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3 故事:她戏耍了皇叔,去找大哥保命,却依旧难逃皇叔的魔爪

故事:她戏耍了皇叔,去找大哥保命,却依旧难逃皇叔的魔爪

许朝暮本就百无聊赖,又不敢那么早回家,既然遇见了余入梦,那便做个伴,逛了一圈寺院,聊了会儿天。

余入梦回城时,许朝暮跟着上了余家的马车,悄没声地进了城。

她让小厮往珩王府的后门绕了一下,下了车,从后门溜进去。

嘿!神不知鬼不觉!

刚一见到许朝暮,黎珩就拧起了眉头,连连叹气。

“朝暮,你又犯啥事儿了?皇叔今儿个发了老大一通火,派了五百亲兵满京城找你呢。”

许朝暮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一想到黎湛吃瘪的样子,就绷不住想笑。

“啧,我说丫头啊,咱就不能乖乖的吗?你说你还能在战王府待几年?这都成大姑娘了,眼看着没多少时候就该出阁了,还非要伸着小辫子让皇叔揪。皇叔不打你,那都对不起你三天两头犯痒的屁股!”

黎珩直摇头,一脸无奈,那眼神就跟看淘气任性的亲闺女似的。

许朝暮抱着他的手臂晃了晃,腆着甜腻的笑脸撒娇:“哎呀~大哥~人家来找你是保命的,可不是来挨训的。要是连你也训我,那我还不如回家让皇叔打板子了。”

黎珩戳戳许朝暮的脑门子,眼神无奈而宠溺:“你呀!就是个惹事精!也是皇叔性子好,这要是换了别人,八个也全打死了。”

黎湛性子好?

黎珩该不会是被黎湛吓傻了吧?

许朝暮死皮赖脸地在珩王府住了一晚上,次日天还没亮,她就从后门偷溜出去,想着悄没声地进宫,随便找个地儿藏起来,能藏一会儿是一会儿。

昨儿个把黎湛涮了,那货一准憋了一肚子气,琢磨着怎么弄死她呢,她得机灵点,躲远点。

不料,一出后门,许朝暮就被人摁住了,抬眼一看,是黎湛的近身太监赵全。

那厮皮笑肉不笑地咧了咧嘴:“公主,奴才侯了您一晚上呐!”

……

说好的脚踏祥云,顶罩紫气呢?

她这踩的是狗屎,罩的是华盖吧?

赵全早先是太后宫里的奴才,拳脚功夫极好。太后诞下黎湛之后,就指派赵全保护小主子。黎湛出宫建府之后,赵全就做了王府管家。

黎湛不在的时候,赵全对许朝暮还算不错。可黎湛一回来,这狗腿子立马变脸,总是帮着黎湛收拾她。

许朝暮被赵全押送回战王府,一进听松苑,就见院子里已经摆好条凳,条凳两边各站一个打手,拄着油光锃亮的枣木棍子。

见许朝暮进来,那俩打手折身行了一礼:“恭迎公主回府!”

许朝暮半张脸都抽了。

这叫恭迎?

怎么不直接说“恭迎公主趴下呢”?

“公主,您请吧。”赵全嘿嘿一笑,就想把许朝暮往条凳上摁。

许朝暮一把推开他,拔腿就跑。

赵全是黎湛的武术启蒙师傅,跟他动手,无异于找虐。

许朝暮没敢逃跑,只能往屋里窜。

黎湛正在黄花梨木的太师椅上坐着,屈起一条手臂支着椅子扶手,手里端着一盏茶,另一手拈着盖碗,正慢条斯理地撇浮沫。

“舍得回来了?”

黎湛眼皮子都没抬,似笑非笑地吹了吹茶盏,小啜一口。

那个悠闲劲儿,要不是院子里还摆着条凳,站着打手,许朝暮都要以为他下一瞬会温柔地牵着她的手,带她去郊外踏青放风筝呢。

许朝暮腿一软,屈膝跪了,几步蹭到黎湛面前,撇着嘴装贴心小棉袄。

“皇叔~您昨儿个上哪儿去了?人家方便完回来,怎么找也找不见您。人家心里想着,皇叔说了要去护国寺的,便立即赶往护国寺。可人家在护国寺等了整整一天,天都黑了,都没见到皇叔。皇叔,您怎么丢下朝暮一个人了?人家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好怕怕的~”

黎湛剑眉一扬,斜着眼尾扫她一记,打鼻孔里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

许朝暮顿时怂成狗,装不下去了,讪笑着站起身,悻悻地老实交代。

“我昨天真的是去护国寺了嘛,还遇见余大学士家的千金来着,乘着余家的马车回城的。皇叔要是不信,只管去问便是。”

黎湛将茶盏顿在茶几上,那声音不大,却震得许朝暮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许朝暮,昨儿个耍本王玩,挺开心啊!”

“不开心!不开心!”许朝暮矢口否认,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皇叔,我就是跟您开个玩笑嘛!您可是说过要当我爹的,做女儿的跟自家爹爹开个玩笑,无伤大雅嘛,犯不着动板子的啦!”

黎湛的脸色越发黑了,阴沉沉地盯着许朝暮:“你说什么?”

他的眼神冰冷锐利,就像一把出鞘的利剑,被阳光一照,反射出森寒的锋芒,扎得许朝暮心虚成了筛子。

许朝暮知道黎湛是真的动怒了,紧张地吞了吞口水,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硬着头皮撒娇讨好。

“爹!亲爹!我错了!我知道错了!”许朝暮腿一软,跪下了,哭丧着脸仰望着黎湛,心里一万个“你大爷”,嘴上却只能乖乖讨饶。

屁股要紧哇! 

黎湛寒着脸,慢悠悠地向许朝暮走来。

许朝暮紧张地直吞口水,呆呆地盯着他的脚,感觉他每走一步,都像是踏在她心尖子上过来的。

黎湛走到她面前,左手背在身后,右手探过来揪住她的脖领子,往上一拎,她只好顺着他的手劲站起身。

“你叫我什么?”他唇角噙着一抹笑,眼里却燃着两团火。

“爹啊!”

许朝暮心口颤了颤,感觉喉咙眼里一阵发干。

黎湛一听,顿时恼了,冷厉地断喝:“你爹姓许,本王姓黎!”

许朝暮张了张嘴,呆呆地看着黎湛,哑口无言。

这货到底哪根筋搭错了?

不是他口口声声说要当她爹的么?

他只比她大九岁,她叫他一声爹,他占足了便宜好吗?

“我不是你爹!”黎湛十分懊恼,暴躁地低吼一声。

他说了那么多话,这死丫头全当耳边风,唯独这一句,记得比她自个儿的姓都牢。

嘿,当年他怎么就猪油蒙了心,说什么要当她爹?

谁要当她爹?

真是见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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