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吳京安與劇作家黃亞洲,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

我叫秦川,

我叫長安,

我叫秦嶺,

我叫霸柳,

我叫武漢……

我們的名字,叫河山……

別怪小編八卦,近日,聽說著名演員吳京安與著名劇作家黃亞洲,在網絡上“打”了起來。

——為啥?

演員吳京安與劇作家黃亞洲,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


演員吳京安與劇作家黃亞洲,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

不知道為啥。不過您千萬別緊張,這兩位紳士,可不是武夫,人家打的是詩歌擂臺賽。

一位注重劇情,注重韻律:姑娘娃,絲絲秀髮,雪花落了,淚珠嘀嗒嘀嗒,不怕,咱不怕,還有咱爸咱媽,光頭娃叫啥?九個姑娘娃,啥都不怕,熱乾麵裡,長安辣!通篇關中腔,朗朗上口;

一位注重細節:唇膏、眼睫毛、香水、尿不溼、光頭、憋氣的防護服,這是一首詩的架構裡面的叮叮噹噹的零件,一首詩總是少不了這些響聲。

一首詩,就是一篇最短的小說,小說的生命力少不了這些響聲,這些叮叮噹噹的越劇腔。

哦,原來是為了……

演員吳京安與劇作家黃亞洲,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

網友:希望她們也不要“打”了,我們不要“光頭俠”,我們只希望她們每一位都能安全回家。

熱乾麵里長安辣:我叫秦川,我叫武漢

文|吳京安

西安九姑娘剃髮上陣,

鄉黨妹子姑娘娃,我想說……

落了,落了,

無聲無息美麗黑色的雪花落了,

唱著八百里秦川的陝音,

纏繞著苦痛堅強歡笑的淚,落了。飄飄灑灑在白色

凝凍的大地。

手捧著絲絲秀髮,

從未有過的美,

讓娃們相擁相依。

哭咧,笑咧。

南丁格爾的神燈,

燃燒了姑娘娃們最美的心火!

鏡子裡的你們都說不出話咧。

你盯著我,我看著你,

只有淚珠滴答滴答。


演員吳京安與劇作家黃亞洲,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

“我怎麼像個和尚,

出家也要疫情過後”

“回到家裡男朋友不認識我了咋辦”

“不怕,咱不怕,

還有咱爸、咱媽。

換個造型,是最美麗的新鮮,

不哭,我們都不哭”

“第一次剪成這樣,

第一次成咧光頭女娃。

和降生時一樣,

我們有了人生最慘痛的歷練”

“我都不認識你咧。

你叫啥,

我叫秦川,

我叫長安,

我叫秦嶺,

我叫霸柳,

我叫武漢……

我們的名字,叫河山。”

咱是吃辣子長大的娃,

血紅,血紅紅的,啥都不怕。


演員吳京安與劇作家黃亞洲,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

驪山晚照,

霸柳風雪的那一日。

長髮翩翩飄逸,

我們還來武漢!

辣子調紅醋調酸,

走,不怕!

九個姑娘娃,到那一日,

還你美髮,還你笑,

熱乾麵裡,長安辣!


演員吳京安與劇作家黃亞洲,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

我多麼心疼這些剃了光頭的姑娘

文|黃亞洲

怎麼說你們呢,你們這些叫人心疼的90後

你們的眼睫毛夠長了,卻還要拉長你們的嘴唇夠紅潤了,卻還用唇膏你們這些

每天都化妝得如同天使的姑娘

問題就出在“天使”這個字眼上,你們都是白衣天使

天,是生命關天的天

使,是國家使命的使

因此,你們都讓你們的決心書發出90後的轟鳴,並且

連夜,降落到了武漢


演員吳京安與劇作家黃亞洲,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

現在,我都認不出你們了

你們的嘴唇不見了唇膏,還裂了

血口子

說是顧不上喝水,說是焦急上火

你們不是尼姑,卻一個個剃了光頭說是為了穿防護服快捷,說是便於日常打理

甚至,你們還穿戴上了尿不溼

說是病房太忙,來不及去上衛生間你們說這話的時候有點害羞,而我卻流下了眼淚


演員吳京安與劇作家黃亞洲,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

我是多麼心疼這些可愛的姑娘

你們平時不是愛打聽哪一種香水更為沁人嗎

你們平時不是還問我如何寫詩嗎

甚至你們中的一個,剛辦完

結婚登記

就來諮詢我如何給孩子取名

甚至你們中的一個,總是不無惆悵地問我

為什麼城裡女生這麼多,男生

這麼少


演員吳京安與劇作家黃亞洲,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

而現在,你們的戰壕生活,一點也不輸於男性的士兵

防護服不透氣,一穿就四五小時,渾身浸透汗水

現在,你們還不客氣地對我說

現在不要採訪

這幾天是我們戰鬥最艱苦的時刻

疫情的拐點就要到了

我寫這篇採訪稿的時候,心裡

一直揪著

我是多麼心疼這些可愛的姑娘

小夥子們,你們

也大膽地愛這些剃了光頭的

姑娘吧

她們的信仰,你們

應該是懂得


演員吳京安與劇作家黃亞洲,你們不要再“打”了,好嗎?

吳京安,國家一級演員,曾獲中國戲劇梅花獎,中國話劇金獅獎,中國電視金鷹獎,優秀男演員獎,四川國際電視節,‘金熊貓’最佳男主角大獎,解放軍電視金星獎,中國電視百家藝術家稱號。

黃亞洲,國家一級編劇,作品多次獲電視飛天獎、電影華表獎、國家圖書獎,魯迅文學獎、電影金雞獎最佳編劇獎,電影《落河鎮的兄弟》分獲德國、美國、埃及等有關國際電影節多種獎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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