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先生,陸先生,林小姐的身體裡面只有一顆腎,刀口還是新的”

“陸先生,陸先生,林小姐的身體裡面只有一顆腎,刀口還是新的”

“林未央,有人要見你。”

這天上午,獄警走進來,帶著林未央走出去,她怔怔的看著玻璃後面的男人,那一張英俊的臉,猛地站起身,嗓音撕裂的沙啞,“陸紹南——”

身後兩名獄警連忙按住她。

陸紹南皺眉,看著林未央,似乎是沒有想到,她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如同一個瘋子一般,這哪裡是以前的林未央,那個恬靜斯文的女孩兒。

看著按住林未央的兩名獄警,不悅的開口,“鬆開她。”他不喜歡,有別的人碰觸她。

林未央大笑著看著陸紹南,滿目哀傷,“陸紹南,我真的是要祝福你跟秦漫雪,你們兩個還真的很般配,我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事情,就是眼瞎喜歡你。”

她失去了一個孩子,一顆腎臟。

都是拜他所賜!

陸紹南站起身,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獄警,獄警遞給了林未央,林未央看著上面寫著的‘離婚協議’她幾乎是笑著立刻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離婚,她早就想離了,她早已經不在奢望了。

陸紹南站起身,拿出一份文件遞給獄警,獄警遞給了林未央,林未央看著上面寫著的‘離婚協議’她幾乎是笑著立刻簽下了自己的名字,離婚,她早就想離了,她早已經不在奢望了。

陸紹南看著她幾乎是想也不想的簽下了協議,一怔,在他的記憶力,他幾次提出來離婚,她死也不同意離,看到她麻利簽下協議,他的心裡好像缺了一塊兒什麼似的。

如同針扎一般。

她就這麼想離婚,離了婚之後跟莫言衡在一起嗎?

真的是差點被這個女人這幅柔弱的樣子給騙了,這個女人,殘忍的要害死漫雪,他親眼所見,漫雪現在還躺在重症監護室裡面。

他看著她,“只要你答應一週後給漫雪做腎臟移植手術,我就把你保出來,林未央,這本來就是你欠漫雪的,你好好的活著,但是漫雪幾次差點挺不過來。若不然,你就等著在這裡把牢底做穿。”

他其實是嚇唬她的,他早就替秦漫雪找好了腎源的,但是現在,看到她迫不及待簽下自己名字離婚的時候,他心理那根刺瘋狂生長。

腎臟移植?

林未央睫毛一顫,然後瞳仁劇烈的顫抖。

她看著陸紹南,不由得瘋狂的笑出聲,他讓她給秦漫雪做腎臟移植,他暗地裡命人挖走了她一顆腎臟,偽裝成她想要自殺,但是卻摘走了她的一顆腎。

現在又要來讓她給秦漫雪做腎臟移植。

他是想讓她死。

她蒼白著一張臉,喃喃的笑著,“陸紹南,這就是你的目的嗎?原來,你就這麼容不得我,好啊,我就算把牢底做穿了,我也不會給秦漫雪捐腎,你說的冠冕堂皇的好聽,你就是想要我死,我從來沒有想到,你是這麼卑鄙狠毒的人,秦漫雪不是要死了,那就死了好了,老天爺有眼,讓她為我的孩子償命。”

陸紹南眉頭緊鎖,看著林未央,有些不敢相信那個恬靜溫柔的女子現在成了一個瘋子一般,心腸惡毒,捅傷了漫雪的腎臟,漫雪現在還沒有脫離危險,他費勁周折才替秦漫雪找好了腎源,沒有想到,現在的林未央竟然變成了一個瘋子!

“閉嘴,漫雪如果有事,我也不好放過你,還有林家,你若是同意捐腎那還好,你若是不同意,我就讓你那個妹妹替你捐,你跟漫雪配型一樣,你那個妹妹應該也可以。”

林未央喉嚨劇痛,她狠狠的咬著唇瓣,咬到唇瓣出血,不敢置信的看著陸紹南,這個英俊的男人在她面前如同魔鬼一般可怕,她瑟縮著,他明明摘走了她的一顆腎,現在還要,他就是想要讓她死!!

