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8 “你的第一個男人到底是誰?”男人陰冷而沙啞的聲音傳來

他似乎喝了酒,口齒有點含糊,更意態沉迷的看著門口的她,洛依匆忙放下牛奶轉身要走。

身後沉重的腳步大步跨過,一隻有力的手猛地鉗住了她。

“不,不黎若昀,一會兒阮歡歡就洗完澡了,你不是不讓我惹她嗎?”洛依嚇壞了,不知黎若昀什麼意思。

可身後男人還在不停。

他也不知自己為何會這樣,今天晚上看到洛依冷漠不在意的神情,他就忍不住這樣對她!

“那就看你的本事了,若是讓歡歡發現,你知道後果是什麼!”

砰——

黎若昀從背後一擠,門就被洛依緊緊關上。

“阮小姐。”書房外傳來傭人問候的聲音。

“你的第一個男人到底是誰?”男人陰冷而沙啞的聲音傳來

“若昀不在房間,是在書房嗎?”

阮歡歡找過來,洛依嚇壞了,慌張咬緊嘴唇,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聲音。

“哼。”

他看著面前她。

腦中浮現出一年前她和大哥訂婚當晚,他心裡憤懣把自己灌醉,獨自回到房間。

他幾次猶豫推開。

他鉗制著她清楚問過,洛依,你愛我嗎?

她重重點頭。

飛蛾撲火。

寧死不畏。

事後他才知道,她愛的是他嗎?

不是!

她愛的是他繼承人的身份!

門外阮歡歡的腳步聲更近,她嘗試出聲:“若昀?你在書房嗎?”

“咚咚咚——”

洛依的心幾乎快跳出來。

他整理著衣衫一腳踢開身邊女人,像看著破爛的玩偶:“藏好!”在她耳畔說話的聲音似厲鬼索命。

洛依已快被黎若昀折騰的痛暈過去,她不敢耽擱,顫抖著雙手,步履踉蹌藏進書櫃。

她是黎若昀明媒正娶的妻子,卻像在做賊。

第二天吃完飯洛依去廚房洗碗,阮歡歡也跟了過來,她關上門,冷笑著:“賤人,你不過是暫時霸佔著黎家少奶奶的身份,過些天你就被掃地出門了,別想在我面前耍手段勾引若昀!”

洛依迴避她的目光,繼續洗碗。

“別以為我不知道昨天你在書房!”阮歡歡用尖利的手指抓過洛依的臉:“一年前要不是你不要臉爬上若昀的榻,嫁給若昀的人應該是我!”

洛依眼角抽跳,心生冷意:“你怎麼知道一年前的事?”

那件事只有三個人知道。

洛依和黎若昀不可能把這件事說出去,死去的黎君豪更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

“是你給我下東西的?”洛依眼中震驚:“你為什麼這麼做?我當時要嫁的人是黎君豪,我沒有搶你的黎若昀。”

“我怎麼想到黎家的老不死要把集團傳給黎若昀?本該黎君豪順理成章接管企業,可他眼裡只有你這個賤人!我怎能讓你順意?!”阮歡歡尖酸刻薄的冷笑。

呵呵!

洛依忽然覺得可悲,原來是她阮歡歡作繭自縛了?

一心想打黎氏集團財產主意的人不是洛依,而是她阮歡歡。

想嫁給大哥,不想大哥一心鍾情洛依,在他們訂婚宴後,阮歡歡想製造一出嫂子小叔子的劇情,好讓大哥一氣之下毀了婚約。

卻想不到,黎家決定把企業交給弟弟黎若昀,大哥黎君豪慘死,陰差陽錯間黎若昀只能娶了洛依。

阮歡歡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笑什麼!”啪的一聲,洛依臉上捱了一巴掌。

阮歡歡踩著高跟跺上她的腳,罵道:“你給我記住,我阮歡歡既然回來了,就會拿回原來屬於我的一切!”

“放開你的臭腳!”洛依吃痛高呼伸手去推,手上的泡沫甩了阮歡歡一臉。

她頓時暴怒:“敢還手?看我不撕爛你的臉!”

