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3 Better:用生命影響生命,我們有什麼理由不讓自己美好起來?

帶著小美好一起做冰糖葫蘆,一起做春節的饅頭,在他的參與下,雖然成品都不那麼完美,但留完影,瞬間覺得很溫暖。

溫柔、和善而堅定。自己每天都這樣鞭策自己,但卻並不能時時做到,省己而靜心之時,難免會有一些懊惱。

摟著他,我們邊聊天邊互相哄睡。他說自己今天好開心,我說我也是,一起數完我們今天的“工作”,我說:“我們度過了開心、幸福、美好的一天,往後的每一天也都是開心、幸福、美好的。”我知道,我更是在說給自己聽。他卻深情的吻著我說:“是的呀,媽媽。”

是的呀,我是一個美好的娃娃的媽媽,我有什麼理由不讓自己美好?

加油吧,小婦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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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年採摘時。

印象中,好像已經帶小美好來過四五回了,今年再來這家有機基地,小美好似乎想起了什麼,邊走、邊看、邊介紹。

“你看,小狗!”

“哎?公雞呢?……在這呢!”

“那還有小花貓!”

……

“走吧,進去啊,摘草莓去啊!”……

很明顯,他記起了這裡的一切。見了熟悉的奶奶,他也一直笑,還不停的搭著話。

孩子,真是長大了。

看他摘的起勁兒,在旁偷拍幾張照片吧,可是相機居然忘記靜音,“咔嚓”!他聽見後不耐煩的說:“哎呀,別拍照了,趕緊摘吧!”我只好“灰溜溜”的關掉聲音,迅速偷拍完,收起手機。

以為一向都是偷拍,從不讓他擺拍什麼姿勢,就不會引起他的注意,可終究還是沒有逃過這孩子的“法眼”,被他這麼一說,我反倒清醒了。

在記錄成長的過程中,我這個為孃的總是忍不住拍拍拍,生怕有什麼精彩瞬間沒有留影,而且每次還拿著照片和孩兒爸炫耀,求鼓勵。但細細想來,瞬間的精彩應早已幻化成心海里的花兒,永無凋謝之時,它們一直在靜待著生命的沉澱和堆積。

如此,有幾張,就足夠,何必執念於轉瞬。把時間用來更加專注的陪伴和共同的享受當下,去嗅、去品、去聽、去看、去感受……才是最溫暖的真實,也是最真實的溫暖。

最近,發生了很多事兒,都與自然有關。比如澳洲的那片森林,比如骨瘦如柴的北極熊,比如正在興起卻還未在所有城市和農村執行徹底的“垃圾分類”,還有環保概念及健康理念的政策性呼籲等。

其實,就只有一個坎兒!那就是認知的改變!

而這,恰恰是最難的。

正是因為太難了,所以,國家站出來引導,優秀的演說家、撰稿人、記者、媒體都極力灌輸,可是,“說者有意,聽者也有無心的時候”,或者說,有時候聽明白了,卻因為盲從的習慣以及凡事都比較的思維,讓聽的內容可以就一壺茶的功夫煙消雲散。

這樣一看,用生命影響生命,顯得尤為重要了。

願,自然迴歸自然。

望,人類颳去油垢,懂得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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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的鄉村大院其實依然留存著鄉野的粗獷。那一排排的門面房,似城又非城一般看似尷尬卻甚是和諧的佇立,徒增的是徹頭徹尾的鄉野煙火氣。

而就在這一排排的門面房裡,新開業了一家烘焙店,招牌是意料之中的土氣,陳列也是想象中一樣的簡易、無序。我是一個不怎麼懂美的人,但是遇見這樣的店,也多少有些不願意踏入,畢竟心裡還是嚮往著“詩情畫意”。

心想著這樣的店裡做出來的糕點一定和市集上的某些冒牌貨一樣,難以下嚥吧。

實則不然。店裡有和藹實在的大伯,有勤勞熱情的女主人,也有聚堆下棋的鄉鄰。大伯的腿腳不好,但臉上的微笑從未減少。他會很實在的跟我講哪些是自己做的,哪些是進的貨。他會把我選好的糕點放回原處,換回一個剛剛出爐的。他還會告訴我哪些糖少孩子可以吃,哪些不可以。小美好每次路過都會在店門口徘徊,除了味道,應該還有別的東西在吸引他。

說起味道,之前品嚐的老式蛋糕都是散著蛋香的淡雅的酥軟,有糖勝無糖,經咀嚼分泌出的似乎只有面香,有著碳水化合物獨有的純粹感。而今天的豆沙小魚餅,一口咬下去,讓我瞬間想起了姥爺給我買的豆沙月餅。

小時候,姥爺經常在中秋節前後給我和弟弟妹妹們買上一堆豆沙月餅,純純的餡兒,香而不膩,脆軟的皮兒越嚼越香。姥爺說,這是小作坊出來的,每每就做那點兒,過了節就沒了,所以我每年都盼著中秋節時,能在炕前打開姥爺買的豆沙月餅,一口一個的使勁兒吃。記得,我還曾經和姥爺比賽吃包子,我吃了八個,把姥爺樂的直噴飯。估計,這就是我如今如此高大壯的溯源。

姥爺是一個在家族中不太被認可的人,他的性情古怪,傷過很多人的心,但我卻在他離世到現在,一直只想到他的好。學習過主觀科學,現在回頭想,其實姥爺也是自己原生家庭的受害者,只是他沒有調整自己,把有些傷害延續到了下一代。

而我的姥姥,是我童年的守護者。說起對她的感情,也許只有同樣經歷的人才會感同身受。她同樣是一個時代的“女性產物”,身上刻著那個年代固有的印章。如今,在床上躺了好多年的她,在外人看來,越來越糊塗,說話做事開始有點招人嫌。可在我想來,她也許並不是她了。她的軀幹早已沒有了光澤,微弱的氣血也支撐不了她腦細胞的正常排列,加之生命的求生本能,若有亂語怪談從她嘴裡出來,應該被予以理解與關懷。老人的鬧與孩子的鬧,其實是一樣的,鬧的不是他們,是看客們傷痛的投影。我們把自己內在的小孩哄好了,也就可以接納別人所有的“胡鬧”了。

多少次,我曾在夢裡夢見她完全康復還給我做了一桌子的飯菜。

只是,有些夢,永遠是可夢而求不得的事。

姥姥的身子,一天不如一天,我能做的有限的不能再有限。只能憶著兒時她養我護我的點滴,入眠。

姥姥其實是配的上安與好的人,她勤勞的一生,有她自己的光與明。

願她在世的每一天,都儘可能的多一些喜樂,少一些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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