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是什麼?有人說,那是少年時總想離開,老年時總想回去的地方

故鄉是什麼?有人說,那是少年時總想離開,老年時總想回去的地方

故鄉是什麼?有人說,那是少年時總想離開,老年時總想回去的地方

有一天,家鄉的作協邀請我寫一篇關於家鄉或者是故鄉的散文。那時我正在機場,準備回家鄉。而一抬頭,看見掛在天空的月亮,又想起了魯迅筆下的《故鄉》,於是以這個契點為開頭,寫下我的家鄉以及她三十年來日新異的變化。

無獨有偶,回家以後,我閒來翻看《朗讀者》,居然也看到了一期關於“故鄉”的話題。雖然,我沒有像這些名人一樣,把家鄉變成故鄉,但那一份情感,聽起來仍然是一樣的感受。

故鄉是什麼?有人說,那是少年時總想離開,老年時總想回去的地方

┃白巖松

在央視新聞類的主持人中,白巖松是我很喜歡的一個主持人之一。他在鏡頭前,總是那樣一副認真嚴肅的神情,可是那天,在董卿的對面,說起故鄉的時候,他眉飛色舞,完全不是我平時看到的那個樣子。

看到故鄉的已經夷為平地的房子,白巖松甚至是有些動情的。他說幾位親人是在那房子裡走的,他和他哥是在那房子考上大學的。雖然只生活了短短的十七年,可是他的記憶,都在這房子裡,都在那片遼闊的草原上。

我接觸過很多內蒙的人,他們對於草原的情感是一樣的:在他們心裡,哪裡都不如草原,草原是他們的根,他們的魂!

而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白巖松關於故鄉的一段話。他是這樣說的:“故鄉是什麼?是你小的時候天天想離開,老的時候天天想回去的地方。回頭的地方越清晰,向前走的恐怕就會越堅定。這可能就是故鄉的意義。”

是的,像我一樣,哪怕離家再遠,再久,想回來的時候依然是心情雀躍,歸心似箭。是因為故鄉的這一片土地,誕生、滋養了我們的身體及靈魂。


故鄉是什麼?有人說,那是少年時總想離開,老年時總想回去的地方

┃斯那定珠

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在《朗讀者》看到他,我永遠不會知道有這麼一個人。我知道有一條愛情天路,也知道那一對相愛的老人,可是相比之斯那定珠的大愛,那種愛情天路還是格局小了一些。

也知道韓紅的《天路》,那條通向西藏的生命之線。可是,那是很多人的智慧和汗水凝成的。而一位康巴漢子,卻用一人之力,築起一條“天路”!那是一條通向他的故鄉巴拉格宗的道路。他的故鄉,在香格里拉最深處。在那裡,有最高的山峰,有最深的峽谷,有最清澈的湖水。最重要的,這個村子與世隔絕。如果要走出來鎮上,要走足足五天五夜!

五天五夜,是什麼概念?相信很多人沒有走過。但斯那定珠走過。十來歲的時候,他的眼睛會傷,要出來求醫,就走了五天五夜。結果,醫生說已經耽誤了最佳的治療時間,他的一隻眼睛,從此看不見了。

正因此,斯那定珠想要修路,修一條希望的路。但那只是他的夢想而以。他十三歲離開家鄉,到真正想要修路,中間隔了二十七八年。那時,他四十出頭,擁有資產三四千萬,也已經在最美的香格里拉安了家,過上富足的日子。

但是,故鄉是他一直牽掛的。那五天五夜的山路是他一直所不能釋懷的。所以,他決定修路!沒有一個人支持,都說他傻。但一個康巴漢子的決心,不是誰可以左右的。

斯那定珠說,那條路,他修了整整十年!

我看過那條天路的圖片:這是一條全長三十公里,有五十二個髮卡彎,海拔七百五十米的天路。有了這條路,走出巴拉格村,只需要幾個小時。

所以,故鄉,是“人不應該統統走掉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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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華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餘華本人,雖然我看過他的《活著》;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餘華本人,是如此幽默和善談!

他講述了故鄉的種種,也講述了兒時的種種“悲慘的經歷”,包括因為闖禍躲到稻田裡,等著父親來尋;包括他因為裝病,被當醫生的父親當成闌尾痛給割掉了;還包括他寫了很多的小說,退稿像雪花一樣被郵差從圍牆外扔進來。

而他對於故鄉的印象,是神奇的,因為他手有一段時間裂開了,回到故鄉五個月,什麼藥都沒用,就好了。

餘華說:“父母也是一個神奇的存在,因為馬爾克恩說過——父母健在的話,你和死亡之間還有一層墊子;當父母離開以後,你就直接坐在死亡上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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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樟柯

曾經看過賈樟柯的一些事例,比如他是怎麼樣奮鬥到今天的成就的。總之是一個很勵志的人物。但坐在董卿面前的賈樟柯,卻如一個羞澀的小夥子,只是在講起故鄉的時候,臉上帶有那麼一絲動情。

他的動情,是因為闖蕩了半生之後,才發現原來故鄉才是他靈魂可以安放的地方。離開故鄉之後,他的事業得到發展,但心越來越空。是故鄉的親人和朋友幫他找到了心的歸屬。所以,他又回到了故鄉定居。

這是一般人很難做到的行為。但賈樟柯做到了,因為他願意跟著自己的心走,回到最初那麼想要離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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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愁予

如果你不認識這位老人不要緊,但你只要聽過他的祖上的名字,你就會“呀”的一聲瞭然,因為,這位老人,是鄭成功的第十一代後人。

從小跟隨當兵的父親東征西戰,之後遠離大陸,去到臺灣,再然後,去了美國。可是到了黃昏之年,他選擇回到金門定居,因為,那是離故鄉最近的地方。

節目裡,鄭老說的一個細節特別讓人印象深刻。他說他在美國的時候,有一天開車到了一個土地很肥沃的地方,然後他面對祖國的方向下跪——他在祈禱,有一天,祖國的土地也能這樣肥沃起來!

這可能是所有遠離祖國的遊子共同的心聲。就如董卿在總結時用了蘇東城的詩一樣:“試問嶺南應不好,卻道 此心安處是吾鄉。”

故鄉,永遠是我們心頭最為柔軟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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