阮歡歡抓起檯面上一把刀就向洛依的臉刺過去,洛依慌張躲閃,腳下溼滑兩人瞬即摔成一團。

呲一聲,尖刀劃過,洛依從脖子到前胸全都滲出血來。

“啊——”

看到血泊裡的洛依阮歡歡驚慌失措,下意識扔下刀子衝出廚房。

“痛,好痛……”

前胸很痛,肚子也很痛,洛依出聲呼救,心中絕望。

躺在醫院手術檯上,她幾次昏厥又被自己的傷口痛醒。

“病人已有一月身孕,打麻藥會對胎兒有影響……”

“我……我懷孕了?”

洛依睜開眼睛,淚眼婆娑。

醫生點頭。

洛依悲喜交加,忙抓著醫生的手說:“拜託你醫生,先不要把我懷孕的事告訴我家人,求求你。”

“可你現在的傷口需要立即縫合,否則失血過多胎兒也保不住。”

“縫吧,不打麻藥,我能挺住。”洛依咬著牙,目光堅定。

一針一針。

冰冷的手術針刺穿洛依的皮肉,撕扯著她每一寸有感知的神經,她從沒感受過這樣的痛楚。

但她用手輕撫著還平坦的小腹,感受到母子親情給予的力量支撐下去,洛依心中暗自發誓,要保護好這個孩子。

黎若昀千防萬防,這個孩子還是來到她的生命裡,是緣分。

絕對不能讓黎若昀知道她懷了他的孩子。

否則,這孩子就沒命了。

當洛依縫合完傷口被推出手術室時,看著她慘白如紙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黎若昀的心像被針線纏繞撕扯著,莫名覺得煩躁發悶。

“若昀,要不我還是搬出去吧,洛依一見我就恨不得殺了我,對我動刀子,這樣下去對誰都不好。”阮歡歡偎在黎若昀身邊,帶了哭音。

黎若昀一把抓住她:“哪都不許去,好不容易回來,我不會再讓你走了。”

他看著阮歡歡包紮著的手掌,輕聲呵氣問:“疼嗎?”

“你這樣一吹就不疼了。”阮歡歡破涕為笑。

從他們身邊被推走的洛依攥緊了拳頭,恨不得自己徹底暈死過去,聽不到他們的親密耳語。

洛依傷口恢復了幾天,她能自如行走時,就親自擬好了離婚協議書,來到黎若昀的辦公室,平靜地對他說:“黎若昀,我們離婚吧。”

黎若昀看著桌上的文件,緩緩抬起冷漠的眸:“你說什麼?”

“你不是說,等我們結婚的風聲過去就休了我嗎?已經兩個多月了,風聲過了,我們離婚吧。”

書名《唐一三之嫁你》

“你的第一個男人到底是誰?”男人陰冷而沙啞的聲音傳來


隨便看看

不一會兒,這頭怪魚便開始腐爛。

寧釋看得脊背生寒,暗自心驚:“這紫月瘴實在太毒辣了,這大魚神念也是頗為強大,若是放任不管,恐怕要不了多久,又是要生出一片帶有神魂禍害人間的紫月瘴!”

想到這裡,寧釋眼裡頓生殺機,看著兇殘怪魚道:“罷了,你也受到了懲罰,就給你個痛快吧!”

聽到寧釋的話,痛苦不堪的怪魚竟然人性化地目露一絲感激。

寧釋再不遲疑,雙手在虛空中一抓,頓時一把血氣滔天的叉子變了出來。

寧釋在空中高高舉起血叉,大喝一聲“去!”

叉子便如一把破空的箭矢,兇橫地插進了大魚的大腦!

當然,這血叉僅僅是幻象,卻實實在在地插進了大魚的神魂之中。

隨著血叉的插入,一股股腥臭的毒氣順著魚嘴噴湧而出,這些霧氣似乎是要逃跑,但沒有一絲逃得掉。

血海無涯。

滔天的血海發出拍擊海岸般的隆隆響聲,毒氣和怪魚痛苦的念頭迅速被血叉吸了個乾淨。

“莫非瘴氣也能吸收”寧釋上前拔出叉子,將怪魚的念頭拖到空中,忽然心念一動,想要試試能否淨化瘴氣,於是拿著血叉伸進紫月瘴裡。

結果霧氣還是霧氣,血叉還是血叉。

寧釋苦笑一聲,收了血叉。“看來想得太美了,神魂和實體,確實不可相提並論。”

看著眼前揮不散的紫色瘴氣,寧釋有些犯愁:“這可如何是好按理說,這瘴氣含有劇毒,我該收集一些,以後說不定能派上用場。不過這東西太過惡毒,用起來有傷天理。”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後,寧釋還是咬牙放棄了這個打算。

