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確定的事太多,為何不快樂

想分享和記錄一些事情,關於最近的酒,最近的書,最近的人,最近的電影,最近的隨筆,最近的風,最近的雲,最近的天氣。

當備忘錄被冗雜的工作填滿,隨手寫下的都和自己無關,麻木比痛苦更多。

埋頭苦幹不是錯的,但生活裡還應該有更多,有更多真正能讓自己歡愉的事情,是不借助他人,不依附事件,不是莫名其妙的榮譽感和成就感,也不是自我感動和欣賞不已,而是確信自己要去做的某件事,一件一無所有也仍能為之付出一切的事情,一個後天行為變成本能的故事,就是沒有意義也沒有價值還樂此不疲。

確實,也把平靜和消沉混為一談,把安於現狀想象成甘於平淡,把無能變成不爭,充滿了自我矯飾,缺點很多,不足與外人道,“好怕別人笑話”。

看不見朗月星空,不記得山川河流,那些曾經聊以慰藉的意向被摒棄,被冠以無病呻吟與矯情,再難啟齒。

不再是那個看著星空,在心裡偷偷寫詩的人了。

會怕酒後失態,怕別人的暗自哂笑,怕稍有不慎落人話柄,怕人言可畏,眾口鑠金,怕人心叵測,其心可誅。

不再是那個聖誕夜喝著酒逛街,開心大笑的人了。

不再是那個人,是不是意味著我也在被某些事物“馴服”。是的,我常常震驚於人們的某些言論,就那樣理直氣壯的說出來,絲毫不感到羞愧,反而因為這份坦白多了些直接,人們能接受的底線越來越低了,默認了弱肉強食的社會需要更慘烈的案例,所以對發生的什麼都不足為奇,末了歸於人性的複雜,社會的不公。沒有一個人為之負責,即使手握兇器,也有坦蕩證詞。

因為無知而無畏而享受到的莫名快樂,會隨著稍微懂一些,變得不那麼容易快樂,開始有“畏”,有“懼”,有“怕”,於是剩下的時間都在將這些“怕”從身體裡抽出來,一點點地碾碎。

讓快樂更容易些。

最近和朋友喝了幾次酒,有心事的時候特別容易醉,但其實發覺越醉的人越清醒,也實在給自己找不到什麼放縱的理由。

很多事,一定要是自己做決定,旁觀者固然清,當局者也未必迷,道理都是說起來簡單,做起來難,自己就不要為難自己。

也在深夜等電話,也為過路人消沉。

但既然不確定的事如此多,為何不能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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