像幽靈一般圍繞著他。

他一會兒覺得可能是蘇百合沒有收到他的信,一會兒又覺的不可能,一封信都發出這麼長時間又怎麼會收不到,他打電話到郵局查問,郵局的人告訴他信早就發出去了,他想可能是蘇百合還在思考吧,說明自己的力度還不夠。

他又拿起了筆連寫了3封信,他想自己一次發出3封信,她總能收到一封的,然而這3封信又沒了蹤跡,像放斷了線的風箏,手中只握著一根線頭卻不知風箏飄到了哪裡去。

趙流雲正感到鬱悶,不知如何是好,門開了,小燕一臉喜氣的闖到了他的眼前,小燕穿一身灰色的緊身運動裝。

她那修長的體型與完美的身材像是一個剛剝了皮的熟雞蛋,一覽無餘的展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將長髮挽起,古典而現代,運動而時尚,青春的活力與迸發力在她的每一塊肌膚上向外洶湧著,英姿颯爽,美豔激盪。

“你想我了沒有啊”小燕俏皮的溫柔著,趙流雲不語。

“我可是想你都想瘦了,這樣也好呀,我的體型卻越來越完美啦,你說是不是?”小燕扭動著身軀轉了一圈輕柔的像舞動的仙女,趙流雲依然不語。

“你怎麼了嘛,幹嘛愁眉苦臉,我今天帶你去一個好地方,準保你高興,你猜我會帶你去那裡?”

“我猜不到。”趙流雲懶懶的答,活喜歡像一個沒有睡醒的獅子。

“我是帶你去健身俱樂部,我知道你打羽毛球,而且以前還是校運會單打冠軍,怎麼樣,願不願意去?”

“沒心情!”趙流雲說。

“心情是自己培養出來的你不試一試怎麼知道,去吧,算我求你了。”小燕又變成了一個孩子,她挽著趙流雲的胳膊,一雙眼睛痴痴的望著趙流雲,趙流雲實在不忍心讓那雙眼睛失望,便只好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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