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12 “薄笙,你快簽字吧,有些遺憾沒法彌補了……”

 何以晴是他們家捧在手心裡的寶兒,可是嫁給了傅薄笙之後,好像過得並不幸福,特別是現在女人最需要丈夫的時刻,傅薄笙在哪兒?

秦淮越想越覺得生氣。

他拿出電話打給了傅薄笙。

電話剛開始一直響沒人接,後來接聽的時候居然是葉子佩的聲音。

“秦總,薄笙正在洗澡,你有事兒找他嗎?和我說就好了,我一會轉告他。”

葉子佩的聲音帶著一絲得意,關鍵是她話裡的意思讓秦淮一口怒火直接燃燒到了頭頂。

“葉子佩?你最好馬上讓傅薄笙接電話,不然的話我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兒來。”

秦淮的聲音好像地獄來的勾魂使者,即便隔著電話,依然讓葉子佩生生的打了一個冷戰。

“薄笙,你快簽字吧,有些遺憾沒法彌補了……”

“秦總,你這個人怎麼……”

葉子佩的聲音還沒說完,傅薄笙就接過了電話。

“我是傅薄笙,有事兒?”

“你是小晴的丈夫,小晴剛流產,身邊一個人都沒有,你現在問我找你有事兒?傅薄笙,我不管你現在在哪裡幹什麼,你馬上立刻給我滾到醫院來!小晴進了急救室!她打電話給我的時候,人在地上,身下全是血!你作為她的丈夫現在還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傅薄笙,小晴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秦淮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傅薄笙的心瞬間楞了一下,木木的,好像針扎似的疼著。

何以晴出事兒了?

他連忙將手機裝在口袋裡,抬腳就走。

葉子佩看到他這麼著急的樣子,知道秦淮打電話過來肯定和何以晴有關,她連忙跟了上去。

“薄笙,你快簽字吧,有些遺憾沒法彌補了……”

“薄笙,出什麼事兒了嗎?”

傅薄笙猛然停下,看著葉子佩,眼神有些複雜的說:“秦淮說何以晴正在急救,這個時候作為她的丈夫,我應該過去。子佩,你身體不好,好好休息吧,我一會再來看你。”

葉子佩卻一把抓住了傅薄笙的手說:“我陪你一起過去吧。不管怎麼說,都是因為我她才這樣的,是我不好,如果她有什麼閃失,我會內疚一輩子的。”

“子佩,你真善良。”

傅薄笙嘆息了一聲,還是帶著葉子佩來到了急救室門口。

秦淮看到這個時候傅薄笙還不忘和葉子佩同進同出,再想想何以晴鮮血淋漓的樣子,他什麼話也沒說,直接一拳揍了過去。

傅薄笙猝不及防,鼻子瞬間淌出了血。

葉子佩尖叫著推開了秦淮,將傅薄笙護在了身後。

“秦淮,你幹什麼?”

就在這時,手術室的門突然開了,一個小護士跑了出來,著急的問道:“誰是何以晴的家屬?病人大出血,可能有生命危險,需要家屬簽訂病危通知書。”

這話一出,傅薄笙和秦淮都愣住了,不過秦淮很快的反應過來。

他一把拽住了傅薄笙,把他推到了護士面前說:“他是何以晴的丈夫!”

秦淮知道,何以晴那麼愛著傅薄笙,肯定是希望他簽字的。

“傅先生,女人流產之後發生大出血的意外很少,除非是子宮受到了撞擊或者其他的什麼傷害。不管怎麼說,現在病人很危險,我們需要你簽字才可以手術。”

護士的話讓傅薄笙想起了不久前自己為了保護葉子佩下意識推開何以晴的情景,他的眸子微瀲了幾分,心底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難受感覺。

“薄笙,你快簽字吧,有些遺憾沒法彌補了……”

葉子佩卻在這時握住了傅薄笙的胳膊,楚楚可憐的說:“薄笙,不管先前何以晴對我做了什麼,現在她這個樣子,你終歸要救她的。你快簽字吧,我可不希望她和我一樣,真的傷了子宮可是女人這輩子都沒辦法彌補的遺憾呢。”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哽咽和難過,瞬間讓傅薄笙的眉頭微皺了起來。他想起當初發現葉子佩的時候,葉子佩的慘狀,以及她身下鮮血淋漓的樣子,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何以晴!

