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街頭遇險男神救我後離開,6年後見到相親對象我愣住,是他

故事:街頭遇險男神救我後離開,6年後見到相親對象我愣住,是他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阮夏

楔子

“花嶼,你還記得追著車跑的小夥子嗎,是他報警,救了你。”

花嶼緩慢地眨了眨眼睛,聲音嘶啞:“記得。”

街頭遇險男神救我後離開,6年後見到相親對象花嶼愣住,是他

1

“喲,今天這是刮哪的風,我們家姑娘竟然親自洗頭了。”顧女士一進門看到花嶼拿毛巾包著頭,正在倒騰她化妝桌上的瓶瓶罐罐。

花嶼無視母親嘴裡的調侃,抬頭瞅了母親一眼,再次提醒道:“媽,敲門曉得不?”

顧女士佯裝沒有聽到,她斜靠在門框上,見花嶼正拿著眼線筆往眼睛上戳,那架勢像老眼昏花的老奶奶眯著眼睛雙手顫顫巍巍地在穿針引線。

她真怕她家姑娘手一滑戳到了眼睛,但心裡擔心歸擔心,並不妨礙她吐槽:“就你這手殘黨還打算化個妝再出去?”

“媽!”花嶼手一抖,眼線畫出了眼尾,飛出的弧線就像一個淘氣的小尾巴,花嶼本來就著急,這下更是沒了耐心,衝著顧女士低吼道,“你還想不想讓我嫁出去了?”

顧女士一聽,眼睛都亮了,瞬時疾步走到花嶼面前,拉個把椅子坐在她旁邊,“閨女,你想通了?來,快和媽說說小夥子是哪裡人?什麼工作……”

“停!”花嶼頭疼地打算顧女士的喋喋不休,推著人往外走,邊趕人還邊威脅道,“你要是想讓我嫁出去,就靜候佳音,你要是想讓我孤獨終老,那就繼續搗亂。”

“……我怎麼就搗亂了?”顧女士極委屈地小聲反駁,卻不敢再待在花嶼的臥室。自己懷胎十月生的閨女,她自然清楚花嶼的脾氣,彆扭得讓人心疼。

房間終於靜了下來,花嶼這才拿起眼線筆繼續之前的動作,其實,不怪顧女士吐槽她手殘,她是真的不會化妝。之前,仗著底子好,滿臉的膠原蛋白,對誰都是素面朝天,可現在,她可沒有自信再頂著一張不再青春的臉去見顧境時。

終於化好了妝,吹好了頭髮,花嶼才小心翼翼地戴上口罩出了門。

一路上,花嶼就像一隻被餓了幾天的小貓,心理發慌得很,她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終於在抵達約定的咖啡館時,將唇上的口紅多半吞進了腹中。

推開玻璃門前,花嶼又給自己打了次氣,然而,在和顧境時視線相撞的那一秒,花嶼秒慫。

陸笙笙無語地腹誹,花嶼個大慫包,紙上談兵一套一套的,見了真人就像老鼠見了貓。

2

落了座,花嶼的心慌才漸漸平息。她低著頭,明明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她卻慫到不敢抬眼看一眼。

陸笙笙見她低著頭髮怔,手抽碰了碰她,湊近她的耳邊小聲的提醒她:“口罩。”

啊?花嶼一時有些茫然,半響,她才反應過來,瞬間,她窘迫極了,耳朵紅彤彤得像只軟萌的小貓。

見花嶼低著頭摘口罩,齊墨在顧境時耳邊小聲地提醒:“快看看怎麼樣?”

顧境時慢條斯理地喝了一口咖啡,斜睨了齊墨一眼,沒有說話。

這些年,他賞花無數,當然,眼前的花嶼也曾在花園裡被瞧見過幾次,所以,他也知道,這位姑娘並不像她此刻所表現的一樣害羞軟萌,如果用一種動物來形容的話,比起貓,顧境時覺得花嶼更像狐狸。

不過,倒是挺有趣的。

顧境時邊喝咖啡,邊懶洋洋地打量著眼前的女孩,只見她動作緩慢地摘掉口罩,瞬時,顧境時的瞳孔受了刺激,剛入口的咖啡嗆得他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花嶼莫名其妙地看了顧境時一眼,又偏過頭疑惑地看著陸笙笙。