女孩閉上眼睛,一行淚從眼睛滾落,她無力的說,“我答應你,不要動我妹妹,她還小。”

既然他想要她死了他才會放過林家,她累了,真的很累。

感覺沒呼吸一口氣都很累。

“陸先生,陸先生,林小姐的身體裡面只有一顆腎,刀口還是新的”

陸紹南見她答應了,勾著唇諷刺,“你不要妄想著莫言衡能來救你,他現在自身都難保。”

林未央聽到莫言衡三個字,喉嚨顫抖,“你對莫學長做了什麼,你不是你,你有什麼恨衝著我來,莫學長是無辜的。”

一提起莫言衡她的情緒就這麼激烈,落在陸紹南的眼底很難受,站起身,一腳踹翻了椅子,“怎麼,提到你那個姘頭你坐不住了?你最好不要在耍什麼花招,好好的給漫雪捐腎救好漫雪,若不然,我就好好的‘照顧’你這個老情人。”

莫學長,是我對不起你。

林未央無聲的流淚,莫學長,對不起。

她對陸紹南說,“你想要什麼,我都答應你,這條命,我也給你。”

她的眼底決絕,陸紹南對上她的目光,心裡一瞬間的慌,“林未央,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招。”

第二日,林未央離開了監獄。

她說,“我想回家看看,然後我再去醫院。”

兩名保鏢陪著她一同來到林家,林未央並沒有進去,遠遠地看見林爸爸在院子裡面修建花枝,林媽媽跟著一起。

兩人笑著。

她的妹妹也走出來,手裡拿著厚厚的書,坐在一邊的躺椅上看著,一家三口其樂融融。

爸爸媽媽,對不起,如果有來生,我還想做你們的女兒,妹妹,照顧好爸爸媽媽。

然後林未央轉身離開了。

在進行手術之前,一名醫生要把林未央推倒手術室裡面,被院長攔住了,“胡鬧,應該先給捐獻者檢查一下身體情況在進行手術。怎麼能直接手術呢。”

那名醫生滿頭大汗,不能檢查啊,一檢查就...“院長,查過了,再說了,秦小姐那邊著急...”這名醫生早就被秦漫雪收買了,知道林未央只有一顆腎,這次的目的就是要林未央死在手術檯上...

院長哪裡能答應,再說了,這是陸先生特地叮囑了,一定要保證捐獻者林小姐身體無礙,而且陸先生已經加急命人去尋找了另外的腎源,馬上就來了。根本不用林小姐的。

立刻讓護士推林未央去檢查。

那名醫生見馬上要暴露了,立刻離開了。

——

陸紹南站在走廊上抽菸,手機響著,是助理的電話,他接通了,“對,要快,快點把腎臟送來,什麼,你說林未央在監獄裡面自殺過,你他媽的怎麼不早跟我說,不是讓你仔細打點了嗎?在裡面不要讓人欺負了她嗎?”

突然護士跑出來說,“陸先生,陸先生,林小姐的身體裡面只有一顆腎...”

男人的手機掉落在了地上。

他看著護士,不敢置信,直接愣住了,“你說什麼?”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只有一顆腎,明明,明明她懷孕的時候檢查過身體是完好的...為什麼會少了一顆腎!!

“啊——林小姐,你把刀放下,啊——”

診室裡面,傳來護士驚慌的尖叫聲,陸紹南立刻衝了進去,就見林未央拿著一把水果刀,劃開了自己的眼睛,眼角鮮血淋漓。

男人嚇得幾乎要魂飛魄散,“林未央——”

林未央只是笑著,“別過來!陸紹南,秦若瀾的這雙眼睛我還給你,從此,我不欠你什麼了。”然後她反手,把水果刀抵在了自己的脖頸上。

“林未央,你他媽的把刀放下!”男人雙目充血,看著這驚魂的一目。

她只是蒼白的開口,“陸紹南,你不就是想要我的命嗎?我給你,反正都是死,我才不要便宜了秦漫雪,我恨你們,你明明知道,秦若瀾就是死於一場自然車禍,就因為我用了秦若瀾的眼睛,所以我一定要受這麼多折磨,秦漫雪害死了我的孩子,我還要給她捐腎?你為什麼從來都不信我...十三年了,陸紹南,十三年了...”

