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見狀,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堂堂紀總居然甘當牛郎?
紀清昂淡淡遞給酒保一個眼神,酒保立刻識趣地離開了。
紀清昂確實沒有被女人勾搭的癖好,不過面前這個女人的脾性和眉眼處有些熟悉,似乎在哪裡見過
,這般想著,他便忍不住想逗一逗這個看起來有些傷情的女人。
葉小布看了下男人的臉,劍眉星眸,高鼻薄唇,但他眼裡的戲謔和微勾的嘴角卻平添了幾分邪魅和
不羈。
葉小布痴痴地看著,傻笑道:“好!我們今晚不醉不歸!”
說著葉小布仰頭喝下一杯酒,喝得急了,酒嗆著嗓子,她忍不住咳了起來,咳著咳著,眼淚就流了
出來。
紀清昂拍拍葉小布的背,說:“你喝多了。”
葉小布抬起頭,臉上還有淚痕,嘴角卻勾出一個笑,賭氣似的說:“誰說的?”她的臉已有兩坨粉
紅,眼裡也蒙上了一層水霧。
紀清昂也不反駁,扶起葉小布往外走,葉小布也不抗拒,靠在了紀清昂的懷裡,無意識地說:“你
身上的味道真好聞。”
紀清昂但笑不語,帶著葉小布直接上了酒吧頂層的總統套房。
一進房間,男人把葉小布放在床上正要離開,葉小布卻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手摸上男人的臉,
“真好看。”說著嘟起嘴巴就吻了上去。
男人神情一滯,瞬而似是被點燃了火一般,激烈地擁吻著葉小布,不一會兒,房內便響起來婉轉的
讓人年紅的聲音,直到黎明之時,這聲響才慢慢沉下去。
“啊!”一聲驚叫聲劃破總統套房的早晨。
不怪葉小布如此驚訝,她今早一醒來就發現自己正趴在陌生的男人身上,而且兩人都是一絲不掛。
“你你你……你是誰?”
葉小布驚慌起身,腰上卻被一隻大手一攬,虛軟的身體又落入了男人的懷抱,緊接著,男人醇厚低
沉的聲音自耳畔傳來,“怎麼,睡了我就想跑?”
猶如五雷轟頂,炸得葉小布整個人都不清醒了。
她迷迷糊糊好一會兒,這才想起來,昨晚撞破陸煒出鬼,她跑到酒吧借酒消愁,然後,一氣之下找
了酒店裡最貴的牛郎。
啊啊啊啊啊!
葉小布頭痛欲裂,指著那個男人,幾乎是用肯定的語氣,“你就是昨天伺候我的那個最貴的牛郎?
”
天,她昨天一定是瘋了吧。
“最貴?牛郎?”
紀清昂唇角勾出一抹笑,玩味地咀嚼著這幾個字。
葉小布卻沒再看他的神情,雙手捂著臉,難以面對的迅速跑去了洗漱間。
經過鏡子時,看到自己身上深深淺淺的歡好過後的痕跡後,她捶胸頓足,“我花了錢的,說什麼伺
候,分明就是他欺負的我!”
酒醒之後,想起昨晚,葉小布心裡的鬱結卻並沒有完全消失。
從小到大,葉小衣就喜歡搶她的東西,不管是葉小衣喜歡的還是不喜歡的,都要搶,更可惡的是,
每次搶完了,葉小衣還要在無人之時對她炫耀一番,諷刺她只配做一個默默在角落裡哭泣的可憐蟲。
不行!這一次,她一定要反擊!不就是一個男人嗎?她要找一個比陸煒更好的男人帶過去!可這一
時半會兒的,去哪裡找呢?
葉小布就這樣出神地洗漱完,走出來穿衣服,完全忽略了房間裡還有一個大活人。
“在想什麼?”紀清昂的聲音冷不丁地傳來。
葉小布抬眼看去,見紀清昂正扣著襯衣最上面的一個紐扣,他下巴的弧度很好看,修長的手指骨節
分明,就連微微揚起下巴的模樣也充滿了桀驁和貴氣。
葉小布心裡一動,這個男人,不就是她要找的人嗎?
葉小布等他扣好紐扣,才看著他說:“你做我的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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