剛才對何以晴的一點愧疚瞬間被衝散了。

傅薄笙看了看護士,又看了看一旁一臉著急的秦淮,突然冷笑著說:“大出血是嗎?你們能救就救,救不過來那也是她的命!想讓我簽字,她還不配!”

說完,傅薄笙拉著葉子佩轉身就走。

秦淮被他的話氣的再次舉起了拳頭。

“傅薄笙!你今天要是不簽字,你信不信我把你打死在這裡!”

秦淮一把揪住了傅薄笙的衣領。

葉子佩尖叫著,踢打著秦淮,傅薄笙卻一把拽住了秦淮的手,冷冷的說:“上一拳是我沒防備,這一拳你以為你還能打到我嗎?秦淮,你不過是個外姓人,這是我們傅家的事兒,我勸你最好別多管閒事!”

“小晴是我妹妹!傅薄笙,你還有沒有心?她全心全意的愛你,你卻為了這麼一個女人對她,你還是個男人嗎?”

秦淮的話瞬間讓傅薄笙變了臉,而葉子佩此時也哭著跑了出去。

傅薄笙一拳打在了秦淮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這一切是誰造成的?是你的好妹妹何以晴!我告訴你秦淮,今天她要是死在手術檯上,算是還了欺負子佩的事情了。要是她命大沒死,就得繼續為子佩贖罪!”

說完,傅薄笙一把甩開了秦淮,抬腳朝著葉子佩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

“傅薄笙!你給我回來!”

秦淮大聲地喊叫著,卻拉不回傅薄笙的腳步。

手術室的門是開著的,何以晴躺在手術檯上,清清楚楚的聽到了外面發生的一切。

傅薄笙居然不顧她的生死,甚至不肯為她簽字!

書名: 芸岑漓之沐風

未完待續......






其他

魔人們叩拜青獅,而青獅這般和陳汰濁說完話語,便轉過臉去,對他們道:“爾等修持魔門大道有所成就,不曾懈怠,這非常好。”

“眼見爾等修持有成,如今便再賜爾等一絲魔氣,得此魔氣者將之煉化,可窺無上大道,化至強之人,這其中好處,我便.....不需要在說了吧?”

青獅眼中閃爍著詭異的光華,而這些魔人聽得此言,頓時瘋狂的嘶吼起來。

青獅的手中化出一團魔氣,這是妖魔的法氣,此時落出,分化無數道,各自鑽入這些人的眉心之中,於是接下來這些人就開始發生異變,那原本已經猙獰的面孔變得愈發可怕,而喉嚨之中竟然發出野獸嘶吼的聲音。

每尊魔人的眉心都顯化出一盞火苗來,同時伴隨著丹霞和黑雲,縈繞在身周,這是黃昏地的法與道,是夕雲大聖的法。

陳汰濁看見這些魔人發生的異變,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對青獅道:“道兄,這妖魔之氣,還是不賜的好,這般下去,都不成人形了。”

青獅聽得這話,頗有訝異:“道友都是魔門之身,人不人形又有什麼關係?”

陳汰濁聽得他話,不由得心中升起厭惡之感,心道野獸就是野獸,哪怕成就妖魔,化了個人身,還是這種沒有腦子的東西。

“這獅子之前裝模作樣,說怕血汙了衣袍,結果現在又做這種可笑行為,說妖魔與人身也沒什麼區別,當真是傻子一般,真不知腦子裡裝的是什麼東西。”

獸類與人類,終究是不同,陳汰濁出自人身,自然對把人身化妖魔這種事情很是反感。

他黃昏地中,三位祖師都是俊秀的人形,除去遊子祖師無面之外,另外兩位祖師的氣質更近似於仙人,而云原之中諸多魔修,也僅僅把妖魔看做是自己的附庸,若是讓他們化作妖魔之形,那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的。

因為在魔道看來,妖魔,不過是一群修行了魔道之法的獸類,茹毛飲血,不通教化,哪裡比得上人身高貴?區區妖魔,也想取魔道修行之人而代之?

