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爾·格里爾斯:慷慨赴死也竭力求生,才是一名純粹理想者的生活

在感到壓力、悲傷、嫉妒、抑鬱感覺生命沒有意義的時候的時候,看雲或許是個好的建議。

精神上的空虛,總得需要點兒什麼東西去填補,而“雲”恰好能夠充到實處。

負面的情緒,有時總會突然排山倒海地洶湧而至,似乎每一次都要把自己湮沒。人們一次又一次,最後的最後,無論怎樣的滔天偉力,殘酷歲月,我們都能攜帶這股情緒,轉化成求生的希望和力量。

就像《活著》裡面的富貴,《老人與海》裡的老漁夫桑提亞哥以及《鋼鐵是怎樣煉成的》主人翁保爾。

生活給予他們太多的苦難,一次次的希望,背後映射出的是一次次的絕望。每一次,我們都認為他們都要就此倒下,“生”的心自此潰爛瓦解,但是事實的最後,他們總能攜帶這“血痕猙獰的破碎”身軀走過那些人們認為所有的不可能。

我在想,一個人承受苦難的極限在那裡,為什麼有時候一丁點的殘酷就足以毀掉一個生命。而有時候,即使聖人和以意志著稱的鋼鐵硬漢都闖不過的難關,卻被一個懦弱不堪,毫無“生氣”的平凡人,一步一拐的摸爬滾打走過呢?

直到最近看了一本弗蘭克的《活出生命的意義》和電影《荒野求生》我才真正懂得。

在曲折和苦難面前,想要恢復人們內在的力量,必須讓他看到未來的某個目標,才能知道當下拼命活下去的意義,荷蘭猶太哲學家斯賓諾莎說:“痛苦,一旦我們對它有了清晰而明確的認識,也就不再感到痛苦了。”

貝爾·格里爾斯:慷慨赴死也竭力求生,才是一名純粹理想者的生活

而一個人,正如尼采說的那樣:“知道為什麼而活的人,便能生存。”

生存還是生活?無數被猛然泛起的生命意義焦慮燙傷的人。

生活哪有那麼多的詩與遠方,更多的只是現實裡的“荒野求生”之路的堅守。種種無奈和現實的壓迫,更貼切的感覺就是行屍走肉

我們每一天都在重複這前一天的行為和焦灼。把一天的生活攤開來看看:

  1. 早上被鬧鈴中斷的美夢;
  2. 擁擠得靈魂出竅的地鐵;
  3. 需要動用忍耐力才能挺過去的8小時無聊工作;
  4. 必須保證自己不遲到才能應對的從來都不會遲到的賬單;
  5. 讓你傻笑了幾小時但最後完全想不起來自己笑了些啥的短視頻;
  6. 莫名其妙的的極限興奮,一把接著一把的網絡遊戲。
  7. 偶爾晚上想要思考一下我活著的意義卻突然一個聲音說這麼晚了還不睡覺你明天是不想上班了嗎的靈魂拷問。

這就是我們大多數人的生活,一種被焦慮充斥整個世界的生活。想要跳出來質問自己,你的意義在那?卻被生活被迫的壓垮掉,苟且著忙碌中衝散。

貝爾·格里爾斯:慷慨赴死也竭力求生,才是一名純粹理想者的生活

於是,不自覺的就會把得到領導的認可,薪資待遇的提升,物質的多少作為自己生命的全部意義。

每天忙忙碌碌,腳不著地的卻不明白自己真正想要什麼?被動著忙著工作、社交、吃飯甚至還有娛樂。

虛無渾噩,這是我們最貼切的生活日常。未來目前太模糊,或者壓根就是被周邊的人強行安置上的目標,亦或者是興趣和生活。

因為虛無和衝散不掉的困頓迷茫,我們渴望充實,全力尋找活的意義。

夜晚翻來覆去,一個人忙為目的思索著失眠,不時被自己的追問和白天的機械化生活所冒出來的火光所灼傷。

科比一句“你見過凌晨4點鐘的洛杉磯嗎?”問出多少人的空虛和“唉喪”?

在你還在通宵玩遊戲,刷視頻的時候,還戀戀不捨的時候。其實已經有人,開始了新的一天。

有的人說“九零後和零零後,是最喪的一代。”早早一副看透生活,遊戲人間,以遊戲人間的享受生活態度。

沒有作家的命,卻得了作家的病。追加繆,問太宰治,效仿著名人敏感易傷的感性。

“喪”正悄悄的侵蝕著他們的青春年華。

太宰治無疑是最“喪”的一個作家,生活在動盪之年,自小失愛,一生都在追問愛和生命的意義。說出“生而為人,我很抱歉。”以極端遊戲人間的頹廢態度,深入到絕望的深淵,企圖從中挖掘活著的意義。

貝爾·格里爾斯:慷慨赴死也竭力求生,才是一名純粹理想者的生活

為此多次自殺,人間太過殘酷,重複巡演,精神世界總是被現實壓倒,透支和瀕臨死寂,活的不值得。

  • 1929年,年僅20歲的太宰治效仿文學偶像吞食大量安眠藥,被救下;
  • 1930年,時年21歲的他與同居三日的田部吞食安眠藥投河,太宰治被救下;
  • 1935年,那時26歲的他因絕望的現實現狀而上吊,繩子斷了;
  • 1937年,因無法容忍所處的戰爭世界,攜小山初代去谷山溫泉尋死,被雙雙救下;
  • 1948年,因病情惡化,與山崎富榮與玉川上水殉情。

