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花"附著,生死相依


"鈴花"附著,生死相依

前段時間,和所有人一樣像座在悶罐車裡與四壁朝夕相處!

所幸窗外的景色依舊美好,只可惜過於安寧:混凝土結構的大廈像十九世紀的城堡,只出入王公與貴族;當空的大街僅依稀人影,倒是路燈的倒影一排排被放倒在地面上,像頭戴宇羚的騎兵;昏黃的燈光從來只為照亮過路的行人,這一次都懸在半空中一枝獨秀;七十年代用石塊砌就的大橋與新工藝鑄就的新橋在夜晚溝通著不朽的往事,在這安靜的日子裡,只有他們彼此傾情守望。

所以〝放風”成了奢侈,更彌足珍貴。

所以躲開〝天眼〞,躲開〝志願者”,離開憂鬱的〝城堡”。

所以選擇臨近河邊的最末臺級,空氣循環著,聽江水流過,飽償可心的自然,像初次高飛的幼鳥無比欣喜。

途經河堤盡頭,看見一株植物攀附在雜草上,不知道名稱,從沒在意過,即使附著千萬年它無非就像江畔的一個影子;也不知道它是藤,是莖,是莖,是蔓,是花;更不知道它隸屬草本,荊棘,或是其它類別,很是奇特。每一枝向上生長,與雜草依著攀附,在風中抑揚,每一葉奮力生長,像飛翼傲立潮頭。或許它己經歷了好多代,不知名姓,姑且就叫它〝鈴花”。

這株〝鈴花〞不管不顧,瘋一樣的生長,如田野裡的草芥與自然一同生息與風乾。看似雜亂無章,細細品味都有跡可循,依存著另一個生命,一枝枝,一縷縷棲上枝頭。我想,如是在深山它會滿山遍野;如是在懸崖它會附著綻開;但若是在曠野或許與芨芨草無異,只會支撐行人的鞋。儘管如此,它的靈魂不屈,世世代代,依然生命不朽,它既可在深山,也可在田野;既可傲立在最高處,也可以掃描繁華。它是一條可貴的生命,只因今天生息於江畔!

我想問“鈴花”,你的根在哪裡,來的何方?

“鈴花〞回答:你若柔憐,我自羞怯;你若摘採,情願芳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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