雖然魔人同樣會吞吃凡人,但對於妖魔,他們一樣看不起。

陳汰濁的這種心裡被李闢塵捕捉到,李闢塵想了想,明白了這個道理。

因為魔道也是道,妖魔.....不通“道”。

既不通道,那再強,也不過是一隻空有力量的下等野獸罷了。

李闢塵繼續傾聽陳汰濁的心聲,而在這時候,陳汰濁卻是突然開了口,對那青獅道:“道兄,不知道你對我宗,是如何看的呢?”

“貴宗?”

青獅皺了皺眉,略微思量,斟酌著開口:“貴宗位列雲原七大魔門第一,比之九玄也不遑多讓,除卻枉死城外,唯一可與九玄爭鋒之魔宗,然枉死城沒有天上大聖的祖師,而貴宗之中,祖師足有三位,且我聽聞,黃昏一法其實在其餘大洲也有傳下,那其餘黃昏宗門也各祭祖師......”

“我等妖魔,法力不足,倒是希冀修得黃昏之法,聽聞這法能斬人道法,封人修為,滅人生機,當真玄妙無比,我如今之境,也不過就僅僅是結丹罷了,雖有強悍肉身,但這四十年修持,也只是堪堪摸到了真丹的門檻罷了。”

“據傳貴宗天上祖師.....其實有六位,雲原之地,黃昏魔宗只是繼承了三尊大聖的法,這.....不知是真是假?”

青獅目光玩味,而陳汰濁笑了笑:“我可以告訴道兄,這是真的。”

他二人在此說著,殊不知李闢塵卻是心中一震:“黃昏地有六位祖師?!好傢伙,原來雲原之地只有三尊大聖傳下道與法,那其餘諸洲,還有三位黃昏祖師不曾露面!”

這般力量,甚至比有些福地都要厲害了!

李闢塵繼續聽著,這時候,就聞陳汰濁道:“三位祖師之中,夕雲祖師擅長斬人道法,滅人生機;黃塵祖師擅長殺人魂魄,逆亂因果;遊子祖師.....則是擅長讓人自殺。”

他如此說著,而青獅則是有些神往,只道:“大聖終究是大聖,我等也不知如何才能修持到那種境界。”

陳汰濁笑笑:“道兄,我黃昏地中,也有妖魔修持之法,那是當年夕雲祖師座下一頭龍獅所留......”

這話出了,青獅目光微微一閃:“哦?有我等修持之法?道友,是......何意?”

“道兄,我這裡,有個買賣,不知你有沒有興趣。”

陳汰濁開了口,那聲音緩緩,有蠱惑人心的威力。

青獅的眸子眯了眯,頗有些感興趣,湊過去道:“是.....什麼買賣,道友不妨說來聽聽?”

龍獅的傳承,這可是一塊大肉啊!

青獅心裡有了些想法,那目光閃閃,暗道如果陳汰濁此時提出了條件,在可接受範圍內的話,倒也不妨幫他一幫。

妖魔修持之法難以得到,更何況是這種上古大聖的修行法門,這當然讓青獅動心無比。此時卻是和陳汰濁靠的有些近了。

陳汰濁微微一笑,對青獅道:“道兄且聽我講來.....”

他話語剛落,只是這一瞬間,一道黃光突然從天而落,直把青獅罩住!那光華化刀,這麼在青獅身上一轉,剎那之間就把他尾巴砍了下來!

那清明葫蘆跌落在地,陳汰濁手掌一握,那光華裹著青獅,在後者震驚的目光中,直接化作一個鐵罩,如此縮小,迴歸掌心之中。

陳汰濁看著青獅,笑了笑:“這買賣就是......我饒你一命,換你這葫蘆。”

“知道我黃昏地有斬道行封修為的法術,還敢如此大意,妖魔終究只是妖魔,不通教化,靈智低下。”

.....