道心終歸還是通透的,他不再遲疑,迅速吸收了剛剛得到的純淨念頭,驅物之境又進一步,已經能夠小範圍地驅使霧氣了。

接下來,他就一點點地把毒瘴向篝火趕去,一遇篝火,瘴氣便迅速化為灰黑。

儘管一次只能驅趕一平米,但好在寧釋堅持不懈,累了就運用化天決吸收靈氣恢復神魂。恢復好了就接著驅使瘴氣。一次、兩次、三次……

整整一夜時間,寧釋終於將這片紫月瘴氣清理乾淨了。

這時天邊泛起魚肚白,寧釋才拖著疲憊的神魂歸了竅,然後從篝火裡拿出一個火把,扔在了死魚身上。也不知是不是紫月瘴氣的緣故,火把剛一接觸死魚的屍體,便熊熊地燃燒起來了。

端木雄川跟紫月瘴氣對抗了一夜,消耗了不少氣血,現在還沒有醒來。寧釋頗為擔心,於是從他的衣服裡翻出了薏毒丸,給他服下,這才拖著沉重的身體昏睡過去。

四周又恢復了平靜,可是不遠處那燃燒著的大魚卻產生了異狀,火光之中,光華閃耀,好似魚腹之中藏了什麼寶貝……

……

無盡的黑暗籠罩著大地,沒有太陽,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

寧釋走在荒涼的大街之上,手裡的鶴腳燈,散發著黯淡的光芒,燈油已經見底,僅靠著燃燒燈芯來換取最後一絲光明。眼看連這最後的一點光明都要被黑暗吞噬了,寧釋心急如焚。

“有人嗎”寧釋大聲叫道。

聲波通過空氣傳出,震盪到了火苗,火苗發出熟悉的噼啪聲,說明已經燒到了油渣。

“別出聲,該死的小子,這是最後的光明瞭。”一道緊張的聲音傳了過來,彷彿怕吵滅了火焰,一雙乾癟的手捂在了寧釋的嘴上。

寧釋下意識地拿著鶴腳燈,朝旁邊照去。

這是一張猶如骷髏般的老臉,奇怪的是他的臉上並沒有眉毛和頭髮。

火光映照在他的臉上,似乎讓他極其興奮,他眼睛瞪得老大,問道:“你們看得見我嗎”骷髏老臉十分激動,說話的時候,他刻意壓低了下巴,抽回手擋在自己的嘴邊,彷彿生怕自己的呼吸將鶴腳燈的微弱火苗吹滅。

下面,有好多人在小聲地議論著:“看得見!我們看得見,原來你的長相是這樣的。”

聽到這亂七八糟的聲音,端著油燈的寧釋,緩慢地移動鶴腳燈,向下照去。

原來下面聚滿了人,這些人很奇怪,他們都沒穿衣服,就這樣赤裸著身子,人擠著人。無論男女老少,都沒有頭髮和鬍鬚。

當火光照到他們的臉上時,他們就會興奮的壓低聲音,跟周圍的人說:“看看我,看看我是長什麼樣的!”

光亮照到了一個男人,這男人脖子下面有一根鬍鬚。

他身邊一個女孩飛快地撲了上去,一把拽下了那根並不長的鬍鬚,如獲至寶地拿著,輕手輕腳地送到寧釋面前,然後將鬍鬚放進了燈裡。

所有人都露出了喜悅的神色,彷彿這根微不足道的鬍鬚能給他們帶來一絲希望!

寧釋看向剛才那位捂住嘴巴的老者,老者彷彿明白了寧釋的意思,壓低聲音說道:“能燒的都燒了,這是世界上最後的光明。”老者說完又想了想,道:“它在你手裡。”

無數雙反射著油燈光芒的眼睛,充滿希冀地望著寧釋,一齊壓低聲音道:“它在你手裡。”

寧釋看著周圍滿臉渴望的人們,迷茫地問道:“我這是……在哪”

“你在黑夜裡,我們都在黑夜裡。”一個距離寧釋極遠的聲音幽幽傳來。

寧釋突然覺著身體搖晃了幾下,接著整個世界都跟著搖晃起來,然而沒人逃走,依然全看著寧釋。剛剛那個拔人鬍子的少女開口說:“記住,最後的光明,它在你手裡……”

