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還未亮,顧雨沫簡單的收拾了點東西就準備逃離,她不可以留在這裡任左少寒魚俎。
她不敢坐飛機,因為左少寒發現她不見了肯定第一想到的就是機場,她只能選擇最隱蔽的火車。
打了車前往火車站,正值春運期間,人潮如海,費了好大的勁才擠上火車。
她望著窗外惜別的情侶,心裡一陣酸楚。
她的愛情以左少寒的欺騙開始,現在以她的落荒而逃結束。
火車開動,顧雨沫提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她摸著肚子呢喃,“寶寶,以後你就和媽媽相依為命。”
因為一整晚沒睡好,再加上孕期,顧雨沫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火車上的一陣騷動才將吵醒。
她睜開眼,卻在看到對面坐著的人時倒吸一口涼氣,身體抑制不住的顫抖。
“睡的好嗎?我的老婆。”
左少寒嘴角掛著淺淺的笑,眸子裡的寒霜卻能將人冰封住,他的語氣雖看似平淡,卻透著濃濃的殺氣。
他輕輕一挑眉,保鏢便對著顧雨沫做了一個請的動作。
顧雨沫知道逃不掉,很配合的往外走。
車子駛在高速公路上,空氣中都被一個叫壓抑的東西所籠罩著。
左少寒眉頭擰成一個川字,陰鷙的雙眸越來越暗沉,他沒想到顧雨沫竟敢逃離他身邊。
他說過他所承受的痛會加倍還給顧家的每個人,怎麼會輕易讓她逃走。
“你不是想保護他嗎?你越是保護的東西,我越是要毀掉。”
“左少寒,他不是一個東西,他也是你的骨血,你怎麼能這麼殘忍。”
“我的孩子自然有人幫我生,而你不配。”
你不配三個字像鞭子一樣抽打在顧雨沫的心口,疼的血肉模糊。
“不……”
左少寒輕蔑的譏諷道,“你逃跑的時候可沒有這麼軟弱。”
良久,他甩門出去,坐到對面的書房一根接著一根抽著煙。
他明明告誡過自己不可以愛上仇人的女兒,可不知道為什麼當她真的從自己身邊逃走的時候,心又一陣絞痛。
或許黑暗註定是屬於他們兩個人的,他怎麼能讓顧雨沫一個人得到光明。
而另一邊顧雨沫像個死人趴在地板上一動不動,靈魂早就從身體裡剝離了。
晚上,一個穿著醫生服的人進來直接抬起她的手準備給她打針,顧雨沫被驚醒,戰戰兢兢的問道。
“為什麼要給我打針。”
“左總交代的。”
冷冰冰的話充滿了陰森恐怖的味道,顧雨沫覺得瘮得慌。
突然想起左少寒的話,他該不會是要殺死她的孩子吧。
一想到這,她的身體就不自覺的瑟瑟發抖,拼命掙扎著。
“你走開,我不打針。”
那人直接喚來兩個保鏢將顧雨沫按壓的死死的,然後便使勁將針頭插入她的血管。
“啊……”
顧雨沫疼的嘴唇泛白,感覺要死了一樣難受。
可這樣的折磨僅僅是剛開始,一連數天她都被打針。
而保姆也每次送飯菜過來的時候也從來沒給過她好臉色,經常將她掐的一片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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