陰山之處,任天舒盤坐在道觀之中,他坐在蒲團上,而他身前,有一片池水,那當中,就是那尊被鎮壓的旱魃。

這池與觀雲池是連著的,喚作望霧池。

只不過,從觀雲池中下至陰山,不會出現在望霧池畔,而從望霧池中上至顛倒山,也不會出現在觀雲池畔。

這是因為天門殘破,雖然修復為兩口大池,但終究還是有些錯位。

此時,觀外一道烏雲起落,是陳汰濁歸來。

任天舒手中捏著道印,一絲絲氣息從他身軀之中釋放出來,緩緩進入望霧池中。

這些氣息灌入那尊夫狐的屍身,這是在用自身的氣進行蘊養,如果不這麼做,那最後出世時,這尊神魃則是敵我不分,不會聽從任天舒的命令。

雲原一天,俱蘆一年,要蘊養這神魃九天,也就是要蘊養九年。

而這尊神魃,已經在這裡鎮壓了一千年,換在雲原,那正好是三年前。

陳汰濁回來,此時行至觀中,而任天舒抬頭,看了他一眼,道:“如何,青獅給你看這俱蘆之界,有沒有看見什麼.....有趣的東西?”

“當然有。”

陳汰濁呵呵一笑,對任天舒把之前自己所見所聞俱都講出,不過卻是隱去了青獅所說的陽地之事。

任天舒聽完,眉頭微微皺起:“把俱蘆界人化作妖魔模樣?哼,這青毛獅子終究只是個不通教化的野獸罷了。”

“不過你說他一葫蘆把那一座大山的俱蘆人都砸成肉泥,這事情,倒是做的不錯。”

任天舒開口:“拒絕修持我等魔門之道者,不必留下性命,殺了便是,這俱蘆一界,只有我魔道可行,其餘諸道,皆是外道!” 陳汰濁的目光看向望霧池底的那尊夫狐之屍,此時這屍身在俱蘆界中蘊養千年,就差這最後九年便能成功甦醒,化作神魃煉化萬墟大州。

一朝夢醒,一朝天變。

任天舒盤坐在蒲團上,不曾動作,那鐵棍橫放在他的雙膝上,寶蓮燈中吞吐金色的光華。

“真是好寶貝啊.....”

陳汰濁看著那盞寶蓮燈,目光之中有些許的迷離,而後很快就恢復過來,此時把手伸到望霧池中,撥起水花。

“神魔之身已成,現在九年蘊養的是她的靈識,你且莫要亂動,不然出了岔子,那就難辦了。”

任天舒見到陳汰濁的動作,不由得出聲提醒。

“是,師弟曉得了。”

陳汰濁收回手,那水波盪漾開來,下方懸起無數氣泡,從那九條尾巴的下方升騰而起。

任天舒身上散發出陣陣氣息,氣作絲線灌入望霧池中,化入那夫狐身軀。

“九年之間,我不得動作,氣息一旦收回會有反噬之危。不過對於雲原來說,不過僅僅是九天罷了,時間並不長,師弟,這九年之內,你便在此為我護法,那青獅若是再來,且不得讓他入觀。”

任天舒目光閃爍:“玄門重諾,魔門無信。除去枉死城外,一概魔道中人都不得交心,大家做做表面功夫便好了。”

“這青獅雖然是我請來幫手,也報給了宗門這件事情,許諾了他好處,但.....人心不足尚且是蛇要吞象,何況妖魔乎?”

“這頭獅子很貪,你日後若是與他交流,也要注意這一點。”

任天舒開口,而陳汰濁邊聽邊點頭:“師兄之言,師弟謹記在心。”

他目光中閃起冰冷的光華,此時開口:“師兄,你說的,我都記著呢,一直以來,都沒有忘記過。”

“這天下,確實是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陳汰濁語氣漸漸變了。

“嗯?”

任天舒眉頭微微一皺,此時抬眼,而下一刻,一個漆黑的大葫蘆突然出現,對準任天舒的腦袋就打了下來!

“鎮!”

