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致逝去的青春

書上說,當你很難再愛上一個人的時候,說明你以前曾經深愛過。羅伯特·巴喬曾經教過我什麼是飄逸,從此我就難以關注那些馬尾飄飄的女孩兒,腦海中只有她們黯然神傷的背影;齊達內曾教給我什麼是技術,從此就迷上了“馬賽迴旋”,即便面對空門也要秀一下腳法以向其表示致敬;科比有一次向我描繪洛杉磯凌晨四點的天空多麼美好,害得我養成了凌晨起床小解時莫名仰望星空的習慣,如今滿是懷念;姚明退役後,就很少收看馬賽克隊的比賽,不過今天告訴你個秘密,湯姆賈諾維奇的那句名言我一直銘記。

匆匆——致逝去的青春


當這些年輕的“老傢伙們”一一退場,我的牽掛也收場了,從此很難再愛上別人。這樣的愛是自私的,因為我知道,他們是踩著巨人的肩膀才成為大眾的情人,梅西、C羅、勒布朗、哈登呢,亦是踩著他們的肩膀擁有同樣多更年輕的情人,但我屬於前者,就如同小區看門的大爺總是愛跟我嘮叨貝利、馬拉多納、約翰遜、喬丹和穆鐵柱,我哼哼哈哈地表示欽佩。

“去的儘管去了,來的儘管來,來去中間,又怎樣的匆匆呢?”那些匆匆而過的人,匆匆而過的事,就這樣從手中匆匆溜走了,當溜走的時候,才嘆息如此的匆匆。朱自清寫《匆匆》之時囑託我,走著走著就散了,回憶都淡了,多年以後一定要為他也寫寫匆匆,我帶著懵逼的表情表示難以從命,有《荷塘月色》《背影》放在那裡,寫景還是寫人,都難以下筆,即便寫了,恐怕也是模仿他的匆匆,那種神韻申請了好多專利,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山寨了的。

匆匆——致逝去的青春


所以,就去看《芳華》,看了好多遍,一直看到淚眼朦朧,服務員說其實你可以看《風箏》,我說曾經有一個,飛得老高,後來斷了線。這回輪到服務員一臉蒙圈,諾諾地說:“不是電影,是電視劇《風箏》”,我說,是的,有什麼區別嗎?無論芳華還是風箏,結果都是遠離了視線!

初春的街頭,霏雨已至。來來往往的車,行色匆匆的人,雨點落下來,打落經歷了寒冬的樹葉,濺起的雨花飛到口罩上,令呼吸困難卻更溼潤。想起了那句詩“零落成泥碾作塵,只有香如故”,空氣中彷彿聽到“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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