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被你凝視千萬回

<code>最終在貓的雙顎中
我想起那道秘密的門
等著聆聽你挖掘地道

最終意識到
你就是那隻貓
你就是那隻耗子
你就是那無門的房間
你就是那秘密的地道by 科加瓦/<co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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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被你凝視千萬回




荊棘鳥大抵是不會有的,梅吉和斯嘉麗都呆在她們所屬的文學作品裡,故此不要去《洛麗塔》尋找聖女,它本身也不是一本女人之書,更可能的閱讀者是擅長回憶的老年大叔,有點情調,正在漸漸老去,年輕時不在乎女人放誕不羈與自私自利,而後不能自拔。

曾經很長的一段時間,難以入寐,夏天路燈暗影裡的草蛉繞來繞去,時間被空寂的空間擠扁了,不可抑制地思索起少年女性膩友,我們之間完全柏拉圖式的捉迷藏。

羨慕她與洛麗塔一樣的自由,銀鈴般的聲音,像百靈鳥期待的黎明,關鍵是她家人熟視無睹任何與之有關的傳聞,她一直輾轉反覆在各種愛愛的追逐中,比艾瑪包法利夫人幸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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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呼嘯山莊》或許比《簡愛》雞湯的成分少些,畢竟女人生就一副道貌岸然的人生贏家面孔,總是令人生疑。從來都不要低估物質金錢對女人的誘惑力,以及女人面對物質金錢的戀戀不捨,男人也不例外。

做人生導師的風險更大,並不耽誤有人樂此不疲。《卡拉馬佐夫兄弟》裡眾生上下皆為之瘋狂的女人,她的性感妖媚,雖千萬人吾往矣,萬劫不復也要享受這萬劫不復,果然如此,道德解決不了的,宗教來解決,陀氏描述的荒誕才開始。

通常在廚房苦惱隔天的菜譜,絞盡腦汁的後來,仍是酸辣土豆絲、西紅柿雞蛋、蒿苔肉絲之類的循環往復,疫情伴隨的食之無味,困獸般的我們,無力感如潮水此起彼伏,這個時候熙熙攘攘的人群帶來的不安,遠甚於春節前後。


我已經被你凝視千萬回


愈加深刻的思考,閱讀中不會有,它們會在閱讀結束許久,煙霧繚繞,我從不吸菸,不算一個男人的標配,但是記憶彷彿一縷輕煙,會遮斷麻木大腦中引起誤會的絕大部分。

不出意料的話,布羅茨基對茨維塔耶娃最偉大的稱讚,除了一個詩人對另一個詩人的膜拜,還有一個男人對另一個女人的熾愛。很多時候,寫詩的男人,女性朋友比香菸更像標配。

自殺而逝的茨維塔耶娃被埋在一個無名墓中,這已經無所謂了,看樣女詩人瘋狂的愛情隨之煙消雲散。詩歌往往裹夾著含糊不清的愛情,所以詩人必需愛情的各種傷痕澆灌,女主不能是綠蒂,幾乎所有少年的綠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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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迷過一首病態而又無恥的男聲《River Full of Liquor》,行屍走獸一樣冷漠邪惡,聲線相當放浪形骸,男人們都歡喜前翹後凸的辣妹,懺悔則是始亂終棄,“在一條滿是酒的河流中”,浸潤了每個人心中的那團火。

沈君山的《浮生三記》適合綠皮車閱讀,倒是憶起年前丟在高鐵上的《英雄與惡徒》,女主挺酷挺冷,與安吉拉·卡特凜冽的眼神大差不離。比起《浮生六記》的芸娘,女人多少在拉近東方男人意淫的距離。

“她最可貴的特徵就是很自然的成為可以信賴信任的朋友.....”不過“四大公子”之一的沈君山,其眼中的“見美”,這樣的女人就是天使,天使不常有而已。


我已經被你凝視千萬回


插畫:rebecca rebou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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