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宿命分為兩段,未遇見你時,和遇見你之後

我的宿命分為兩段,未遇見你時,和遇見你之後。

鮮活的一切牽引我朝你去,牽引我溫柔和欣喜,牽引我謹慎又張狂。你使我看到愛的廣闊,看到我體內迸發洶湧的喜歡,生命勁韌的力量,你啟發我。你重塑我的生命,我觸碰你,就觸碰到滾燙的愛的形狀。我只知曉美,不知曉美能以深情的方式在你眼眸中凝聚永存,不知曉呼吸能奪命,不知曉靜默裡藏著多少難以啟齒的言語,嚼碎給自己聽。

我的宿命分為兩段,未遇見你時,和遇見你之後

男孩子,水瓶座。忽地和我說了番話。

他說:

我們認識了七年,你說你察覺到你自己階段性的變化著,我總覺得你還是曾經初中一年級剛到一米六的你。你二話不說就把長髮剪短的嚇人,二話不說又留的格外長、格外漂亮,這都是你。你的每次改變既不是為我,也不是因為我。你依然在不知疲倦的回我的話,你好像和從前一樣。

我有很少的朋友,你總是佔走我心底很大一塊。你本身就有情緒張力,沒有人能對你的慰藉免疫。雖然我很少對你許諾什麼,但是我希望,你有時候也能多依靠我一點啊。你肯定又講你自己能行,我相信你能行,但這和我的期望不違背。

昨天他又久違的給我電話,響夠四聲我就控制不住接了起,顧不得他是不是撥錯。緣由是鄭州最近不太平,艾滋病人操起針管朝人身上扎。他擔心我。我滿心蛇蠍似的話,比如何必關心我,你是不是欠。最後我沉默的反抗了句——我不見得能做到——我之前總這樣耍性子。

我們聊了蠻多,他總算鬆口,說你其實可以任性,言外之意是終歸任性不到他頭上,我笑,笑得涼意透透,我說,謝謝你。

他確實沒立場再承擔我了,我也不該給他負重。對待外人我禮貌的很,蛇蠍也能被我悶在肚子裡泡酒,一滴不讓他沾到,這是我僅剩的溫柔。他最後說了句話我印象深刻,他說,你明白,話重複多了沒意思。我頓悟他在映射我之前講不一定做到的話,他不願講第二遍,他點到為止。

我這才第一次清晰的感覺到愛的死亡。我愛你,我就願意把印記和溫柔朝你一次次烙去。我不愛你,我的一切,都是點到為止。

你使我完整,你掌控我,把握我。你贏得我,我感恩世界,因為我足夠相配你。

我碰到像我似的人,總忍不住多喜歡他一點。聰明謹慎、隨時懂事又伶俐,不給人添一點難的,不知道經歷過哪些苦的日子,把利爪和刺都磨乾淨了。

心疼多一點,後悔沒早點遇到他。那樣我的溫柔有千千萬,我來愛他,我保護他永遠做小孩子。

我的宿命分為兩段,未遇見你時,和遇見你之後

我想起不早前我和朋友講,我是這樣的人:

我靈魂充實,我內心充盈,我是理性感性的交輝,是一簇隨時熄滅的火。我自信,獨立,我因此漂亮。我能把深情藏的滴水不漏,也能洪水洶湧。我來去,就像春秋的來去,之間總有極寒和酷暑的時候。我只是時常沉默,我的一切都在沉默裡。誰挖出來,誰就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

I deserve everything,無論好與壞。我值得一切美,因為我有充沛的觸頭去感知。也值得一切惡,因為只有我才懂得惡的價值,且不將它刻意忽略寡視。

我溫柔,心裡有一條滔滔不絕的河流,能澆灌乾涸。我聰慧,機敏。

我敢受傷,敢付出,敢愛敢動情。

我不需要一切,但我能給予一切。

我是不可掌控的。

沒有人能得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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