“陸先生,陸先生,林小姐的身體裡面只有一顆腎,刀口還是新的”

“林未央,你把刀放下,你先把刀放下。”從剛剛知道林未央只有一顆腎臟的時候,他就知道,有些翻天覆地誤會,無聲的蔓延,他知道了自己傷的她多麼深,有多麼荒唐。

他不知道這裡面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從來都沒有像現在這樣的害怕,他說話的聲音很輕,怕驚嚇到她,“你先把刀放下,我什麼都信你,未央,我信你,你把刀放下好不好。”

她決絕的開口,“陸紹南,黃泉路上,我們就此陌路。”寶寶,媽媽來了。

狠狠的劃破了自己的脖頸上的動脈,鮮血一瞬間噴湧而出。

陸紹南嘶吼一聲,眼底猩紅一片,抱住了林未央的身體,鮮血濺落在了他的臉上,男人雙手捂住她脖頸上的傷口,但是抵擋不了鮮血瘋狂湧出,“未央,未央——”

她蓄盡了最後一絲的力氣,“陸紹南,我恨你。”

未完待續

書名《棄玥焝書甄芯天價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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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葛紅兵和田雅可說話的時候,秦風也把腳從黃小孬臉上拿走時,又有幾個人走了進來。

為首的一個老人走路虎虎生風,正是朱旭幾人,只是後面又多了兩個中年人。

“秦風,你沒事吧,聽說有人用槍對著你,是那個王八羔子這麼大的膽子。”朱旭沒走到跟前就開始嚷嚷。

後面站著的劉偉聽了這話嚇得一哆嗦,因為他認識這個老人是誰,這位可是江南軍區的老大啊,是跺跺腳這江南省也要抖一抖的人物。

再一看後面幾個,也都認識,沒有一個他得罪的起的,看到這些人都是因為秦風來的。

嚇的他真想暈過去算了,媽呀,這個秦風到底是什麼來頭啊。

狠狠地瞪了一眼把他叫過來,趟這渾水的兩個大局長,發現他們在見到幾人進來後,已經坐地上面如死灰了。

“秦風,你小子怎麼不打我電話,幸虧有人通知我們,不然傷了你怎麼辦。”田心海也走了過來。

“秦兄弟,你這是又打哥哥的臉啊,在我的酒店裡,你要出了事,我老子和田叔非弄死我不可呀!”

朱富貴苦著臉道,他身後還跟著一箇中年男子,胸前衣服上掛著個大堂經理的牌子。

原來是這位大堂經理知道秦風是老闆貴賓,發現是秦風在這裡和兩個局長起衝突後,知道自己處理不了,馬上去通知了朱富貴,這也大堂經理到了現在才出現的原因。

看著熟悉的面孔,聽著關心的話,秦風心裡覺得暖暖的,不由得想起遠方的父母和妹妹,體內真氣一陣湧動,下一刻,秦風突然覺得自己的修為達到了練氣一層初期的頂峰,自己的心境一下到了練氣二層。

這是對人間冷暖的體會,讓秦風的心境又通達了一分。

“這位是弟妹吧,你好弟妹,我是朱富貴,就是這的老闆,第一次見面身上也沒好東西,這張卡就送給弟妹你吧!這是本店的至尊富貴牡丹卡,持卡本店消費一律五折。”

朱富貴看見抱著秦風胳膊的安雪晴,不由為安雪晴的絕美容顏所震撼,不過隨即他的眼睛一亮,立即送出一張金底黑邊上有牡丹花立體圖的卡片,這可是和秦風拉好關係的好機會。

富貴滋味酒店的消費上萬的都是大廳普通顧客,包間中十幾,幾十萬也是正常、

像是秦風他們的至尊包間上百萬的消費也是經常有的,可想這張至尊卡的分量了,這也才是朱富貴送出的第三張而以。

“謝謝富貴哥啦。”安雪晴臉色羞紅的接過卡片,用輕柔甜美的聲音道。

然後拿著卡看了起來,她發現金色的部分竟然是真的黃金做的。

旁邊的秦風看見安雪晴收下了那張至尊牡丹卡,也沒反駁朱富貴叫她弟妹。

只是這會兒滿臉通紅,連耳朵根都是紅的,絕美的臉上嬌豔欲滴,一雙眼睛更水汪汪的,秦風這一眼看的不由呆了一下,心中似乎某根弦被撥動了一下,對依舊緊緊抓著自己手臂的安雪晴產生了一股莫名的情感。

安雪晴此時覺得在秦風身上有一股莫名的氣息深深地吸引著她。

讓她平靜!舒服!安全!

