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古代失去貞節,女孩子會有怎樣的下場啊

周小憐此言一出,前來的所有官家小姐都各懷心思。

我扭頭看了一眼慕容青鳳與慕容青青二人,我這兩位姐姐也都一臉的驚訝之色,怕是未曾反應過來。

“這三位便是慕容將軍家的千金了吧?”

周小憐突然如此一說,我心中一凜。

我倒是忘了,方才我們姐妹三天替郭雨柔出頭之事,周小憐並無追究,不想,這會兒她倒提起我們來。

以慕容青鳳為首,我與慕容青青跟在其後。

“皇后娘娘吉祥。”

我們給周小憐行了個禮,卻見她趕忙說道:“三位小姐快快請起,想我大慶朝,一直由慕容將軍守護著,百姓方才能夠安居樂業,本宮還要讓三位小姐代替本宮,多謝慕容將軍呢。”

聽聞這番話,慕容青鳳便輕聲笑道:“家父雖然在外征戰沙場,守衛國家,然則皇宮之內,皇后娘娘一直將後宮打理的井井有條,家父常在我們姐妹三人面前提及,讓我們姐妹三人要以娘娘您為榜樣,多多向您學習。”

慕容青鳳這番話說的有條有理,而且完全迎合著周小憐,如若換作是慕容青青,怕是沒有如此多的心思。

雖然是在寒冬時節,這番御花園裡,卻依然生機勃勃。

樹有青松,花有寒梅,一行宮女,又各自陸續端上了好些盆栽。

光是觀賞這些花卉,倒也給人一種單調之感,卻聽周小憐身旁的宮女佩棋笑道:“娘娘,奴婢瞧著光是邀請各位小姐觀賞花卉,倒也無趣,但若是能以這些花卉為景,各自展示一番才藝,倒也令人賞心悅目。”

佩棋之言,我們各自都心中明白,此番進宮受皇后之邀,目的本就是讓官家小姐們展示一番才藝,好供周小憐替宇文晉提前選妃。

我這番未曾及笄的當是過來做陪襯,倒是我的大姐二姐,她們一個年滿十六,一個也於今年年初便已及笄,陡然想起她們來,我有些擔心。

我是打從心底裡不希望我的兩位姐姐進宮,成為宇文晉的妃子,畢竟,宇文晉是我的仇人,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他!

周小憐聽聞佩棋如此一說,當即笑著點了點頭。

“說的在理,卻不知眾位官家小姐意下如何?”

周小憐一發話便是要牽動所有人。

我們各自起身,行了個禮,又各自開口道:“全憑皇后娘娘吩咐。”

聞言,周小憐便笑道:“既是如此,各位官家小姐,便都當作是遊戲一般,我出題你們按照規則來辦便是。”

周小憐言罷,便朝著佩棋招了招手,佩棋俯身而下,卻見周小憐套著佩棋的耳朵,小聲言語,很快佩棋便笑著離去了。

片刻之後,我瞧見佩棋手裡端著一杯茶走在前頭,她的後面又跟著好些個宮女,每個宮女手中都拿著不同的物什,有詩詞,有女工,有珠花,有衣衫,自然還有好些其他的東西。

我瞧著佩棋將茶放在了周小憐的跟前,便又轉身,看著我們一眾人,開口道:“各位官家小姐們應該都看見了,跟著我前來的每位宮女手中都有一物件,奴婢這裡準備了抓鬮的木牌,還請各位官家小姐們,前來抓鬮,誰抓到了對應自己的物件,便以此物件作為才學展示的題目。”

聽聞這番話,我與慕容青鳳還有慕容青青都互相看了一眼。

只聽慕容青青笑道:“三妹妹別怕,你要抓到了自己不喜的物件,我與你換。”

一旁慕容青鳳也淡淡地笑道:“青青說的是,咱們姐妹三人但凡抓到了我們各自不喜的物件,我們便互相換一下,那樣至少也能保證我們三人都不落於下風。”

