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過後,我們都欠新疆一個約會(那拉提草原篇)

這個春節,雖然疫情限制了我們出行的自由,但卻更加釋放了心的邊際。這個疫情讓我們知道人生多變,要遵從內心,活成你所愛的樣子。而這一切,新疆的這片土地可以給你。


當我踏入這片草原,我聞到的是這狂野與瀟灑的汗水,聽到的是這萬馬奔騰的節奏聲,是誰醞釀了這片土地,用這風的觸感擁抱著我的身軀,我想極力的投入他的懷抱,感知他的生命力。

躺在這片草原上,我望向天空,它回應我的是更加純淨的自我,那些雲朵從我眼前走過,變幻著自己的形狀,但它們終是讓藍天主宰,從未奢望遮擋。

這就是那拉提草原,他擁有一望無際的眼界,你從他身上望去,不僅擁有綠色的草原,還擁有一條外柔內剛的河水,這條河水滋養著他的草原,也滋養著他脊背上的民族。於是那拉提誕生的是一個森林的國度,他讓新疆的伊犁成為塞上江南。

馬蹄聲錚錚而有序,我聽到了這片土地上熱血男兒的吶喊聲,他們是騎在馬背上的民族,與馬相生相依。他為了心愛的姑娘馳騁疆場,戎馬一生只為給她一片草原。你難道不想在這草原上,為你心愛的男兒舞動婀娜的身姿,讓他騎著汗血寶馬將你攬入懷中?

草原的姑娘從來不似江南溫婉,她們剛烈奔放,一支舞一首曲,向來都是她自己選定心愛的漢子,眉眼間她主動調情,認定你,即是你。你若愛她,待你踏上征程,她從不問歸期。你血戰四方,她便揮起你的戰旗,為你守護領地。你若來,來就是,你若走,她便放你自由。這樣的姑娘你不來尋麼?


疫情過後,我們都欠新疆一個約會(那拉提草原篇)


我是一個三觀不正的自由寫作愛好者,水瓶座的妖女,即將而立之年,總不想成為廢人一個,感性於理性的糾結瘋子,內心熱愛自由,熱愛友誼,喜歡收集秘密,更喜歡用故事寫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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