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員的廣播最後一次響起
我與父親相視分別
父親拖著沉重的步閥走下了火車。
相隔的玻璃窗外
父親依依不捨
雙手捂著火車玻璃
向車廂裡我坐的位置窺視望著。
此刻我的眼淚在眼窩
父親已是兩淚順流
依然在窗外站著。
多少年來我無從心動
感情沒觸動更不知我的淚是什麼
鋼硬的性格
從不領會父親的感受
也只在可憐天下父母心嘴上傳說
80後的獨子崇慣
我行我素
三十好幾還窮瘋隨樂。
此時才捋清三十而立四十不惑
家教的訓詞
更有家責國責無後的言說
我確實有過
憐惜父親送而不走的行為與不捨
我無言以對窗外父親的眼淚
又怎麼勸說。
火車的鳴聲催走了人的離別
我的眼淚流出了眼窩
我懂了老人的心思又想什麼
我定在再次團圓時
一家人有二老還有兒媳陪坐
全家四人歡度春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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