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楊以金箋邀來輝煌,
紅柳正譜一曲紅潮浪卷。
插滿黃菊遮掩華髮,
羞潑斜陽將故鄉煨暖。
胡楊情三千年不泯,
貼身紅柳溫婉。
我怒舉長鞭拷問弱河:
你為什麼可西流?
我的青春卻一去不返!
霜的寒色鐵冷了雄關,
大漠孤煙拖出月圓。
風端起時光的杯盞,
飲盡落寞苦鹹。
攥不住的青春流沙,
在風裡飄散。
而蒼鷹盯緊胡楊滄桑,
定格兩翅傲然……
飛將軍李廣的馬蹄聲,
凍結在歷史的塵煙。
我用白髮三千丈的孤獨,
無聲地拴緊雪蓮。
大如席的雪花鋪天蓋地,
簇擁起祁連山的起伏連綿。
我把雪山馴化成白馬,
再以雪峰鍛鑄寶劍!
自古詩人毫端蘸墨,
我非詩人忌軟綿之嫌。
劍鋒畫地粗獷崢嶸,
吼一聲攪動風雪狂歡。
豪飲一河烈酒,
酣暢淋漓倚山。
哪管白馬昂頭嘶鳴,
只陪雪山靜坐入禪……
當航天城李廣的後人,
神弓射出沖天利箭,
我驚醒走出禪定,
讀千里春風桃李豔。
在弱水河的清澈裡照影,
依然少年風采翩翩。
宇宙航船牽起夢想,
笑看嫦娥嬋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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