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龍蕭邦居X時光居:恰當時,白影與暗光永不停息地產生愛

有些人看似毫無關聯,生命軌跡卻會在某刻重合。

如同白影和暗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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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是那個抬頭迎向光的男人。

陽光穿過打開的窗落在書頁,字跡規正,被風輕輕翻動。俗世的表達是動,是急於在具象的文明形態上留下印跡,在建築裡生活,在物品裡生存。恰如某種力量,以虛空沉默的姿態隱在角落。這世界本質是硬件的拼裝組合,留下的只是肉眼可見的廢墟,所有不可捉摸的,會在這一刻建立,在下一刻被抹去。

紅塵無影,喧鬧無痕。看穿了本質,便會無動於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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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流,枯木,老屋在光裡沉睡。鴿子邁著步子尋找,在堅硬的大理石廣場,它看不到盡頭。有鳥在屋頂展翅,開始一場短暫沒有方向的旅行。視線中的一切開始變得立體質感,車輪的細長投影像舞蹈,層層疊疊,終於癱倒在路上。

夜,來了。迎向光,不過是想在具態的黑暗裡多苟活一刻。

暗光,是那個甘心留在俗世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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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見證過這個世界所有的訪客,出現,消失。空間單薄,需要充盈的太多,聲音,光影,五味,色彩,感情,嚮往。毀滅是客觀,意象才是主觀,這世界本質是煙火畫卷。

記錄規律,尊重秩序,忠實而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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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杯雞尾酒,色素液體酒精,勾況出誘人的顏色和味道,並賦予浪漫意義,在某個歌舞昇平的夜晚,被某人用來消遣。這些物品的存在是一種豐富,人們發明它,把它放在合適的位置,使生活充滿情調。一個聚會,氣氛融洽,人們在信任與防備中相處。絕對平衡是一種理想,算計和單純過猶不及,人與人之間難得等同的友情和利益。加加減減,留下最舒服的關係和情緒,這一生,務必熨帖踏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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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見過暗光。在一個古老的建築內,高高的樓梯上,白影一身淺色衣衫,清冷絕世。他俯視忙碌的世間,雜亂而吵鬧。一個穿格子衫揹帶褲的男子,在其中愉快旋轉,面帶乾淨笑容。他的眼神並不茫然,每一個手勢都有意義。他不盲從,更像指揮者。無論陣容大小,當一個人定下目標,他便蓬勃有力。白影走到陽臺,光也敷衍,徒有亮度,沒有溫度。他翻開隨身帶的筆記本,只有一頁寫滿文字,餘下的空白頁在風中亂翻,有些刺目。當一個人不屑於認真感受,生命便不能承受其輕。白影終如影子一樣,無謂輕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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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光見過白影。一個陽光充足的午後,暗光倚窗小憩,聽見小鳥展翅飛過,看見枯枝裡緊裹綠意。人們忙碌走動,空氣流轉,溫厚氣味浮動。這景象和氣味,使暗光覺得生之美好。暗光微笑,看到一尊雕塑。雕塑是個男子,屈膝而坐,極目遠眺,和古老建築幾近融為一體。雕塑側顏極美,線條稜角分明卻不失柔和,眼神清澈無辜。有風吹過,雕塑手中書頁翻動,他低頭合上。原來是個活的男子。暗光心中微慟,一身陽光都驅不散白影周身的寒意。

喂,你在看什麼?暗光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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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回頭,長密睫毛在臉頰處投下一排陰影,嘴唇緊抿,不打算開口。

窗內是巨大的鐘表刻盤,暗光抓住一根刻度,把頭伸向窗外,邀請道:你來。

白影搖頭。

暗光並不計較,抬頭,閉眼,深呼吸,嘴角上揚,睫毛微動。空氣真好。暗光說。

我是個執行者,負責雕刻,完成人們面部容顏的最後一道工序。你呢?暗光問。

白影抿抿嘴唇,不語。

暗光說,我以前沒見過你。

白影不語。

我該忙了。暗光走了。

白影盯著黑洞洞的窗口,良久。那裡是陽光無法抵達的地方。白影起身,凝神某處,良久。然後,抬頭,閉眼,深呼吸。空氣乾淨,有嫩芽初吐的清澀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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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影低頭看時間。

無論怎樣靈性,終歸會消逝。

白影是嚮往,暗光是沉澱,他們是兩個無法抵達的世界。時光在某刻交錯,他們被迫匆忙交匯,然後永遠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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