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北诗人“余秀华”和武汉作家“方方”的冰火两重天


哀伤与兴奋,是一个人的两面。但不是每一个人都两者刚刚好,哀不致于心死,乐不致于忘忧。

在这一点上,余秀华的完整性,恐怕要比方方好一些。余秀华为李文亮写的诗,除了剥离了太多时代背景,主题还是爱戴和称颂英雄的。而且,余在一篇微头条里说,村长是自己的菩萨。最近写的一些头条,也是与疫情存在着极微弱的关联,很隐忍的表达了一个苦命诗人抗疫的一个侧面。


湖北诗人“余秀华”和武汉作家“方方”的冰火两重天


但是作为两个女性,她们的共同点还是有很多。那就是对社会的黑暗面,悲观多于男性,积极少于男性。对社会的光明面,无视多于男性,参与少于男性。对社会公平正义的呐喊,怨气多于男性,理性少于男性。在文学作品里的暴露,疯狂多于男性,克制少于男性。对同胞兄弟的态度,粗暴多于男性,罪在朕躬的歉意少于男性

她们,有一种世界上只有我知道社会有不公、你们都是浑浑噩噩的废人的态度,却没有舍我其谁从我做起、以理服人的客观。换句话说就是,有机会的话,她们抡起不公的特权起来,只怕不比其他人差。公与不公,在理论阶段已经能够看出很多了。


湖北诗人“余秀华”和武汉作家“方方”的冰火两重天

不过余秀华更加喜欢思考一些,思考的面积也比较广。作品的本质也涉及较多的社会层面。除了不够克制和抄袭自己的痕迹过重,我是认为余秀华单就才气而言,方方同志是不配与她同日而语的。余秀华虽然也喜欢与网友吵,但基本还是尊重网友表达后造成的平衡局势,并在这个局势里要求自己冷静的。余具备将负面情绪装进诗歌里暂时搁置下去的本领。

作为另一只九头鸟,来看待这两位女性身上的火药味,我的看法是,他们的武器还是比较老套。承袭某个旧作品上的所谓对坏人魔鬼的讽刺,无脑的套用到理论的对手身上。本质里,我认为是她们对社会黑暗面的认识还比较浅薄。就像一个普通人读完了《乌合之众》就觉得抓到了纵横网络的真经一样


湖北诗人“余秀华”和武汉作家“方方”的冰火两重天

这不是我期待的世界,却又爱到骨髓。

余秀华的矛盾在于,既站在了方方的一边,同时又说,所有写疫情诗歌的都是流氓禽兽(这人连自己都骂).所以她们无法调和自己内心矛盾的根源,还是在于对周边的世界认识不足。毛主席讲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对今天的我们其实非常适用。没有调查就没有写作权,这一点其实非常的紧迫。闭屋造车说起来问题不大,本质其实就是抽签式的抄抄这个,抄抄那个。自己认识的人,就说写得真实,自己不认识的,不管是赞歌还是批评,统一认定为拍马屁或拆台狂魔。

“这不是我期待的世界,却又爱到骨髓”。这句话如果要我改改,那可能是“这是我期待的世界的一部分,我只爱那可能改变它的一丝希望”。并且,不同的时期,这句话都应该进行不同认识水平的修改。否则的话,就不应该用白话文写这种赤裸裸的东西。诗词的相对隐晦的形式,所能囊括的情绪更丰富一些,恐怕才是文学的真理

如果能认识到这一点,余秀华的体裁掌握的熟练度,是足够写出新的人尽皆知的好作品的。这里面,有新诗能如何走向强大的法门。新诗使用了太多不痛不痒的肯定句,而中国诗词的美学根本,赋比兴的一大半,却大都是问句和感叹句。新诗以及散文诗的未来,夸张点说,就在去句号化上。


湖北诗人“余秀华”和武汉作家“方方”的冰火两重天

最后,我不想说“宁可要不真实的正能量,也不要不真实的负能量”这样看起来效果不错,但不负责任的话。不真实的就是不真实的。正能量就是正能量。当全世界以中国为抗疫榜样的时候,我想问一句,你认为什么才是立足点?负能量的立足点又是什么?你的的确确被人多多少少的救了、你还喊了菩萨,这不是立足点什么是立足点。没有让病毒爆发于鸟不拉屎的南北极,这个错便足够不可饶恕么?错便只是错,而不配成为新的胜利的起点么,新的起点走了一半,你又要拆台么。

最后的最后,余秀华还能找出值得认同的点。方方有吗?这个狡猾的人。余秀华是诗人,你真的是作家吗???余秀华懂得冷却和悟,你懂得什么。改口像改卷子一样简单吗?余诗人虽然固执,但能做到如我,你如了什么。墙头草吗?

余秀华说得很对,要照镜子。这件事情背后,最需要照镜子的,就是文坛。天天讲写现实要批评,却独独容不下对文坛的批评。方方同志宁愿孤身与跑奖的人打官司,都不愿意寻求网友的帮助,还一味的只觉得会写几个字的,都是圣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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