陳汰濁施法,把這黑葫蘆砸下,而就在這一刻,任天舒雙膝上,那根鐵棍猛地豎起,寶蓮燈發出耀眼的光華,只是這一下,就把那黑葫蘆打了回去。

然而寶蓮燈同樣並不是沒有事情,此時那根鐵棍劇烈震顫,那寶蓮燈中的金光在閃爍,那火苗都被震的散去了。

“陳汰濁,你終究是動手了。”

任天舒開了口,而陳汰濁目光一凝,笑道:“怎麼,師兄早就知道我要動手?”

“十年前我就知道,你遲早會對我動手。”

任天舒緩緩開口,語氣沒有半點起伏,而陳汰濁手中持著那黑葫蘆,銀蓮發出道道光華。

“當初我得古之仙法,師尊把你我二人區別對待,那時候,我已經知道你心中有妒忌之火,只是被掩飾的很好,壓制了下來。”

任天舒緩緩開口:“陳汰濁,師尊早已經和我說過,你不可信任,剛剛我那一番話是提點於你,不曾想你執迷不悟,還是動了手。”

他目光看向那黑葫蘆:“這葫蘆是搬山道人的寶貝,你取了這葫蘆,是把搬山道人殺了?罷了,殺了便是殺了,區區一個妖魔,不算什麼。”

陳汰濁呵呵一笑:“師兄既早已料到我會出手,但恐怕不曾料到我拿了這葫蘆吧?寶蓮燈雖然可散萬法,但......如果是大嶽臨頭,不知道能不能擋得住?”

任天舒面色微微一變,而此時,那黑葫蘆又被陳汰濁砸出,這一次那葫蘆上光華大放,這般落下,直要把任天舒活活砸死!

這葫蘆一落能把大山直接崩成齏粉,連石渣都不會留下,這種力量比寶蓮燈不知高了多少,此時寶蓮燈不能再抵擋第二次,因為這不是法術,而是以無上之力破寶蓮之法!

任天舒當機立斷,切斷與旱魃的聯繫,那些氣息釋放出去,此時回饋到他身軀之內,剎那之間讓任天舒遭到重創,這是氣機反噬,然任天舒只是眉頭皺了皺,而後就把那根鐵棍持起,此時寶蓮燈入主人之手,霎時大放光明!

他化光華離去,這葫蘆一下打空,便又迴轉入陳汰濁的手中。

“你不是這葫蘆之主,沒有因緣氣數,此時妄自動用,不怕天機反噬,來日化劫把你斬了嗎!”

任天舒對陳汰濁開口,而後者笑了笑:“師兄,你也是魔門之人,怎麼說的話.....和仙門那些慫包一樣!”

他的面色在一瞬間變得猙獰:“搬山道人也不算這葫蘆的真正主人,那他不也照樣安穩幾十年沒有事情?如今我拿著這清明葫蘆,你又憑什麼說我不是這葫蘆的真正之主?!”

“如今我看你那寶蓮燈還怎麼和我打!師兄,把你的大法拿出來吧,我知道的,那是古之法門,是天上的法!”

任天舒持寶蓮燈,此時化入雲頭,與陳汰濁二人打出觀去,在這片昏暗幽天之下交手。

他聽陳汰濁嘶喊,不由得冷笑一聲:“好,陳汰濁,既然你找死,我也就不再留手了。”

“放任你這麼多年,你終究還是動手了,那今日,我也不會再留你性命,這般把你打殺了,直接鎮成齏粉,送與這旱魃當做血食算了。”

“強行動用先天根本源氣至寶,冥冥之中自有劫難纏身,這是你察覺不到的,不過你說的也沒錯,你拿著這清明葫蘆,我也不能說你就不是這葫蘆之主,只是,如果你真的能動用這尊葫蘆,那就讓我看看,你這法寶的神通是什麼吧!”

任天舒的雙目之中顯化丹霞,此時露出兩眸黑光:“也....讓你死個明白!”

陳汰濁哈哈一笑:“師兄,強行切斷與神魃的氣息聯繫,現在你身受重創,這法力比平時要弱了三四分去,可不能把話說的太圓滿了!”

“你有天上法,我也有我的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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