我聽完這些話,心中也有了自己的思量,周小憐身為後宮之主,替宇文晉選妃是她的職責,然而,我心中卻清楚,周小憐哪裡來的好心,當初我的死,怕就是來自她的妒,如今她即便幫宇文晉選妃,也斷然不是出自真心。

我看了一眼慕容青鳳,又看了一眼慕容青青,若是慕容青鳳進宮,或許能與周小憐稍稍周旋,但若是慕容青青進宮,我擔心與虎謀皮,她怕是會成為後宮爭鬥的犧牲品。

然而不管她們二人誰進宮,我都不忍心她們往後便成了籠裡的金絲雀,在我的心裡,我只希望我的大姐二姐,能一如以往,閒時,偷溜出府,在我們的秘密基地裡,還能偷得一時的歡樂。

此時各個官家的小姐們已經從佩棋那裡抽來了木牌,我們姐妹三人如此也一同過去,隨意抽了一張木牌。

回到座位上,我看了看手中的木牌,上面寫著詩詞二字,再瞧瞧慕容青鳳的,上面則寫著古箏二字,然則慕容青青的木牌上則是寫著刀劍。

看到這裡,我心下一動,慕容青青的木牌竟是刀劍,哪會那般巧,這分明就是衝著慕容府來的,在座的官家小姐,也便只有我們三人出自武官之府,其餘的小姐都出自文官之府。

然則,出自將軍府,不會用兵器,聽著不妥,可身為女子,會用兵器,也很不妥。

只是慕容青青瞧見自己木牌上寫著“刀劍”二字,竟還笑道:“大姐,三妹妹,這刀劍是我的強項。”

卻見慕容青鳳看著慕容青青手裡的木牌皺著眉頭道:“青青,我們換一下木牌,這古箏更適合你一些。”

見慕容青鳳這般說,慕容青青卻撅起嘴道:“大姐,你明知古箏我只會些皮毛,倒是大姐你自己還稍稍會些。”

其實聽見慕容青鳳說要與慕容青青換木牌的時候,我便知曉了慕容青鳳的用意。

她這是在維護慕容青青,奈何慕容青青單純直率的很,根本就不明白慕容青鳳的意思。

我看到這一幕,當即笑道:“大姐,二姐,這樣吧,我把我的詩詞給二姐,大姐的古箏給我,二姐你便將你的木牌交給大姐吧。”

見我這番說,慕容青鳳與慕容青青全然不解的看著我。

我便知曉她二人自然疑惑,而我則笑道:“我不善詩詞,二姐你的才學好,吟詩作對也是你的強項,大姐想要拿刀劍,你便拿了我的詩詞,將刀劍讓與她吧。”

“可是三妹妹,你又怎麼會古箏呢,我與大姐總不能讓你在眾人面前出醜啊!”

慕容青青皺著眉頭看著我,我卻笑著搖了搖頭道:“兩位姐姐放心吧,我幼時認識一位姐姐,她教過我古箏,雖然不曾學過多久,但也練了幾首熟悉的曲子。”

我如此一說,她們二人方才同意了我的提議。

這會兒抓鬮已經結束了,我們各自拿著自己的木牌去宮女手裡拿走了物件。

然而,當我們姐妹三人各自拿了木牌上所寫的物件時,我看到周小憐的臉色卻沉了沉。

她怕是沒有想到,我們姐妹三人會換了木牌,畢竟我心中清楚,即便是抓鬮,我們抓到的東西,也都是周小憐事前安排好的。

要是在古代失去貞節,女孩子會有怎樣的下場啊

我們各自拿好了東西之後,周小憐便發話了。

“各位官家小姐們都拿好了自己的物件,方才佩棋也端了一杯茶給本宮,既是如此,本宮便先做個引子,以茶為題,做詩一首。”

周小憐此話一了,便見佩棋已然呈上了紙筆。

只見她拿起紙筆,一氣呵成。

“雲溼桑苧暮雲秋,幾縷飄溼樂在乎。滿碗得醉相送罷,燻爐一笑是吾廬。”

