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背陽光,就是揹著希望
這個春天來了,會讓殘雪存在。
如意河還沒有開。
一場疫情,有什麼不同?
武漢的病毒,全國的病毒,世界的病毒。
病毒是微生物,漂亮的結晶體,與細胞結合,是何等兇惡的生命體,演繹一部認知史。
新冠,與非典,有什麼不同。
無須關注為名字爭得唾沫星子飛濺,都是要命的病。
源自野生的動物,混濁的水、骯髒的垃圾;
寧靜的森林、喧嚷的街道,死亡的、復活的………
她沒被確診,卻判了死刑。
釋迦牟尼佛在三千年前,在《無量壽經》形容娑婆世界的眾生“飲苦食毒”。
一語中的,真實不虛。
一個個數據,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底線不能失守。
人命關天,真實才有力量。
自然的病毒可怕,心裡的病毒更可怕。
比如,謠言是一把刀,與黑暗同謀,把人間刺的鮮血淋漓。
比如,深陷身體裡的癥結,在一個人的宿命裡。
比如,行走江湖的人,不一定是俠客。心裡不一定流著乾淨的血。
比如小廣場,旁邊的殘雪在融化,猶如澆灌沉睡的遠山。山不再誘惑了,好似活在遠古的戰役中。
曾經高貴蓊鬱的草地,一道乾枯生鏽的河床。
一塊在幹河中的石頭,再加一塊石頭,滿腹的愛與哀愁,開不了口的石頭。
麻雀離岸的飢餓,歸來被時間和空間充滿。尋著路,聽著風,依然沿著河岸行走,有更多的麻雀啾啾叫。
然而帶來一種暗示、一粒微塵,如同麻雀在幹河裡帶不走幾滴水,如同風僅僅帶走一粒鹽。
從瓶子裡倒出來的液體,是消毒液,不再是酒。
被不停地洗手聲折磨,跌蕩的消毒水味。病毒會像捲曲的風兒一樣死去?
而又吞噬銷蝕另一種生命。
這邊緣是死亡,那邊緣是生命。這裡是絕望,那裡是如願。
正如從善與惡對立中,期盼有更多安全逃出的人。
心裡有病毒的人,總會虛構一場更大的病毒,呼喊救命。
那麼囚禁在獄裡和越獄的病毒,更可怕,讓天使傷上加傷。
讓自己悲哀,被別人追擊棒打。
白天的太陽,黑夜的月亮,維護生命的陰陽平衡,人間的和諧。
一場瘟疫的大同,人們隔離,又眾志成城。
交談甚歡,見不著,說不上恨晚。
一個個揹負著牽掛的背影,好像世界還有漢奸、混蛋、看客和狗,
以及生死路上,任性、擺譜的官僚。
在功利與貪慾之間,畫一條不可逾越的紅線。
隔離的日子,如沉重的塵土在滾動,帶著所有的真理向我走來。
窗外的人,聽不明白,也不會回答。
浩瀚的大地,草木見證。風搖得輕了些,陽光照在樹枝上。
映照在肩上,有了暖意,縈繞在心間,繞不過命運的繁複或簡單 。
積攢陽光,播撒每個角落,謹防“倒春寒”。
在期盼的眼眸中,燃起火焰,用生命擦亮城市的容顏。
而我曾是悲哀,宅在斗室裡,惶惶已終日。
日子上頓接著下頓,世界味道苦,就自己給生活加點甜,要能開運的甜。
天空早已把光芒帶來,身背陽光,就是揹著希望。在這交會時互放的光亮。
復工了,復明了一樣,看到了未來的生活一片光明。
(作者檔案:孫樹恆,筆名恆心永在,內蒙古奈曼旗人,供職陽光保險內蒙古分公司,中國金融作家協會會員,中國散文家協會會員,內蒙古作家協會會員,內蒙古詩詞學會會員,西部散文家學會會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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