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是AA的“扛把子”?

盛春四月,春暖花開,家住金寶街附近的雨果受不住明媚天氣的誘惑,全副武裝地“出行”了。

雨果騎著單車沿朝陽門外大街一路向東,彷彿冥冥中自有天意,在帝都和煦的春光中見證了倫敦建築聯盟學院的實力。

谁是AA的“扛把子”?

你也許很奇怪,雨果的腦回路為啥會如此跳躍。但要是瞭解了中央電視臺總檯大樓及銀河SOHO(雨果的騎行路線)這兩座標誌性建築及它們的建築設計師,你就不足為奇了。

雷姆·庫哈斯和扎哈·哈迪德,曾經的師徒,曾經的合作伙伴,曾經的對手。同為解構主義代表人物的二人,幾乎包攬了北京大部分的地標性建築,同時也讓人們知道倫敦建築聯盟學院,這一充斥著讚譽與爭議的建築學院。

谁是AA的“扛把子”?
谁是AA的“扛把子”?

建築聯盟學院(Architectural Association School of Architecture),是全世界最具聲望與影響力的建築學院之一,常簡稱為AA或AA School of Architecture,是英國古老的獨立建築教學院校。

谁是AA的“扛把子”?
谁是AA的“扛把子”?

談起AA的學生及老師的設計風格,目前仍很難確切地用文字加以概述。但是AA的作品、教學以及研究模式所呈現出來的,卻是一種非常前衛的、面向未來的建築和城市,甚至是一種狂野和奔放的姿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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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A的學生經常以天馬行空的創意,加之誇張的軟件為世人營造出一種穿越未來的既視感,而這種創意源泉源於同學間微妙的競爭。有人說在AA上學是件瘋狂的事,除了繁重的課業和嚴師的訓斥,還要和來自世界各地的“牛人”一較高低。當覺得自己的想法或是技術不夠出彩時,在瞬間便會產生出一種掉隊的失落感,可見其在這裡學習的精神壓力有多大。也許就是這種刺激的學習環境才能誕生出扎哈·哈迪德,這位享譽世界的建築“女魔頭”吧。

扎哈·哈迪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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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扎哈,那可是雨果心中的女神——普利茲克建築獎第一位女性獲得者。米蘭的170米玻璃塔,蒙彼利埃摩天大廈,以及迪拜舞蹈大廈(DANCING TOWERS)皆出自她手。當然最為雨果熟知的就是坐落於北京的銀河SOHO(我家隔壁)、望京SOHO(我上班的地方)、大興國際機場(我夢想去拍照的地方)、麗澤SOHO(我今年一定要去看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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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是可以近距離觀察,扎哈的設計讓我第一次用眼睛體驗到什麼是未來。

遙想當年銀河SOHO剛剛建成之時,通宵亮起的白色燈光(應該是在測試電路)將整座建築變為“流動絲巾”。長長的弧線帶來前所未有的視覺衝擊,環形的內部結構相互錯綜位移,不同層面對彼此視角的介入,產生環繞著的、引人入勝的意境。這是一個360度的建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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優秀的扎哈真是讓人欽佩!讚歎之餘,也想知道這麼優秀的建築師的導師會是哪一位呢?

雷姆·庫哈斯

扎哈的導師雷姆·庫哈斯,第二十二屆普利茲克獎的獲得者,最為北京人熟知的當屬那座造型“別緻”的中央電視臺總檯大樓。

谁是AA的“扛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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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記得中央電視臺總檯大樓剛剛建成那會兒,雨果特意從擁堵的東三環上遠遠地瞄了一眼。嗯~確實有點像....但後來幾次近距離欣賞之後,雨果發現自己真的out了。其實,這是一座可以改變思想的建築,它突破了我們對於建築的界定。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庫哈斯與扎哈都非常青睞於“環形”這一概念,因為央視總檯就是一個“環形”,一個在豎直方向呈6度斜角的方狀環形.這種造型既從形式上化解了傳統的三段式模式,還設計出一種新的上下貫穿一氣的形體,可謂妙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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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庫哈斯的設計與北京格格不入。但在雨果看來,有時候特立獨行更重要,大家都一樣有啥意思?相信我,它就是這條街最靚的崽~

說了這師徒二人這麼多,你會不會以為倫敦建築聯盟只出了這兩位建築大師?No No No,如此“激進”的學習環境當然會創造出很多奇才,例如——

理查德·羅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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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心目中的藝術殿堂,法國喬治·蓬皮杜國家藝術文化中心就是理查德·羅傑斯與意大利建築師皮阿諾共同設計的。該建築用HVAC管道、自動扶梯和其他原本放在建築核心位置的服務設施做成“裝飾”,這是博物館設計的一次革命,將博物館的‘紀念碑式的精華’形象轉變為社會和文化交流的流行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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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納德·屈米

你也許知道解構主義可以用於服裝設計、建築設計.....那麼,在開放的公共空間是否可以有解構主義設計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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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納德·屈米就設計出全世界第一座以解構主義理念設計的公園,法國拉維列特公園。

為了紀念法國大革命200週年,舉行了公園改造競圖活動。伯納德·屈米的設計將公園視為一個整體,以點、線、面三種空間系統組成統一的結構形式。場地北側有高技派科學與工業城,以及一個閃閃發光的環形影城,場地西南面是由19世紀鐵盒玻璃建造的屠宰場改建的音樂廳。30個大小相近紅色建築為“點”,各距120米均布公園;長廊為“線”,串連著散落的紅點與其他建築;花園為“面”,作為提供眾人需求的活動空間……每個系統都在公園中扮演著特定的角色。三個系統的疊置相互作用和激發,引發事件和空間中的行為可能,帶來了另類的社會活動,這些活動挑戰了巴黎大型城市公園傳統的功能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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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伯納德對建築的獨特定義一樣:“你進入一幢建築,就像進入了一個全新的故事裡。你有序地經過建築的各個部分,就像是電影裡的連續情節,這些部分一起組成了這個故事。”

斯蒂文·霍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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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築是一場光與影的遊戲,這也許是斯蒂文·霍爾構思赫爾辛基當代藝術博物館設計圖時最先想到的事。 建築由半個矩形體量與一面弧形牆相結合,讓本來靜置的景色“動”起來,不對稱性限定著空間序列中的行進方式,由此使整個設計成為一種有著輕微彎曲的“展覽空間”。

谁是AA的“扛把子”?

順應自然,追逐光影,這是我喜歡的斯蒂文·霍爾。

建築更迭,理念永存,師出同門,卻有著截然不同的想法,強大的執行力,讓圖紙上“天馬行空”成為人間現實,AA果然是“牛人”輩出的地方。

谁是AA的“扛把子”?

好了,雨果的AA之旅告一段落,是時候打道回府了,see you nextweek~~

(鳳凰藝術綜合報道,圖片來源於網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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