她邊念邊寫,即便我與她有仇,但也不得不讚嘆,周小憐的確有些才情,詩中不含“茶”字,卻又字字帶有茶香。

緊跟周小憐其後的便是她的表妹趙梓月。

趙梓月的意圖異常的明顯,她此番進宮便是要與其她官家小姐一較高下,以她的心性一看便知,她是想進宮成為宇文晉的妃子的。

只是趙梓月實在糊塗,她不知,若是真成了宇文晉的妃子,那周小憐怕也不會再在乎她這個表妹的身份,即便是明面上與她好,也不過是想要利用她,如若不是利用,那也會想盡辦法對付她。

趙梓月起身,拿著手裡的團扇嬌笑道:“皇后娘娘,我此番拿到的是一面團扇,我也不知這扇子能做何用,想來乾脆便在這麵糰扇上,畫些東西吧。”

趙梓月如此一說,周小憐淡淡地笑道:“如此甚好!”

很快便有宮女給趙梓月遞了支筆,我們眼瞧著趙梓月開始作畫,只是我不曾想到,趙梓月此人雖然囂張跋扈,但是也全然不是一無是處。

她手中的團扇上本畫了好些名花,卻見她拿起筆,便又在團扇上畫了好些蝴蝶,蝴蝶倒還不算出色,她卻又畫了一名孩童,那孩童竟是在花叢中撲蝶,畫面歡樂而又有意境。

“好好!”

周小憐看到這幅畫,當即笑道:“表妹的畫實在好看的緊,如若表妹樂意的話,這麵糰扇便送與本宮吧!”

這會兒周小憐對趙梓月的稱呼也親近了幾分,我們一行人聽聞這番話各自都在誇讚趙梓月的畫作,卻見趙梓月一臉欣喜道:“我只怕皇后娘娘嫌棄我的畫作呢,皇后娘娘若是喜歡,妹妹願意再多畫幾幅送給娘娘您!”

這會兒趙梓月也自稱妹妹了,可惜她卻不知,周小憐哪裡又會真心對她,怕是這番,周小憐想招攬她進宮,不過是想利用她來鞏固自己的後位罷了!

趙梓月之後,又有各家小姐各自展示了一番才藝,詩詞書畫,也各有千秋。

轉而輪到我們姐妹三人,我眼看著慕容青鳳拿起一柄劍,迎著凜冽的寒風,翩翩起舞時,心中陡然一怔。

要是在古代失去貞節,女孩子會有怎樣的下場啊

若說當初在教場之中,我看到的慕容青鳳,是英姿颯爽之感,那這般的她,劍起之間,卻又帶著一絲柔美,一陣劍風來襲,周圍寒梅枝上的花瓣繽紛而落,從一開始,一眾官家小姐們的切切私語,再到眾人的讚歎之聲不絕於耳,而我也看得呆了。

“原來大姐舞劍的時候,這麼美……”

慕容青青一陣讚美之聲傳入我的耳裡。

我扭頭看了她一眼,心中突然有些懊惱,原本我是想著,慕容青鳳舞劍,必然會引起一眾小姐的嘲笑,那麼她必然也不會被周小憐看中,當然,為了能夠安慰慕容府,周小憐怕是也會給慕容青鳳,指一門合適的婚約。

然而如今,慕容青鳳劍起劍落,風華絕代,眾人早已忘了她是女子之事,反而因著她的舞姿如痴如醉。

此時慕容青青一門心思都在慕容青鳳的身上,我心中焦急,本想著避免我的兩位姐姐進宮的,不曾想,我自以為她們不會成為籠中之鳥,卻因著我自以為是的謀劃,而讓慕容青鳳迎來了眾人讚歎的目光。

我暗中抬眼觀看了周小憐的神色,她滿臉笑意,然則,她的手指卻緊緊握著,看來她是完全沒有想到,慕容青鳳竟有如此傾城絕色之姿。

一舞了,慕容青鳳,陡然將劍用力滑出,片片花瓣全然落於劍上,即便是收尾,也做得漂亮至極!

