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廣(續)

陳世關去了廣州,但並不是在現實中去了廣州,也不是在夢境中去了廣州,只是在想象中去了廣州。將來的作家如果想抄襲這種寫作手法,請叫我一聲陳大爺。陳大爺還有另外一種獨創的寫作手法,目前停留在概念中。什麼手法呢?我可以慷慨地告訴他們,你是我的讀者,我就不得罪你了,就不脅迫你管我叫大爺,好像佔了多大便宜似的。當然,如果你樂意,那麼請便。陳大爺也是個痛快人,你不妨去實驗一種新的寫作手法,先後或並行或交替著去講兩個故事,內容完全不同,說的卻是一回事。不是影射也不是寓言也不是象徵比喻。舉個例子:我半夜醒來,開始寫小說。權且把這句話當作一個微小說。周扒皮半夜起來,爬進了雞窩。花開兩朵,各表一枝,追求一種各不相干又能相互完美詮釋的效果,假的比真的還真,如果《紅樓夢》講的果然是反清悼明的事,那麼,陳大爺只是在抄襲曹大爺。(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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