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紙荒言不如初


滿紙荒言不如初,假如不是我、結局會如何?如果不是情,感慨是否會少一些?假設能重來,我願那時不遇你,換來而今、今後不離棄。可惜我無能也無力向天討要,多一點時間。只要時間多一點,心念或許就真會少那麼一點,當我們真的到互相討厭時,再說那對不起。而不是像如今餘情未了,讓無可奈何的念想空望著天際,只是因為你,我的思念才飄在了空中,空中的言語變成我一輩子再也解不開的謎,無奈的絮語抒發不盡,沉默的幽徑裡聽往事回聲纏繞心,餘音繞耳。

寫十年春風不解,寫十年秋風無度,還有冬和夏不知我心意、像似我歷經。曾有繁花葉茂萬紫千紅成知己,又遇北風凌冽雪飄萬朵寫白色。這是時間的往常,又是一來一往,平常如我一個人見青絲變白,把皺紋看深。

滿紙荒言不如初


我與命運天方夜譚,卻不知我是執棋的手,還是行走的卒,或者兩者皆是。無論贏輸,我只是個愛好下棋的人,就不在去管它人生命運是何如,我只是那個喜歡與命運爭鬥的人。

不看昨日風景,怎會有今日心情。人生路上時間太急,不經意就成過去,好像總把感情留給那個最痴心的人,也把故事留給那個總想著重來一次的人,痴心痴心知情時是遲,故事故事懂事時已故。一眼看清往事花,風吹雨打任天涯,蝴蝶飛花畫詩意,落款空白無你我。

誰可提筆寫大字,審判命運輪廓,又可小篆一千言,說服心的取捨。往事越描越輕,越寫越淡,被風叫醒的情懷,那是黃昏下的挽留語,夜幕中的螢火蟲。那隻想抓住曾經的手,用盡力氣握緊了的只是拳頭,攤開手掌什麼也沒有,打不穿的空氣,使人無處著力,無可奈何的感覺又是這麼凝重。

滿紙荒言不如初


喝著黃昏釀造的酒,一千飲了九百九十九,唯獨少了那一杯,夜色與孤狼為友,都成了仰望星空的朋友,看著那隻遠飛的螢火蟲,越飛越遠,越高越大,變成了心目中的月亮,你懂它的陰晴圓缺,而掛在天上真正的月亮卻不知你的悲歡離合。歸途無人陪,只有一燈照舊夜,溫暖就一小屋,夜深人靜才敢有心。故事它說最懂我,我說故事你不理解我,心的歷程刻字如碑,是愛,是恨,是悔,是疼。

夜市街頭那個賣棉花糖的老人還在,我又買了一支回憶,嚐了一口。如今的滋味不如那時的甜,老人笑著說“小夥子,走好,歡迎下次再來。”。“下次再來”就像一個魔咒,還有下次,我會再來,我一定會來。

下次,是何時?再來,有何意?

這時候我多麼希望,下次我來的時候,老人還在,棉花糖還能吃上一口。淡淡的甜滋味,因為某個人的不在,讓我品味著回憶裡的每一個細節,挽留不住人也挽留不住感覺,真不是老人的手藝大不如前,只是我麻木了的從前。

腳步不急,走的也不快,回頭看一眼街頭,它已在身後,當陌生成為永遠的新鮮詞,熟悉就得時刻準備著稱述,事實還有過往,陌生的、會認識,熟悉的、會消失。

相同的歲月,相同的路,張揚個性的青春被長大看清了,一同在秋季的那棵樹下看見落葉紛飛,讓我們收穫各有不同,夾在書本里的那片葉子,僅僅是個人的珍惜。樹葉落了那麼多,珍藏樹葉的人也有很多,看似葉子都相似,卻根本找不到完全相同的兩片葉子,有人追著秋風去,有人等著秋風來,年年相識,年年相似,風花雪月都有罪,世事無常皆無情。

痴戀的太多,又離的太遠,風吹雨打只能一個人扛著,想要走出一個人的世道,就得面對這整個世道,而今血已溫,翻書有清風,人生真是眼前真,眼看不到,耳聽不到,心中感覺是虛假的俘獲。


滿紙荒言不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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