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我對世界沒有了太多可以溝通的東西,因為所有一切幻想都如同一個個無彩絢爛的肥皂泡破滅
現實的赤裸裸個性讓夜幕過早的降臨
所有,都如同寵物犬在蝸居里做的白日夢
宵行者能無為奸,而不能令犬無吠也
太多的眾生大概都好不過那隻流浪狗
隔壁的黑貓又叫春了。只是這個春的時節它不得不撕裂的叫和狂躁的鬧——它應是它地盤的主人,它從來都不曾退縮。屈服,只能在昏迷不醒以後
那一端打著死結的風鈴不停地搖擺、不停地響,好像老是在提示和訴說著世間的不堪和不苟且。我卻早以麻如朽木
即使沒喝酒,僅吃了一碗麵,也有了微醺那紅撲撲的樣兒
和自己和解,都不和世界和解。罪,不一定是過。可是,‘過’一定是罪
活著就永遠不能屈服,否則就是命運的奴隸
在自己一個人靜悄悄的世界裡胡思亂想,沒有什麼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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