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妹的故事

從我剛記事說起吧,那年我只五六歲吧,我有倆姐,一個哥哥,

就先說我的哥哥吧,小時候我總是跟著哥哥滿山跑,哥哥比我大七歲,他經常把我整哭,他還是一個傲氣實足的男孩,每次把我整哭了還不哄讓我累了不哭了,他又來氣我這時候我就會跟爸爸告狀,哥哥為這是沒少捱打,哥哥捱打還不會流淚,還不會求饒,每次都是我去給哥哥求饒,爸爸才會算了。

有一次哥哥帶了一夥小屁孩上山去偷豌豆尖尖野炊,我跟在後面半路時哥哥不讓我去了,我就偷偷跟在後面,沒想到哥哥發現了要把我趕回去,我不同意,我就說我要告訴爸爸你偷豌豆尖尖,後來哥哥拿我沒辦法就讓我去了。

一群小屁孩偷了豌豆尖尖放鐵手杯裡煮,還沒熟哥哥一聲令下都去找棒棒做筷子了,我就找了一個帶叉的棒棒做快子,一下就把豌豆尖尖撈完了,把哥哥氣得要打我,在這兒有點小勝利。

在我記憶中哥哥就沒像個哥哥那樣去保護我,直到現在也是,有的時候會多想,因為我是被抱養的,有些事情都不輕易跟哥哥說,說了又怕找不到心目中的哥哥,我很想說哥哥我也是要你呵護,保護的妹妹啊。

所以我從小到大都是在自我保護,是從小到大造就了我現在,那時候院子裡大人,小孩都說我不是親生,我哭我鬧,可還是改變不了事實的存在。

我小時候對誰都有戒心,哪怕是我爸爸,媽媽,我小時候承受的是哥哥體會不到現在都體會不到的,我一直都認為哥哥是自私,因為他就沒盡到哥哥的責任。

說說我的兩個姐姐吧,大姐比我大六歲,她什麼都懂,孫然小時候不在一起長大但她一直都很小心翼翼去呵護我這個么妹,是她讓我有那麼一絲絲安全感,我跟大姐相處時間短,但是是她的感覺和對我的關心讓我開始相信別人。

說說二姐吧,我的二姐比大姐心要小些,她跟我走到一起就是死對頭,不知道為什麼親姐妹都能水火不容,二姐是被大寶和大姐慣著長大的,我很是怨她,為什麼她會比我過得好,她能無憂無慮的成長而我要在那種環境長大,二姐說我高傲,我那是高傲啊,就是一種自我保護壩了。

其實我好想把小時候的委屈跟哥姐們說說,總是怕揭開小時候的創傷,怕他們理解不了我。

從我誇如社會的第一步,我就把所有自己裝心裡了,想想自己即悲又喜,悲是我的生事,喜是我遇到了爸爸,媽媽把我養大。

冬妹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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