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話也是話

給我一杯酒(當然是烈酒)我要騎著它去外面的世界瞅瞅。

戒了好久的酒,終是一朝折戟又兀自醉倒。她說不是捨不得那烈性,實在是它知道自己哪兒疼。

有好奇者問,大醉過麼?當然,不然怎知酒裡乾坤大,杯中日月長!

她醉過,但從不說“60”°的醉話。

她說“60”°的酒剛剛好讓她知道,人生不打磨就是廢料。

偏有那更好事者追問:打磨了就能成才了麼?

她還有些清醒立馬回覆:非也!若是根木頭,興許燒沒了亦或是打折了 ,只有是塊鐵才會打磨成器。

她喜歡酒,它的辣勁兒足夠讓她清醒,讓眼前的世界色彩分明。

她喜歡微醉,喜歡朦朧裡看人間萬象。

微醉讓她看黑色更冷靜,白色更無情,餘下的五光十色就拿來做生命的籌碼,不輸掉最後一縷色彩,她說絕不交出出生證明。

路過的看官十有八九看出她醉了吧?


醉話也是話

插圖摘自網絡一併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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