不願離開,怕自己一鬆手這種感覺就會離她而去,向夢醒一樣不再回來。

“可可,你出這麼大的事,為什麼不給爸爸打了電話,萬一你要出了什麼事怎麼辦!”

一個聲音渾厚而帶著威嚴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對田雅可問道。

“爸,我不是沒事嗎,對了,爸爸,這位就是我最好的閨蜜安雪晴,我就是在雪晴的公司工作。這位就是剛剛救了我和雪晴的風……喂,你到底叫什麼呀。”

田雅可說了一半,才想起別人好像不是叫的風清。

“我叫秦風。”

秦風面對田雅可有點尷尬地笑著說,說完又看看一直抱著自己胳膊沒打算鬆手的安雪晴。

“你好秦風,謝謝救了我父親的命,如今又救了我女兒,我田建業欠你兩條命。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事情給我打電話。”

秦風知道做為臨江市的市高官田建業的電話不是誰都可以打的。

這是一個承諾,便把名片收了起來。

安雪晴只是像是一個小女人一樣偎依在情郎的身旁,一言不發,默默地守著秦風。

這時的包間裡保安們已經把黃小孬抬下去治療了,幾個警察把圍觀群眾也驅散了,站在門外當起了警衛。

王德生和尚新在聽到田雅可叫市高官爸爸的時候,覺得腦袋轟地一聲炸開了,乾脆直接躺地上裝昏想過去再說。

心裡都在想著:你說你有一個這麼牛叉的父親,幹嘛出來禍害我們呀,真是欲哭無淚啊。

陳建民和胡海見兩個頭兒都暈了,兩人也直接往地上一躺,有樣學樣。

“爸爸,剛剛就是這四個人,硬灌我酒,還佔我便宜,特別是這兩個人,還是兩個局長呢,爸爸你可要為我做主。要不是秦風及時出現,我和雪晴還不知道要吃多大虧了,對了,他們剛才還說要讓秦風坐牢,說是秦風打了他們。”

田雅可這時酒也醒了,不忘指著躺著地上裝昏的四個人,對田建業說道。

還不忘狠狠的墊上他們幾磚,再走過去一人踢了一腳。

四個人心想:我們什麼時候硬灌你酒了,誰佔你便宜了,明明都是對安雪晴好不好,冤枉啊!

“哼,好大的官好大的官威啊,隨便就讓別人坐牢,監獄是你家開的,別他媽裝死了,都給老子起來,再不起來老子就你們帶回軍區去。”

朱旭身後幾個警衛員一見司令員發飆了,迅速走到四人身邊,一人一個把四人都拎了起來。

劉偉這這會兒站在門口,哪是看得一個心驚膽戰,慶幸自己沒做太出格的事,暗暗擦了一把冷汗。

安雪睛也沒想到還有軍區的人,看樣子還是個軍中大佬,不由得對秦風充滿了好奇。

想到秦風賣給自己的音圭設計圖,秦風這麼年輕有這麼多的人脈,一個個都不是簡單的人物,還有他身上的氣息,她想知道這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

秦風見事情都解決了,接下來怎麼樣處理這些人,他也沒興趣知道。

便一一打個招呼,準備走人。

見安雪晴還跟著自己,就問道:“安總,那個,你去那兒,我送你。”

“別叫我安總,叫我雪晴。”

說完之後,安雪晴又是滿臉通紅,還從未讓一個男子這樣親密的稱呼過她,父母都是叫她晴晴的。

“今天謝謝你,我想出去走走,你能陪我嗎!”

