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5 告别妻子出国学画,他却在国外娶了自己学生,成为大师后不再回来

五年前一个世界级的绘画大师辞世,华人美术界称他的离世,就如同世界抽象艺术这本经典著作的最后一页,也被悄然合上了。

他去世后的第二年,他的一幅二联屏抽象大作以八千零二百五十万落槌成交,画中大雪纷飞群山隐隐(图一),这幅画是他倾注晚年十载心血之功画成的。

告别妻子出国学画,他却在国外娶了自己学生,成为大师后不再回来

朱德群作品

他无疑是当代华人画家中最后一个能撼动世界艺坛的老长辈了,也是四五十年代留法艺术家中最后一颗硕果,当他的生平最后一页合上时,封底赫然镌刻着他的名字——朱德群。

但是,在这三个字的旁边,还有一个名字无法被人们忽视——董景昭。作为他曾经的学生,作为陪伴了他五十多载的妻子,朱德群个人的这部艺术经典其实有一半是属于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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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德群画瓷

五十多年前朱德群可能还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会成为誉满全球的绘画大师,那时候的他还只是一所大学的教员,而他的同门师兄弟吴冠中赵无极早已畅游在巴黎的艺术世界,这让他心中不时涌出此生定要去巴黎接受艺术洗礼的执念。

囊中羞涩和妻女的牵绊,只能让朱德群苦苦压抑着这个执念,但他因此而逾显颓废落寞的愁容却映入了妻子柳汉复的眼底。

告别妻子出国学画,他却在国外娶了自己学生,成为大师后不再回来

朱德群

柳汉复是他在美专的同学,朱德群在二十七岁时与她拜堂成亲,育有一个极为可爱的小公主名叫凯蒂。当时在大学任教的薪酬仅够家用,朱德群如果想要去巴黎光是盘缠都不够。

但他凭着自己的绘画才情得到了包括蒋碧薇在内的几位贵人赏识,三十四岁时他在这些贵人的帮助下办了一个展览,几十幅画作竟然换回了相当于数十年任教薪酬才有的回报。

告别妻子出国学画,他却在国外娶了自己学生,成为大师后不再回来

董景昭油画像

拿回这笔不菲的画款之后,他和柳汉复商量着如何改善生活,柳汉复也非常激动地憧憬着未来,但当她平静下来时却拉住了朱德群:你用这个钱去巴黎吧。柳汉复深知丈夫如果此生不去巴黎,无异于将他囚禁在这片艺术荒漠,她抱着幼女凯蒂坚定地望着朱德群:去吧,我和女儿等你学成归来!

告别妻子出国学画,他却在国外娶了自己学生,成为大师后不再回来

朱德群(左)

妻子抱着女儿将朱德群送上了留学远航的大船,当他告别妻女如愿出国留学那一刻,不舍和愧疚自不必说,而全新艺术世界更让他无比兴奋。也许当时朱德群自己也没能预见到,他们这个家庭的未来就在此刻如同开动的巨轮,渐渐驶向了浪潮翻涌的命途,妻子送他去留学,他却与自己的学生私奔了。

告别妻子出国学画,他却在国外娶了自己学生,成为大师后不再回来

朱德群书法

在这条孤寂的巨轮上,他怎么也没想到会遇到自己教了几年的学生——董景昭。这个才二十三岁的清秀女孩竟然也是前往欧洲留学的,她娇弱的身躯无法忍受海浪的颠簸一直呕吐,朱德群笨手笨脚地一直照顾着自己的学生,而三十五岁的老师身上散发出来的沉稳气质,让急需依靠的董景昭倾心不已……

在那数十天的航行中,两个怀着艺术梦想的师生却忘却了自己的使命和责任,他们双双坠入了丘比特早就设下的陷阱。这趟梦想之旅竟悄然变成了朱德群与学生的私奔之旅,五年后他在国外迎娶了学生董景昭,留在家乡的妻女无法再等回当年挥手告别的那个丈夫和父亲……

在董景昭的照顾和辅佐下,朱德群最终成为了绘画大师,他只在二十年后才回去了一次,并最终选择了定居国外不再回来。也许是内心愧疚太多,也许是早已忘却妻女那份至真至切的情意,成为国际大画家功成名就之后他不再归来,晚年回忆时从不提及当年的发妻和幼女,只是深情回忆与学生董景昭的幸福时光。

当他被大师光环笼罩之后,评论人也往往会刻意美化他与学生数十年的甜蜜爱情,却选择淡化和遗忘了当年站在码头上含泪挥手的柳汉复和凯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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