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7 西班牙流感到底有多可怕?曾感染超過五億人類

近期爆發的新型冠狀病毒讓世人重新意識到病毒的危害,目前全球已經有超過10萬人感染上了新型冠狀病毒,死亡人數也達到數千之多。可你不知道的是,在一百多年前爆發的西班牙流感嚴重,新型冠狀病毒其實也不過如此。

西班牙流感全稱為西班牙流行性感冒,也是人類史上面臨第二知名的傳染病毒。在其爆發的1918—1919年中,全世界有超過五億人感染上了西班牙流感,根據後來統計的死亡人數大約在兩千萬至五千萬,平均死亡率超過3%,死亡人數甚至超過了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總數量,而當時全球人數也僅僅為18億。

西班牙流感到底有多可怕?曾感染超過五億人類

​西班牙流感最早源自美國德克薩斯州的芬斯頓軍營,而後由美國士兵帶至歐洲,最後像野火一般開始在世界各地開始燃燒。在不到半年的時間內,法國軍隊就有4/3的人感染上了流感病毒,英軍也有超過半數的因此失去戰鬥力,但為了避免敵軍趁虛而入,雙方不約而同的選擇隱瞞了疫情的事態。

而“西班牙流感”之所以被命名為西班牙為前綴,其實這也是從天而降的大鍋。在一站時期,不管是同盟國還是協約國的媒體,在刊發報紙前都需要將當天的內容交給相關部門審查,得到准許後才能對民眾刊發相關時事內容,所以這些相關疫情的相關情況普通民眾自然沒有辦法得知。

可西班牙可不是一站的交戰國,其國內的新聞媒體也不需要經過相關部門准許,所以在西班牙媒體報道了國內的疫情後,其周圍國家很自然地認為西班牙才是流感的爆發起源國,這口大鍋也就扣在了西班牙身上了。

西班牙流感到底有多可怕?曾感染超過五億人類

西班牙當時的病毒相關報道

西班牙流感其實共有三波爆發期。在第一波來臨的時候,絕多大多數國家以及民族都將其當作了普通的季節性流感對待,沒有過多重視。而第一波流感也確實隱藏得很深,感染者通常只會高燒、渾身無力持續三天左右,而其死亡率也並不算高。

可到了1918年的秋天,西班牙流感病毒開始露出它隱藏的獠牙。在8月下旬的一天,一艘美國軍艦無聲息地攜帶著一船的移動感染者從英國港口往法國的佈雷斯特出發,而後病毒迅速在波士頓、南非以及法國等國家四處擴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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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三個月不到的時間內,美國就有接近20萬人因流感死亡。並且令人意外的是,西班牙流感不只是針對抵抗力低下的兒童以及老人,25至35歲的青壯年的死亡人數也極其高。

根據後來的醫療數據統計,流感爆發的死亡曲線形成了極其反常的“W”型曲線,“W”上的三個頂點分別對應著兒童、青年以及老人,就連抵抗力處於巔峰時期的年輕人在流感面前也沒辦法倖免於難,短時間內在世界範圍就有數百萬青年死亡。

西班牙流感到底有多可怕?曾感染超過五億人類

西班牙流感傳播示意圖

當時的醫療系統還無法解釋西班牙流感到底因何爆發、死亡,可到了現代通過對當時的分析以及屍檢得出了西班牙流感爆發的原因以及死亡因素。

醫學行業的研究者將西班牙流感造成的死因稱之為“細胞因子風暴”。即人體在受到病毒的入侵後,免疫系統會向體內的相關細胞提出細胞分子信使來促進炎症。但對於西班牙流感的H1N1病毒植株來說,這將會引起免疫系統過度反應的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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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免疫系統過度反應後,人體將會因為細胞因子過多,造成嚴重的肺部液體堆積因此死亡。而通過查看當時的屍檢報告也證實了這一點,感染者通常都因發燒伴隨鼻血等症狀出現,最終死亡時是因為肺部堆積過多的液體。

免疫系統對病毒入侵的措施本是起著好意,可這往往會因為過度而導致不好的現象,也就有了“你和病毒只能活一個”的笑話出現。

而流感能大規模爆發其實也和當時的時代背景有關。身處戰爭時期,士兵往往需要在許多國家或地區之間流竄,這也為病毒傳播行了方便。而同樣由於戰爭,不管是士兵還是平民都無法得到很好的醫療以及隔離。

西班牙流感到底有多可怕?曾感染超過五億人類

即使是知道了病毒可能會造成大規模死亡,但為了前方部隊能夠繼續對敵作戰,後方城市也不能夠停止生產相關物資資源。在1918年的秋天時,英國一名叫做亞瑟的政府官員也知道隔離是解決病毒的最佳選擇,可為了英國的士兵,他也不願意將工人留在家中,而是選擇在兵工廠中繼續生產,也因此英國的病毒傳播異常迅速。

對於西班牙流感,我們需要反思什麼?

西班牙流感作為近百年來人類遭遇最嚴重的一次病毒危機,我們能從中吸取什麼經驗呢?

在一站結束時,各國的公共醫療衛生系統還處於紙上的計劃,貧民和工人完全無法享受系統的醫療系統,只有少數的中高產人士才負擔得起高昂的治療費用。其實從另外來看,西班牙流感也是推動公共醫療體系的背後英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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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需要完善的吹哨制度,當不知名病毒到來時,不管表面上的症狀危害有到小,都要重視起來,調動一定的醫療資源,對感染者進行隔離觀察以及治療。

目前歐美國家已經具備了較為完善的吹哨人制度,相信東亞國家在此次疫情後,也將會開始重視這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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