短短的一生,他把“喪”氣演繹到了極致,他曾說出:“活著,那是多麼忍辱負重,奄奄一息的偉大事業。

他的生命因為太過於看透生活,接近現實,無作為的胡思亂想。精神在極度空虛的時候,思想也會連根著空虛,所能想到和得到的力量那也是這個世界負面影響。

正如川端康成小說《雪國》裡的島村,整天精神“度假”,得到生活都只是一場空白的徒勞。他自己、駒子、葉子和這個世界上的所以人都是徒勞。

在島村看來一切的生命都只不過就是一場美麗的徒勞,一場虛無。一切的臨死掙扎都是沒有必要的,都是妄想和虛無的。它的本身就是一場毫無意義的事情。

貝爾·格里爾斯:慷慨赴死也竭力求生,才是一名純粹理想者的生活

一望無際的荒野雪國,一輪仇殺雪白的月亮,滿目的冷酷,飄零的白雪,就是他眼中的生命。

其實,追問到底,反而顯得一切都是無意義,都是一場空虛和苦難針扎的蒼白徒勞。

生活的意義,應該要從自己的當下找,以蒼白的現狀找到未來的絢爛姿彩。

《墨菲定律》美國作家迪斯提出: 昨天過去了,今天只做今天的事,明天的事暫時不管。關鍵是要把握好現在。

找到自己為什麼而活,這是對空白未來和蒼白的現在最好的交代。

人追求著生活而不是生存本身。只有明白了自己的生活,知道自己為什麼而活,才能攜帶著希望奔赴未來。

在《雪國》裡我最喜歡的一個人物就是那個藝妓駒子,在外人看來,他就是隻不斷掙扎牢籠困境的蜜蜂,經管他知道這一切都沒有結果。自己對於島村的愛情那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一場美麗徒勞,最後的最後,都不會有一丁點的最後。

貝爾·格里爾斯:慷慨赴死也竭力求生,才是一名純粹理想者的生活

但是駒子任然要全心全意的去對待這份感情,守候一望無際寒冷蒼白的雪國,包容島村的一次又一次的失約。

他對待生活也是如此,自己要去洗的衣服,她任然要疊得整整齊齊一絲不苟。明知道自己還有去拆了去洗,但他依然如此。

每天樂此不疲的收拾自己,裝點那個可憐徒勞的生活。

不去猜忌明天會怎樣,不追根溯果。全力活在當下,把一切的美好寄託在以後,無論此時此刻怎樣的不快和蒼白,任然充滿著希望和嚮往。

做什麼事都全力以赴,把完美追溯到底。不念過去,也不怨現在,全心全意的做好現在,看著未來。

生活本身就沒有絲毫的意義,它就是一張空白無邊的畫紙,你的所思所想,都是這張紙上的線條和圖例。

一事無為,整天坐想著,他就是一片蒼涼和死寂。

琳·烏爾曼在《喧囂》說:“你所看到的風景,記憶中的東西,對事物的理解,都取決於你站在何處。”

世界的一切都是如此的,他是你主觀所定義的,生活也是一樣。

生活的意義都是我們自己人為的賦予的,你讀過的書、看過的電影、玩過的遊戲……都是你為自己生活的圖畫上過的彩,勾勒的畫。

慷慨赴死也竭力求生,在極限中感受存在,這是最好的生活姿態。

生命之美,在於不可戰勝,在於探索一切未知的東西,尋求不同凡響特別的自由,這是夢想者們砥礪前行無視生命的勇氣的內心。

正如雙雪濤《獵人》說的:“我準備戰鬥到最後,不是因為勇敢,是我想見證一切。”

貝爾·格里爾斯:慷慨赴死也竭力求生,才是一名純粹理想者的生活

生命就是時間,在於一個過程,而不是開始和結束的時候。過程如何?這就是生活定義的如何。

每一個慷慨赴死追求生活的人,都是令人神往和欽佩的,因為他的的生命,不止停留在此生次數,而是充滿無數可能和希望的無數次。

他們敬畏生命,所以不留餘力的擁抱生命,讓生命充滿挑戰每一個奇蹟的希望。

其實無數的不可能,都是我們自己的想象。因為原地的想象,一切都是零,所有事件都是不切實際的不可能事件。

這是一個理想的時代,也是一個殘酷的時代。什麼事都會有人為你橫插幾口,期盼你跟一樣,活在夢幻虛度的虛擬世界裡。

一切的道理都是人為經歷後的,我們每個人都是不一樣的,所以沒有什麼是可以效仿的。

不要去想,只管去浪,生命的頑強不是你坐著就能想象的。

生活的意義是自己追求後的產物,而不是開始之出就能得到的。

沒有一顆心,會因為追求夢想而受傷。當你真心渴望某樣東西時,整個宇宙都會來幫忙。

貝爾·格里爾斯:慷慨赴死也竭力求生,才是一名純粹理想者的生活

生命就應該純粹一點、簡單一點和直接一點,靠行動和努力,用現在換未來,以流浪放逐內心,才是生命的全部意義和“力量。”

而閒暇和空想,才是一切負面的詬病。

[你有因為忙碌重複,一臉昏黑(或者整天躺屍),夜晚翻來覆去睡不著,突兀的感覺自己的忙碌似乎是毫無意義的,有沒有這樣的感覺?心內被猛然泛起的意義焦慮燙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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