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她摸著墓碑哭著說:阿長,你不是說出家人不打誑語的麼,你騙我

“阿長,你出來,憑什麼你說不見就不見。”青山寺外,一位紅衣女子站在門口喊著。

旁邊的小僧們站在一旁看著,這時帶頭的一位小僧說:“女施主,快請回吧,忘塵長老今日閉關不見客。”

“呵,不見客?我是客人嗎?你去問問你們阿長,我可是外人?我是他未過門的妻子。”女子生氣的叉著腰說。

“嗯,看到你,我也是知道忘塵長老為何度入空門了。”一位小僧在一旁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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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生氣的指著那位小僧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明白?”

“不明白,你說清楚了。”

“呵,家有一位這樣的母老虎,躲都來不及呢,怪不得忘塵長老他......哈哈”小僧說完,旁邊的那一眾小僧紛紛哈哈大笑起來。

“你,你們,哼......”她生氣的就要轉身離去。

“女施主,留步。”這時一位身著老和尚出了廟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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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小僧見了紛紛作揖:“方丈......”

她聽了轉身道:“方丈,阿長可是真的不願見我?”

“女施主,你對忘塵的心我們都看在眼裡,只是忘塵已是佛門中人,還望姑娘另尋良人。”

“不,方丈,我對阿長的心,天地可鑑,可是為什麼,他都不給我一個交代?方丈,我就像見他一面當面問清楚。”她拽著方丈的袖子哭著說。

“哎,也罷,問清楚了也就放下了,一月後,忘塵出關,姑娘到那時再來吧。”

“謝謝方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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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廟不遠處,方丈推開一間禪房的門,只見蒲團上坐著一位和尚正在打坐。那和尚聽見門響了,睜開眼說道:“她,可走了?”

方丈點點頭說:“嗯,走了。”那和尚聽見後閉上眼繼續唸經,方丈看見了又繼續道:“你當真不見她?”

“你不是同她定下了與我見面的日子嗎?”他閉著眼緩緩的說道。

方丈聽了尷尬的摸摸頭:“額......哈哈,我這不是看人間小姑娘可憐嘛,你說你與人家定了婚約,現在度入空門,怎麼著也得給人家姑娘一個交代呀。”

他聽了頓了一下:“若不是我時日不多,我何須這般傷她。”

“哎,你們真是一對痴人啊.......”說完方丈便出了禪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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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後,她早早的就等在了寺廟門口。過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廟門開了,方丈帶著小和尚們從寺內出來了,方丈看見她:“女施主,怎麼來的這麼早?”

“我來等阿長。”

“難為女施主了,來的這麼早,忘塵他還需一炷香才會出關,要不姑娘進廟內歇歇腳?”

“不了,我想讓阿長出關後第一眼就看到我。”她望著遠處說道。

一炷香的時辰過去了,遠處的松樹下漸漸出現了一抹人影,慢慢的向寺廟方向走來。她看清來人的臉後興奮地跑向他:“阿長,阿長,我來尋你了。”她撲進阿長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感受著他的心跳和呼吸。“阿長,你知道嗎?我好想你,我以為我在呀見不到你了,嗚嗚......”說著說著,她便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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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長慢慢的把她推開:“阿彌陀佛,請女施主注意身份。貧僧法號忘塵,不再是俗家弟子阿長。”

“不,你是我的阿長,是與我訂下婚約的阿長,是說過要和我遺愛變老的阿長。”她著急的拽著他的袖子,可是被忘塵一閃,她捉了個空。“阿長,你究竟怎麼了?你同我回去吧,,我們回去就成親好不好?”

“我已是佛門弟子,回不去了。”

“你看”她圍著他轉了幾圈:“這是我自己做的嫁衣,今日特意穿著來見你。你說過,我從小被捧在手掌心,不會女紅,也不會琴棋書畫,貪玩打架卻是一流。自從我們定下婚約,我便自己做了嫁衣,圖是我自己繪的,也是我自己一針一針繡上去的。為了它,我手指頭不知道被扎破了多少次,但一想到要嫁給你,我便不覺得疼了。你看好看嗎?”

他眼神冷漠的說:“請女施主以後都不要來找我了。我已遁入空門,不再沾染紅塵。以後莫要再叫我阿長了,貧僧忘塵。”

“呵呵.......忘塵?是要忘記過往嗎?”

“對,何為忘塵?那就是忘卻前塵往事,一心向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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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也會忘了我嗎?”

“會,忘記姓名,忘記婚約,忘記你。以後你的一切都與我無關。”

“你怎麼如此狠心。”她哭著撕掉身上的紅色嫁衣:“好,我不嫁了,我也不愛你了,我也會忘記你,嫁衣是為你繡的,給你,鳳頭釵是及笄時你送的,給你,關於你的一切,全都還給你......”說完便向山下跑去。

忘塵用手捂著自己揪痛的胸口,彎腰撿起她丟下的東西,眼角滑下一滴淚“清兒,對不起......”

數月後,忘塵去了,在他的手裡一直握著那隻鳳頭釵,而那身為他而繡的嫁衣,也隨他一起入了墳墓。

她再來這裡已是三年後,守門的小僧告訴她阿長不在了,她詢問了墓地所在。

她看著眼前的墳墓,墓碑上寫的正是阿長二字,不是法號忘塵。她不禁淚流滿眶,她的阿長已經不在了,她心心念念,日思夜想的阿長不在了。她摸著墓碑說:“阿長,你不是說出家人不打誑語的麼,你騙我。”

·她痴痴地看著墓碑好久好久,隱約中彷彿看到阿長向她伸手“清兒,我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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