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說,看完電影的那天,寫這篇東西。
可能是忘了,也可能是有別的事情打斷了。
我現在竟然也不記得那天除了看了這部電影,還做了些什麼。
好像時間跨過了2018之後,所有的記憶都像電影一般全部變得夢幻,似真似假。
睡一覺醒來之後,所有的感受,都像是一場夢。
眼睛瞥了一眼電腦右下角的時間。
噢,原來已經過了兩天了。
這兩天來,發生了些什麼呢?
我想細細回憶一下。
夢境裡,我找不到我自己。
就像是羅紘武在礦洞裡面尋找出路一樣。
只是他遇到了可以帶他出去的人,也可能是,帶他出去的人,遇到了可以帶他出去的人。
荒誕的是,轉動的乒乓球拍,飛起來的時候,是什麼樣子的?
時間不會等你想清楚,弄明白。
你只能在不斷流逝的時間裡不斷地,焦灼地,尋找著自我的真相。
夢裡都是一場真實的故事,現實也不過是一場荒誕的夢。
我們總是在不斷被利用和利用別人之中學會如何去保持中立。
不論是所謂的愛情,事業,友情,還是親情。
2019年1月的開端,伴隨著那句“泥石流不可怕,活在記憶裡面才可怕”開始了。
於是我突然之間忘了以前發生過的一些事,只能記得深深淺淺的感覺。
我忘了我喜歡過誰愛過誰,後來又為什麼沒有在一起,卻記得那種無助無力的倉皇感。
我忘了我做了些什麼事情,後來又為什麼沒有繼續做,卻記得那種妥協後迷茫的厭惡。
我忘了我回過幾次家,我忘了我出爾反爾了多少回。
我忘了我新認識了多少人,又刪掉了多少人。
我忘了我看到過多少次藍天,又淋過了幾場雨。
我只是記得,那些感覺,在我的身體裡,血液裡,呼吸裡,起起伏伏,得不到消遣。
有時候分不清楚有些感受是夢裡的,還是現實生活中的。
反正它們像窗外的霧霾一樣,隨時都會被吸進肺裡。
現在我才反應過來,為什麼要去看這部電影,一個人。
可能是因為,它有一種讓人遺忘的作用。
它可以激發出大腦本能的一種遺忘。
除了那些事情,那些人帶給你的感受之外,那些所有的開心的,難過的,辛酸的故事,
都化成了氤氳的夢境,在吵鬧的,不安的夜裡,
在那段我還沒有分清楚是咒語還是臺詞的電影裡,
旋轉了起來。
倏地一聲,驚醒了,全忘了。
“用刀尖入水,用顯微鏡看雪,就算反覆如此,還是忍不住問一問,你數過天上的星星嗎?它們和小鳥一樣,總在我胸口跳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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