只見陸笙笙看了她一眼,便隱忍著嘴角的笑意,低下頭從包裡抽出一張溼巾,雙手捧著花嶼的臉,輕聲道:“姑奶奶,你看你這張臉化得給小花貓似。”

花……花貓?花嶼伸手從陸笙笙包裡翻出一個小鏡子,這一瞧,瞬時,她感覺整個人窘迫得快燃著了,腦海裡靜靜地燒著一捆噼啪作響的乾柴。

剎那間,花嶼心都涼了。

她費盡心思地化了妝,只為給顧境時留個好印象,不至於見了一面就沒了下文,然而卻事與願違,口罩弄花了她臉上的粉底,口紅也暈染出了嘴唇,就她現在頂著這副詭異的妝容,只怕她和顧境時後會無期了。

唉,花嶼在心底深深地嘆氣,和喜歡的人談個戀愛怎麼就這麼難呢?

陸笙笙見她低垂著眼簾,怔怔地發愣,她心疼地握著她的手,並踢了踢齊墨的腳,齊墨心領神會,拽著顧境時去了洗手間。

花嶼的手很涼,陸笙笙拿了杯咖啡給她暖手,溫聲問道:“人都見到了,怎麼更不開心了?”

花嶼抬起頭,漆黑的眸子裡暈染了一層水汽,她的聲音有些啞:“笙笙,你說我會不會孤獨終老?”

“寶貝兒,都過去了。”陸笙笙抬起手,把她擁在懷裡,低聲安慰道,“別太急著否定,就算你和顧境時成不了,咱也開開心心的。”

花嶼悶聲應了聲“好”,自那件事發生後,這是她第一次想要靠近一個活生生的人。她很怕被推開,怕再也鼓不起勇氣去接觸異性。

3

從洗手間回來,齊墨便給陸笙笙使眼色催促她離開,陸笙笙這個人精,當下眉眼便舒展開來,她親暱摟著花嶼,嘴角含著笑:“寶貝兒,你倆再喝會兒咖啡,我和齊墨得去趟傢俱城。”

聞言,花嶼下意識看了顧境時一眼,他靜靜地迎上她的視線,一雙桃花眼泛著淺淺的笑意,見陸笙笙和齊墨起身,他還對他們揮了揮手。

花嶼一雙眸子都在顧境時身上,直到此時,她才敢正大光明地打量起他來,相比六年前的第一次見面,他臉上的線條更加立體、性感。

她盯著他的鼻子,他的鼻尖上有一顆小小的痣,曾經,花嶼也想在鼻尖點一顆痣來著,但是她怕疼,又怕最後情侶痣沒落著,再毀了容。

顧境時和各種女性約過會,她們看他的眼神,有欽慕、愛戀、灼熱,甚至有的直白露骨,但他卻是第一次體會這種冷靜中夾在著溫柔的眼神,她看得仔細認真,像是一筆筆在描摹他的畫像。

頓時,顧境時起了玩心,他的身子突然往前傾,雙眼注視著她的眼睛,含笑道:“要拍張照給你嗎?”

啊?花嶼被突然放大的面孔嚇得呼吸一滯,她急匆匆收回視線,忙擺手道:“不用……不用。”

顧境時意猶未盡地坐回到椅子上,還別說,偶爾逗逗眼前這個小狐狸還蠻有意思的,不過,他更期待小狐狸能在他面前儘快從幼崽的軟萌切換到成年的狡黠,那樣逗起來才更有趣。

“餓嗎?去吃火鍋?”顧境時看了時間,已經到了飯點,只喝咖啡是頂不了餓的。

“好,那我請你。”花嶼一向主張AA制,顧境時請了咖啡,她自然不能再讓他請吃飯了。

顧境時倒是無所謂,他可不希望為了一頓飯,和人家姑娘起了口舌,進而毀了他儒雅公子的名號。

清湯寡水了多天,花嶼早就對火鍋垂涎欲滴,她望眼欲穿地盯著熱氣蒸騰的鍋底,迫不及待地夾了一塊五花肉,裹上滿滿的醬料放進了嘴裡。

入口的瞬間,又燙又辣的雙重刺激令花嶼食慾大開,不一會兒,她就吃得小臉紅紅的,明亮的眸子裡暈染了一層水汽,隨著她眨眼的瞬間,長長的睫毛上也多了一顆顆小小的水珠。

顧境時看得出神,回過神時,他碗裡多了一塊肉。食肉的小狐狸大快朵頤時還不忘給他留一塊肉。

顧境時心頭一暖,像是怕被要回般,快速地放進了嘴裡。咀嚼了不到兩秒,一顆小小的麻椒在他口腔裡被咬成了多半,顧境時頭皮發麻,閉著眼睛,嚥了下去。

花嶼見顧境時臉色不太好,她心虛地放下了筷子,小聲地問道:“你不喜歡吃肥肉嗎?”

