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別人進局子都怕嚴刑拷打,他卻求之不得!

小說:別人進局子都怕嚴刑拷打,他卻求之不得!

夜色闌珊。

蘭陵城軍部駐武警所在地的監禁室內,石乾一人透過狹小的窗口看著天上星辰。

記不得從什麼時候上山跟老頭子一起,自己便經常會躺在山巔,仰望天上那些一眨一眨的眼睛,尤其是夏天的時候,天上的星辰尤為明亮。

石乾還記得自己小時候,經常會問老頭子,天上為什麼會有星星,老頭子便天馬行空說那是天上神祇的眼睛,石乾便會翻白眼,然後老頭子便笑著說那是天地指引人心的光明。

其實老頭子還是很不錯的。

石乾嘆了口氣,估摸著要問口供的原因,他們跟另外三人在進來後便被分開隔離起來了,這一夜想來是連個說話的人都不會有了。

百無聊賴的倚靠在牆上,不知不覺慢慢沉睡過去。

跟夜晚一樣,晨曦不知什麼時候爬上了梢頭。

石乾正在夢鄉,然後就被一聲尖銳的噪聲給吵醒。

隨後廊道里便想起了一連串的腳步聲。

打開鐵門,是一個身穿制服的年輕獄警,看了石乾一眼,問道:“石乾?”

“不錯……”

石乾點了點頭。

“行吧,你跟我去審訊室吧,有些事情需要做一下記錄。”說著,獄警轉身便向廊道盡頭的拐角處走去。

畢竟是第一次進局子,也沒啥經驗,石乾只得老老實實的跟在獄警身後向廊道盡頭走去。

審訊室是一個方圓不過九米的封閉空間,石乾環顧了一週,沒有什麼監控設備,不由的咧了咧嘴,看來是個不祥之地,四面封閉,連個窗戶都沒有,連監禁室都不如。

在審訊室,一個人歪著身子斜坐著,半點都不正經,尤其是臉上那一灘橫肉,活生生一個遠古時候的劊子手,看的石乾直皺眉。

雖說自己這是劉姥姥進大觀園頭一遭進來,沒見過世面,可按理說審訊室不該是這個架勢才對。

“知道自己犯了什麼事嗎?”

“知道。”

“哈,可以,既然知道,那你自己就說說吧,趕緊的,這樣大家都省事。”

“不該大晚上的去要賬,結果遇上血鷹傭兵團的人被殺了……”

“放P,你小子別給老子嘚瑟,是不是皮癢癢了?”

那滿臉橫肉的漢子臉色立刻陰沉了下來,惡狠狠的盯著石乾,看那勢頭極有可能要是石乾再不好好伏法認罪,真要給石乾來一套王八組合拳。

石乾翻了個白眼,心裡更加清楚了,眼前這滿臉橫肉的傢伙鐵定是來找自己麻煩來了,狗屁的審訊,這丫的不是血鷹傭兵團的人,就是那個昨天自己笑死過去三角臉的人。

不過石乾只是咧了咧嘴,嚇唬誰呢,他還真不信就這連武道一境都沒有的垃圾,真敢嚴刑逼供。

要真敢動手,石乾倒是也不怕,雖說自己第一次進來不那麼熟門熟路,也不適合在這裡動手,那就好好的裝一把地痞無賴嘛,到時候自己七竅流血口吐白沫的,眼看就要嚥氣偏偏不嗝屁,就不信古岫峰不來救自己,不要說一個軍部駐紮的武警分部,就是蘭陵城政府,也叫他吃不了兜著走。

看見石乾那挑釁的神色,滿臉橫肉的傢伙頓時齜牙咧嘴起來,站起身就要朝石乾衝過來,不過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手拿筆記本的年輕警官走了進來,讓漢子硬生生止住了身形。

年輕警官看了石乾一眼,然後只是向漢子微微一笑,便在旁邊坐了下來,有模有樣的打開一盞燈,坐下後攤開一個藍皮筆記本,之後向漢子笑道:“白警官讓我過來看著這人,說是血色荊棘的這人不老實。”

漢子抖了抖臉上橫肉,沉聲哼道:“你小子運氣不錯,趕緊說吧,自己犯了什麼罪,要是實話實說,指不定還能給你個寬大處理。”

石乾呵呵一笑:“怎麼個寬大處理法?”

年輕人說道:“這個我們說了不算,但是你只要說實話,憑藉你們血色荊棘的身份,的確能爭取一些寬大的處理。”

“這不跟沒說一樣?”

石乾再次翻了個白眼,雙手一攤,直挺挺的倚在椅子上。

滿臉橫肉的漢子見狀,也不問身邊的年輕人,蹭的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一個箭步跨到石乾跟前,一把拎住石乾的衣領道:“我警告你,你小子最好老實點,信不信老子廢了你,也不會有半點事。”

石乾忍不住好笑,心道難不成政府的軍部武警中都是這種沒腦子的玩意?之前那個三角眼也是,沒事除了瞎咋呼,結果自己都能把自己硬生生笑過去,也是沒誰了,至於眼前這個凶神惡煞的傢伙,石乾倒是巴不得打自己一頓。

雖然石乾對於山下的律法不太懂,但是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知道打人一說根據目的性和使用方式不同,可是有不同的說法的,當然,在這之間,還得有足夠的道理和機會說出口才行。

要是別人不敢確定,但是石乾妥妥的相信,不管如何,自己想要說什麼話,總有機會說出口的。

眼看漢子一拳頭就要掄在自己頭上,石乾心想可算有點事情做了,不想就在那拳頭距離自己不過一指的時候,竟又硬生生被那年輕警官給攔了回去,讓石乾有一種mmp的衝動。

尼瑪的,褲子都脫了,結果就來這麼一齣戲?

年輕警官將漢子按回椅子上,等了一會,平靜了下氣氛才說道:“那血鷹傭兵團本就是無法之地,就算你真殺了人,依照你們血色荊棘的身份,也不會有太大的事情,你還是實話實說吧。”

“我說你大爺啊,你哪隻眼睛看見小爺殺人了?”

石乾本來對這年輕警官的印象還不錯,結果這麼不爽利不說,還這麼礙事,頓時讓石乾很是不爽。

年輕警官微微一愣,旋即皺了皺眉。

石乾嘆了口氣,心道下山這麼些日子,見的漂亮小姐姐太多,自己養性功夫不行了啊,幹嘛跟一個小警官一般見識,微微一笑:“我承認也沒啥問題,不過一人做事一人當,跟我一起抓來的那三人,從頭到尾啥都沒幹,你們先把他們仨給放了吧。”

“呵呵,你一個泥菩薩自身難保,還有心事問別人?”那滿臉橫肉的漢子咧嘴一笑,凶神惡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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