安雪晴有些期待的望著秦風。

“好吧,你等一下,我回我們包間拿下我的揹包。”

揹包裡不僅有一百七十萬,還有藥丸都在裡面呢。

“秦兄弟,我把揹包給你拿過來了。”

這時就見朱富貴,費勁的提著秦風的揹包,滿頭大漢的走了過來,後面還有那個大堂經理,提著那個裝玉石的密碼箱。

原來朱富貴一見秦風打招呼要走,就親自跑著去給秦風拿揹包了,只是沒想到一百七十萬會這麼沉,累的他氣喘吁吁。

“謝謝你,富貴。”

秦風說著接過揹包和密碼箱,看著圍過來要送他的眾人,想了想,便拿出瓷瓶,給了兩個老人一人一粒清障丸,又給了田建業一粒鍛體丸,按各人身體狀況告訴了他們用法。

等安雪晴和田雅可道了別,謝絕了眾人相送,便和安雪晴出了酒店。

一路上安雪晴一直低著頭,臉紅紅的,在想著田雅可告別時小聲說的話:把握住機會哦,雪晴加油。

見秦風帶著尖銳呼嘯的一拳轟來,倭國老傢伙運轉內力護住胸口,硬接了這一拳,同時一把細小的匕首從他手中悄無聲息地飛了出去。

“轟”

一聲爆響,傳出很遠,秦風的一拳,結結實實的轟在了倭國老傢伙的胸口之上,兩股強大的內勁碰撞在一起,四周勁氣四溢,地上露出了一道淺淺的溝壑。

秦風在拳頭轟中對方胸口的同時,一股讓他毛骨悚然的危機感突然升起,神識中一道細小的匕首已經到了他的心口。

強大的反震之力從拳頭傳來,秦風在千鈞一髮之際,倒飛出去的同時,身體硬是側了一下,雖然有金剛符的保護,那把匕首依然刺入了秦風的胸口,刺在了他的心臟旁邊,如果不是他側了一下身子,刺中的就是他的心臟。

一股鑽心的疼痛傳來,在轟然落地的瞬間,秦風就大口大口的吐出一灘黑血,幾粒解毒丸,補氣丸和迴天丸等,就被秦風一古腦的塞進嘴裡。

秦風發覺匕首上竟然還萃有劇毒,他現在體內真氣枯竭,對面的倭國老傢伙還沒死,能吃的藥丸他是儘量多吃,又激發了一張清神符,讓自己能保持絕對的清醒。

倭國老傢伙這時也不好受,本來還連了一點沒斷的右臂已經不見了,鮮血狂流,胸口胸骨微微的凹進,雖然他已經運足了內力護住了胸口,畢竟在斷臂之下,內氣有所不暢。

秦風哪一拳又恐怖如斯,讓他胸骨斷裂,受了不輕的內傷,落地的同時也是狂噴了數口鮮血。

不過他吞了幾粒藥丸,封住了斷臂的出血,調息了二分鐘便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用左手撿起他的倭刀,慢慢向秦風走去。

他現在對秦風的恨意,用倭國海的水也衝不淨了,他要過去看看秦風死了沒有,如果沒死,就要秦風嚐嚐他最恐怖的手段。

秦風經過這兩分鐘的調息,已經控制了傷勢惡化,解毒丸也壓制了毒性,因為倭國老傢伙還沒死,他不敢現在冒然拔出匕首,所以匕首上的毒素依舊在和解毒丸的藥力對持著。

看見老傢伙過來,躺在地上的秦風嘴角露出一絲苦笑,沒有想到今晚會弄的這麼慘。

“你地,居然,還沒死,哈哈哈,大大地好,我要你看著,我是怎麼砍下你的五肢,才能消除我的恨。”

老傢伙一過來,見秦風胸口插著他的匕首,而且還看著自己,這是還沒死,竟然很高興。

“呯”

突然一聲槍響,就在倭國老傢伙走到秦風三米的地方,正得意的他,下體在一聲槍聲中爆出了一朵血花。

“啊......”

一陣比殺豬還難聽的慘叫響起,老傢伙“彭”的摔倒在地,用左手握著襠部,慘叫連連,倭刀也掉到了一邊。

秦風的右手上不知何時正握著一把手槍,此時他正嘲諷的望著面前慘叫的傻叉,忍不住說道:

“來殺人還他媽的那麼多的廢話。”

“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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