她記得無論是他們家男性長輩還是小輩都喜歡吃肥肉,特別是紅燒肉那樣大塊的肥肉,她以為顧境時也會喜歡,看來是她會錯意了。

“沒……沒有。”顧境時灌了大半杯子水才沖淡了嘴裡的苦澀,他算是看出來了這姑娘吃肉很挑剔,五花肉一定要肥瘦相間,且瘦肉的比例一定要大於肥肉。

而那片被他喜滋滋吞進腹中的五花肉,更確切地說是肥肉片。

倘若是在平時他被人餵了一塊肥肉片,顧境時早就炸毛了,但此時,被人投食後,他卻莫名地心花怒放。

這感覺很新奇。

4

宛如做了一場華麗而盛大的夢,回到家花嶼還猶如踩在雲端般,腳下都輕飄飄的。

她快速地洗了澡,便抱著手機躺進了被窩裡,她極虔誠地點開微信,一眨不眨地盯著那個被她置頂的頭像看了半響,而後點開了他的朋友圈。

明知這種感覺就像偷窺,可花嶼心裡卻難掩興奮。

她太想了解顧境時了,哪怕是隻能靠著朋友圈裡幾段文字、幾張圖片。

雖說陸笙笙早就告訴過她,在女人緣方面,顧境時就像一隻飛在花叢中的蜜蜂,身邊環繞著各種特色的鶯鶯燕燕。

之前,花嶼一直覺得陸笙笙誇大了,直到在顧境時朋友圈看到他被各種膚色的國際友人環繞的照片時,花嶼才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的確是個招蜂引蝶的主。

就在花嶼以顧境時人帥、廚藝又好給自己做心理建設時,招蜂引蝶本尊突然發來了語音聊天,她手一抖,手機差點砸到臉上。

花嶼迅速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心驚肉跳地接通了語音聊天,瞬時,顧境時清冽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似有股電流穿過耳廊,癢癢的,她下意識縮了縮脖子。

似是猜測到她的反應,顧境時彎起嘴角,笑容清淺,他輕輕地搖晃了下紅酒杯,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我這個人有婦女之友之稱,確實是比較混蛋了點,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和她們中的任何一個都是止於禮。”

“我……”彷彿偷窺被人發現了般,花嶼窘迫得耳尖泛紅,“我其實……”吭哧了半天也沒有說出個所以然來,花嶼最終放棄瞭解釋。

聞言,顧境時掩著嘴角,低低地笑了起來。

聽見他的笑聲,花嶼更加窘迫,她無措地揪著衣角,耳邊顧境時的笑聲一下一下敲打在她的心絃上,她的呼吸瞬時就亂了。

顧境時一向懂得把握分寸,他笑了一會兒,便不再逗她,清了清嗓子,沉聲道:“想了解我,下次我們約個咖啡館,你當面問。”

下次?花嶼敏感地抓住了這兩個字,那一刻,她的心就像漂浮在茫茫大海的船隻,終於找到了能靠岸的小島。

掛了電話,花嶼迫不及待地要和陸笙笙分享好消息,她一個電話撥了過去,完全忽視了此時正是陸笙笙和齊默濃情蜜意。

花嶼好不容易等到了電話接通,還未等她開口,陸笙笙低語了一句便兀自掛斷了。

被虐的某小狐狸咬牙哼哼道:有夜生活了不起啊。

5

健身房多半還未營業,花嶼本打算和顧境時來一場健身房的約會,順便秀一秀她引以為傲的身材,然而,她的想法卻一再被現實阻礙。

花嶼等得有些不耐煩了,便另闢蹊徑,在兩人之間尋了個距離居中的公園,約顧境時一起去跑步。

修身的運動服套裝,再加上丸子頭,花嶼還小心機地搭配了同色系的髮帶,顯得整個人青春靚麗了不少,見顧境時走了過來,她刻意側過身子,強凹造型。

顧境時眼角抽了抽,看了眼像搖曳著尾巴的小狐狸,涼颼颼地問了一句:“不冷嗎?”