“啪啪……”

突然一陣掌聲傳來,我扭頭看去,卻見宇文晉正一臉笑意的走了過來。

“沒想到,天下還有如此奇特的女子!”

看見宇文晉,我頓時氣血湧上頭,他來了,他竟然來了!

我握緊了手指,身體開始顫抖,卻聽他繼續笑道:“六弟,朕記得,當年你也曾舞過一曲劍,可是能與慕容小姐相比?”

聽聞這話,我方才注意到,此次宇文漓也跟隨宇文晉一同來了御花園。

多少年了?這樣的畫面,還是當年我剛及笄時,在御花園裡同時見到了他們二人。

彼時,他二人各自穿著皇子的服飾,並不像如今,宇文晉一身龍袍,耀眼萬分,而宇文漓也很隨意地著一身紫袍,便緊隨其後走了過來。

“皇上說笑了,臣弟當年不過一時興起,隨意舞之,哪裡能與慕容家的大小姐相比!”

這宇文漓,站在了宇文晉面前,說話倒也規矩。

此時我們全然跪在了地上,卻見宇文晉走到了周小憐的身旁便坐了下來,倒是周小憐淡淡笑道:“皇上,慕容將軍的長女,劍的確舞的好看,但小姐們的才藝還不曾展示完,不知皇上願不願陪著臣妾一同看下去?”

聽聞這話,宇文晉笑著點了點頭。

“好!自是要看。”

這一聽到皇上也要留在此地,那些已經展示完的官家小姐們面露遺憾之色,然則,也有好些官家小姐面露喜色。

我看了一旁的慕容青青,這下面首要展示之人便是她了。

倒是慕容青青皺著眉頭,我能感覺到她有些緊張,我伸手握了握她的手道:“二姐,皇上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別怕!”

我小聲說著,然而我的頭頂上卻傳來了一聲斥責。

“大膽官家之女,竟如此在背後議論皇上!”

聽聞這話,我原本跪著的身子,陡然一震。

原本正與周小憐說話的宇文晉也向我投來了異樣的目光。

我抬眼看了看斥責我的人,這一看,方才看明白了,這斥責我的人,正是周小憐的貼身宮女佩棋。

我只是沒有注意到,她竟不知何時來到了我的身旁。

“議論朕?”

宇文晉皺著眉頭淡淡地問道。

一旁,慕容青青瞧我成了眾矢之的已然慌了神,而另一邊慕容青鳳也焦急道:“皇上恕罪!”

要是在古代失去貞節,女孩子會有怎樣的下場啊

慕容青青當即也反應了過來,隨後說道:“請皇上恕罪,方才臣女的三妹妹是瞧見臣女緊張,才說了些話安慰臣女而已,還望皇上明察。”

照理,我如今突然陷入這般境地,理當覺得害怕,可是我卻十分的鎮定。

抬眼,我看了一眼宇文晉,卻見他冷聲問道,“不知慕容府的三小姐,方才怎麼議論朕了?”

宇文晉此言一出,周圍的氛圍頓時冷下不少,我正欲開口卻見坐於宇文晉右下方的宇文漓突然站起了身子,他給宇文晉行了個禮道:“皇上息怒,慕容家的三小姐向來說話謹慎,怕是佩棋姑娘聽錯了罷!”

我沒想到此時宇文漓竟然會特地出言幫我解圍,然而佩棋到底是周小憐身旁的人,即便是王爺,她也全然不顧,當即說道:“奴婢伺候皇后娘娘多年,向來謹言慎行,如今這話斷然不會聽錯。”

見到佩棋不肯讓步,宇文漓卻淡淡地笑了笑道:“那便請慕容家的三小姐自己解釋一下吧,也好解了皇上的疑惑。”

都說宇文漓紈絝不堪,然則今日我瞧見他,竟對他有些改觀。

若說之前他貿然向我求親,令我覺得難堪,可如今他如此維護我,倒是讓我有些覺得驚訝。

抬起頭,我瞧見他看著我一臉的笑意,心中竟稍稍覺得安心,當即說道:“皇上恕罪,臣女方才瞧見二姐姐緊張,方才說了句‘皇上又不是吃人的老虎,你別怕!’不知如此說,是否能讓皇上定罪於臣女?”

