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怎樣努力使照片變得栩栩如生，照片也只能和原始戲劇一樣，和舞臺造型一樣，是個臉上塗了脂粉的啞角，在呆板的面孔下面，我們看到的是死亡。”
“照片具有顛覆性，不是在照片嚇人、讓人看了容顏失色的時候，甚至不是在照片譴責了什麼的時候，而是在照片發人深省的時候。”
“新聞報道里的照片經常是一元的。在這樣的照片裡，沒有刺點。有衝擊，但沒有使人心緒不寧的東西；照片可以“吶喊”，但不會造成傷害。這些新聞照片被接受了，也不過就是被接受了而已。我翻看這些照片，看過也就忘了。在這些照片裡，從來沒有一個細節能打斷我的閱讀。我對它們感興趣，但不喜歡。”
“在這個習慣成自然地是一元的地方，有時會有個“細節”吸引我。我覺得，僅僅是這個細節的存在就改變了我對這張照片的看法，讓我覺得我正在看的是一張新照片，在我眼裡有很高的價值。這個“細節”就是刺點。”
“業餘愛好者通常被說成不成熟的藝術家:一個不能——或不願——上升到專業水平的人。但是，在攝影活動的領域裡卻相反，達到專業頂峰的往往是業餘愛好者:離攝影真諦最近的，正是這種沒有上升到專業水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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