見顧境時的視線只在自己身上停留了不到兩秒鐘,花嶼心裡有些疑惑,莫非情報不對,還是說顧境時的審美改變了,異性的身材已經不是他關注的點了。

不行,花嶼覺得她還要再試探下,心裡決定好了,她便小跑到顧境時前面,邊走退著走著,邊指著自己的頭頂問他,“顧境時,你看看我頭頂的丸子是不是散了?”

她的眼睛閃著光,眸子裡洋溢著期待與興奮,顧境時一時有些失神,眼前的花嶼,和他記憶深處那個少女的樣子隱隱有些相似,就在顧境時努力回憶時,那模糊影像就像被風吹散了般,如一縷白煙消失了。

六年,太久了,久到他已經記不起她的樣子了。

那是在週末的地鐵上,整節車廂內只有寥寥幾個人,顧境時百無聊賴時,視線裡闖入一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少女,稚嫩的臉上化著誇張的妝容,那模樣,就像偷偷穿上了媽媽的高跟鞋的小女孩,顧境時覺得有些好笑,無意識地彎起了嘴角。

少女似是感知到了異樣的視線,偏過頭時看了顧境時一眼,視線對上的一剎那,顧境時被震撼到了,少女眼睛裡發著光,熱烈而張揚。

也是此時,顧境時看到了少女手中的熒光棒以及應援條幅。

顧境時第一次直觀追星少女如此狂熱的愛意,不由得視線又多停駐在少女身上幾秒。

那時,顧境時也只是一個不成熟的少年,遇到心儀的女孩,連搭訕都害羞得開不了口。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後來很長一段時間裡,顧境時都在懊惱過自己的膽怯,以至於後來,他學會了如何巧妙地搭訕異性而不被戒備、嫌棄,也只是為了彌補曾經的遺憾。

6

慢跑了一圈下來,花嶼總覺得顧境時看她的眼神裡多了份探究以及好奇。她眼睛彎了彎,笑得像個狡黠的小狐狸,趁著顧境時停下來歇息時,她挺直脊背,弓著步,站在顧境時眼角餘光的範圍內。

瞥見顧境時小幅度地偏了偏腦袋,花嶼刻意挺了挺上半身,察覺到她的小動作,顧境時眼皮直跳,他疾步走了過去,俯下身,盯著花嶼的眼睛,壓低嗓音道:“小狐狸,你是怎麼就覺得我喜歡胸大,身材好的女人?”

他靠得太近,溫熱的呼吸拂過她的臉頰,她心一慌,重心有些不穩,趔趄的瞬間,她本能地抓著顧境時的手臂,手下緊實的觸感令花嶼心如小鹿亂撞。

她戀戀不捨地鬆開他的手臂,低著頭小聲地說:“我……我看照片猜的。”

“……說說你還看出來了啥?”

“男……男女通殺。”

“我……”顧境時被氣得語噎,他用手指戳了戳花嶼腦回路清奇的腦袋,說,“我要是喜歡男的,還有你什麼事。”

聞言,花嶼抬起頭望著顧境時,她眼睛閃著細碎的光芒,心裡似有隻小貓在抓癢般,這段緣分的伊始是她主動的,其實,她很怕到頭來只是她的一廂情願。

所以,她迫切地需要顧境時給與她積極的回應。

她眼巴巴地盯著他,就像等待主人撫摸的小狐狸。顧境時一時手癢,伸手揉了揉她細軟的劉海,聲音也柔和了許多:“走吧,去吃飯。”

這次,花嶼沒有再主張AA制,難得心安理得地吃了一次免費的午餐。

飯後,又和顧境時一起去公園賞了賞花。

整整一天,花嶼猶如暢遊在美夢中,曾經日思夜想的人就在身邊,這種觸手可及的幸福,讓她興奮。

臨分別前,花嶼扯了扯顧境時的袖子,眼底含羞,低聲問道:“顧境時,我們……”(作品名:《花嶼》,作者:阮夏。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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