聽我這般說,宇文晉的眉頭漸松,不想佩棋卻突然道:“方才慕容三小姐可不是如此說的!”

我竟沒想到佩棋竟然如此與我作對了起來,回想一下,我心中便有了結果。

怕是方才慕容青鳳的一襲舞姿,令周小憐產生了嫉恨,這才安排佩棋在其中找碴子,聽聞這話,我心中一緊,當即看著佩棋道:“佩棋姐姐說我不是這般說的,那我又是哪般說的?”

見我如此想問,佩棋一臉的狠意,她跪在了宇文晉跟前,隨後開口道:“皇上,方才慕容三小姐說,皇上您是老虎,老虎會吃人的,讓慕容二小姐一定要小心謹慎才是!”

聽聞這話,我心中一凜。

一旁慕容青鳳與慕容青青全然一臉憤恨地看著佩棋。

“你胡說!”

慕容青鳳說罷便又繼續說道:“我三妹妹不過才十三歲,哪裡會說得出如此汙穢之言,且方才我們身後也有好幾位官家小姐,她們定然也聽到了我三妹妹之言,必不會是你說的這般!”

慕容青鳳替我出頭,慕容青青也心直口快道:“枉你是皇后娘娘宮裡的掌事宮女,竟如此汙衊一位官家小姐,我三妹妹說話行事向來秉承我慕容府的家風,又怎麼如你說的不堪!”

見我們與佩棋產生了糾紛,宇文晉的神色也不大好看。

“既然有其她官家小姐聽見了,不知有誰能出來作證一下,方才慕容家的三小姐到底說了何話?”

此時周小憐也發話了,只是她身為皇后娘娘,佩棋又是她身邊的人,誰敢站出來指證佩棋?

想到這,我心中越發覺得寒冷,卻見一旁的宇文漓突然笑道:“既是慕容三小姐那般說了又能如何!”

轉而宇文漓又跪在了宇文晉跟前道:“皇上,慕容三小姐年歲不過十三,即便是說了,那也算是小兒無忌之言,況且慕容將軍說話本也豪邁直率,臣弟聽來,倒覺著慕容三小姐倘若當真說了那番話,倒也可愛俏皮!”

我如何也沒有想到,宇文漓竟如此幫我說話,若是方才他已經出言幫我,那如今看來,這件事情,他竟是要管到底了!

許是沒有想到宇文漓會這般做,宇文晉異常詫異地看著他道:“六弟,朕聽聞一個月前,你曾去慕容府求親這位慕容三小姐,朕倒是沒想到,你此番像是動了真情了!”

我陡然聽到宇文晉這番話,心中突然一驚,然則,從他口中聽到這樣的話,我心中也產生了一絲痛楚。

那是作為前世的周凝,我對宇文晉最後殘存的一點情感,只是這些情感卻也無法阻止我復仇的計劃!

“皇兄說笑了!”

要是在古代失去貞節,女孩子會有怎樣的下場啊

宇文漓淡淡一笑,我定睛看去,心中卻越發沒了底。

宇文漓曾說過,兩年之後,他要來慕容府迎娶我,儘管柳姨娘曾說她有法子幫我毀了這樁婚約,可她畢竟不是我的生母,我對她怎麼也生不出十分的信任。

便是在如此尷尬之境,我卻聽到了另外的一個聲音。

“臣女可以作證,方才真的是佩棋姐姐聽錯了,臣女也聽到了慕容三小姐說皇上您不是老虎,您不會吃人的!”

眾人將目光全然放在了此時說話之人的身上。

我竟是沒有料到,原本柔弱文靜的郭雨柔此時竟然會站出來替我作證。

卻見她握緊手,但怎麼也掩蓋不了她此時的顫抖。

“這位是?”

宇文晉笑看著郭雨柔問道,卻見郭雨柔落落大方道:“臣女郭侍郎之女,郭雨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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