“釋兒釋兒釋兒!”隨著一聲聲的呼喚傳來,寧釋提著鶴腳燈飛上了天空,離這群人越來越遠。下面所有人都仰著頭,大聲喊道:“不要……”

“你們說什麼我聽不清……”寧釋睜開眼,大聲叫道。

寧釋猛然驚醒,發現手裡正握著一隻蒲扇大的手,眼前一個臉帶三道抓痕的男子正關切地看著他,手裡端著一碗熱湯。

“好孩子,你終於醒過來了。”端木雄川欣喜地說道。

看清了眼前的人,寧釋才放下心來,再看了看周圍的情景,已經不在是湖岸上了,他能記起的最後發生的事情,是自己用驅物之法將紫月瘴趕向篝火焚燒殆盡。

“舅父,我在哪,這是怎麼了”寧釋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空曠的山洞中,洞裡篝火靜靜地燃燒著,篝火上架著的鐵鍋裡,藥湯翻滾,散發出陣陣藥香。

端木雄川將寧釋扶了起來,吹了吹微熱的藥湯,遞過去。“來,先把這碗藥喝了。”

寧釋接過碗,聞了一下,根據藥經上的經驗,寧釋知道這是一碗寧心去瘴的良藥,對於安定神魂有奇效。

“你中了瘴氣,神魂又受了損傷。已經昏睡三天了。”

“舅父,讓您操心了。”寧釋虛弱地一笑,感覺喝了那口藥湯,身體似乎馬上就恢復了一絲氣力。

“全怪舅父沒照顧好你,沒料到我侄兒如此出息,不但武道上有所成就,連道術也達到了感知境界。不過這也並不稀奇,你可是小姐的孩子,要是不是武道雙修,那才奇怪了。這次,多虧釋兒你幫舅父祛除了身上的瘴氣,要不然,咱們爺倆可就危險了。”

寧釋早就料到,當天晚上自己的一舉一動,瞞不過身為武將的舅父。

“舅父,咱們這是在哪裡”

“咱們現在在洪荒深處蒼山的一處洞穴裡。這裡安全得很,是鎮江軍斥候先鋒落腳的秘密據點。”說罷,端木雄川帶著一絲歉意又道:“本來你中了瘴,我就該帶你回鎮江府好好休養的,可是三天前,我在你殺死的那頭魚怪的灰燼中,找到了一些東西,這東西事關我鎮江府的安危,一刻也不能耽擱,所以……”

端木雄川還沒說完,寧釋便插嘴道:“既然是關乎我鎮江府安危的大事,舅父這樣做就是對的。”

端木雄川見寧釋如此懂事,哈哈大笑道:“不愧是我端木雄川的好外甥!給,這些東西都是你的戰利品,本來打算回去以後給你個驚喜,現在就先給了你吧!”

寧釋接住端木雄川扔過來的小布袋,疑惑地問道:“我的戰利品我打什麼東西了”

“你小子真是有福氣,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聽到舅父頗為羨慕的口氣,寧釋越發奇怪,當即不再遲疑,將口袋打了開來。

布袋裡面,是一顆幽藍色的水晶,還有十幾顆顏色不等,大小不一的巨大珍珠。這些珍珠晶瑩剔透,霞光爍爍,雖然長得不怎麼規則,但古樸大氣,最大的那顆竟然一隻手都握不過來!

“這是獸晶!這是骨珍珠!”寧釋興奮地大聲叫道。 端木雄川一臉詫異地看著寧釋,嘖嘖稱奇:“喲,人小鬼大,倒是什麼都瞞不住你,連這獸晶骨珍珠你都認識多虧我沒私吞,要不然,被你發現了這老臉可往哪擱。”

寧釋之所以知道這些東西,是因為他讀了《藥經》。《藥經》乃是一部鴻篇鉅著,經過幾代藥師的修訂,裡面包羅萬象,不但記載了各種草藥的用法用量,更是連獸骨晶石的作用都做了詳細說明。

《藥經》上說,長有外骨類的妖獸如龜、蚌、蜈蚣、甲魚等,當外套膜受到異物侵入的刺激,就會把陷入的部分外套膜表皮細胞自行分裂,形成珍珠囊,隨著歲月的變遷,積攢越來越多的營養會使這些珍珠越長越大,這些珍珠越大,就越為珍稀,對武道修行者煉骨的幫助也就越大,所以被稱為骨珍珠!

“你的第一個男人到底是誰?”男人陰冷而沙啞的聲音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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