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你能明白逃學是怎樣一種趣味麼?

君,如你所見:

題目中的原句:“君,你能明白逃學是怎樣一種趣味麼?”,這的確是沈從文先生的口吻,我在這裡沒有多加一字,少些一詞;什麼?就連文學家也主張逃課了?勿慌,不妨先看文章,說不定這種逃課式“教育”,你還會支持也不一定呢?

君,你能明白逃學是怎樣一種趣味麼?

不同於現在的新式小學,那時候沒有寬敞的操場,籃球場, 一片綠茵茵的天然草地,便是課後夥伴兒們的樂園,生了鏽的銅鐵圈兒,找個支點架在半空中,就是最有儀式感的體育器械......

君,倘若你逃學會受到捱打,不逃學,怎麼辦?在舊式四書中還是會受到捱打,既然逃學是捱打,不逃也捱打,而且逃學必在被發現之後才捱打,不逃學,則每天有一打以上的機會,先生的戒尺會敲到頭上來,君,請你比較下是逃學還是不逃的好?

當然是逃了!

君,你能明白逃學是怎樣一種趣味麼?

當然,這只是從理論上來說,現實的樂趣可比這有趣多了,爬樹摸魚,捉蟋蟀;鬥雞趕鴨吃醉酒,樂樂呵呵的一天,伴隨著夕陽西下總會讓人留下無限美好的懷念,半夜裡做個夢,嘴裡呢喃的還是:先生,別打,下次我再也不逃了,驚慌中醒來,發現是個夢,別提多高興,翻個身,繼續睡。

在那個娛樂不多的時代,逃學看戲是最常見的事,春夏秋冬,逃學慾望最強烈的大概就是春天了,為什麼呢?

春天愛逃學,一半是開學之初,心正野,訓不住;另一個是可以憑藉東風放紙鳶,到山上採花,在草地上打滾;夏天也不錯,可以釣魚,看戲,捉蟈蟈,但夏天容易犯困,而且天熱放學早,大課不必逃課,白受了一頓戒尺之苦,秋天呢,有一月的割稻假,不用怎麼上學,到了冬天,外邊天冷,而且快放年假,也就很少逃了。

君,你能明白逃學是怎樣一種趣味麼?

令人嚮往的是,苗家的女兒個個都漂亮乖巧,每到大型節日,必定隆重,青山綠水還有漂亮的姑娘戴著頂漂亮的耳環銀飾,走起路來,發出叮叮噹噹的清脆聲響,甜美的歌聲自然又嫵媚。逃學一日裡的浪蕩,夢中的囈語還會一五一十的再數出。

說罷,似乎那種每日的死讀書,真不是一個健全活潑孩子所需要做的事,那些逃學的時光,也是難的的好時光,沈從文說:“因為同吳家兄弟逃學,我便學會劈甘蔗,認雞種好壞,有又學會了釣魚”等等,重要的是這些學堂外學來的東西比任何一節課上的知識都來得更加牢固,讓人記憶猶新,誠然。

君,你能明白逃學是怎樣一種趣味麼?

當然,在這裡並非鼓勵大家去逃學,況且現在的教育要求嚴格,城市化愈加快,孩子們怕是也沒有什麼機會再感受到那種泥土裹滿褲腿的率性灑脫,欣羨現在多才多藝的小朋友,但如果再給我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我還是會毫不猶豫和隔壁的二蛋兒或某某選擇下河摸魚,再一次做回那個髒兮兮“孩子”,因為那份內心的歡樂與純真,彌足珍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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