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为见男神造成挡路,她与宋家姐弟展开一场口水战,语出惊人

小说:为见男神造成挡路,她与宋家姐弟展开一场口水战,语出惊人

泗水县的城门前。

“小姐,前方有人聚众挡路。”花开贴着车厢,隔着帘子,小声地说道。

只是等了一会儿也不见里面人回应,花开盯着车帘,伸出手掀起一角,便见车厢中的少女静静地握着笔,只是笔端滴下一滴墨,将整张宣纸瞬间韵开一团。

花开眸光一愣,心底哀鸣了一声,完了。

少女嘴角上弯,眸光闪过一丝诡异的笑意,放下手中的笔,坐等花开进来。

“小姐,这次画什么?”花开心中有些忐忑不安,她总觉得作画是一件很费力的事。

沈轻歌轻启薄唇,笑看着她,缓缓腾出位置,然后伸手掀起车帘一角,道:“君子陌如玉。”

“小姐,您是随手拈来便成一幅,就别折腾奴婢好吗?您是最知奴婢的,作画对奴婢来说是件很头疼的事;再说奴婢也画不出您的意境。”花开咬牙抵抗着。

“花开呀,你跟了我这么多年,若有一天离了我,你还可以靠卖画为生,我也是一片良苦用心,你要理解。再说技不嫌多,作画可以让你心静,也可以——”沈轻歌不紧不慢地开始丫头的思想工作之时,视线随着不远处的男子而移动。

“小姐,小姐,奴婢画。”花开最怕的一是作画,二是话作。花开嘟嘟嘴,不情不愿准备动笔。

“等等,花开,先看看要做的画景吧。”沈轻歌眉眼一笑,便自顾在一旁看着书。

花开闻言,忙放下笔,掀帘一瞧,只见大街上正中心一辆豪华的马车正挡着自家小姐的去路,马车旁一男子玉束冠发,手摇纸扇,白衣飘飘,如谪仙一般。他的前方,不知是谁家的千金正死死地堵住他的去路。

“敏儿仰慕玉公子已久,今日能与玉公子这般相识,已是只能在梦中得见的事。”那个自称敏儿的千金面色一片红润,说话语气酥的不行。

沈轻歌运起内功听到这里,忍不住的摇头,伸手用书敲了一下花开,语重心长道:“臭丫头,在梦中与人私会,你要不要这么不检点?平时我都怎么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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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开突然‘啊’的一声,捂着自己的脑袋不满地瞪着自家小姐,满眼控诉:您指桑骂槐也用不着打奴婢。

沈轻歌说话的声音不低,本就带着几分训斥,马车离得近,这番言词让前方的众人一怔,玉公子不由地回头望了一眼马车,眼中闪过一抹狡黠。

突然,半空中响起一阵雷鸣。

“臭丫头,你这种行为天理难容,还不给本小姐滚开!”沈轻歌的声音里透着十二分的怒气,宋家千金宋慧敏闻言,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眸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马车,双手紧紧地拧着娟帕。

花开看着眼前佯装大怒的沈轻歌,默契地配合着,只见她呜呜咽咽地说道:“小姐,奴婢是思念哥哥,奴婢谨记小姐的教诲,就是借奴婢十个胆,奴婢也不敢在梦中与外男相会。”

“哦,倒是我错怪于你了!以后记住了,作为女子要谨守闺阁之礼,勿学外面那些乱七八糟的行为。”沈轻歌柔柔地叮嘱一番,便伸手取过帷帽戴好。

“是!”花开应道,便见沈轻歌快速持笔轻画,一逼美人图栩栩如生地呈现在眼前。

车厢外众人听着她的高声训斥,眼神朝着宋慧敏飘了过来。宋慧敏一边听着她的指桑骂槐,一边忍受着众人的审视,忿恨的眼神仿佛要吃人一般,她终于抬起脚步,急急地朝沈轻歌的马车走来,大声骂道:“贱人,给本小姐出来。”

沈轻歌嘴角微微上翘,对宋慧敏的指骂置若罔闻,低着头静静地继续描画,漫不经心地轻启柔语:“花开,记住一点,狗咬你一口,你不能咬回去,因为你是人,但你可以打杀出去,可明白?”

宋慧敏闻言气地想要上去教训她,却是被匆匆赶来的宋家大公子宋德敏拦住,胞姐被人欺,便是宋家被人欺。

玉公子缓缓地看向马车,一直注视着沈轻歌这边的情况,微微抿唇,却一字未语。

“敢问是何家千金,出言如此狠毒?”宋德敏紧紧地盯着车厢,却见里面一点动劲也没有,眼中闪过一阵阴鹜。

沈轻歌朝花开莞然一笑,一阵眼神交流,静默不语。

宋慧敏气地一把推开了弟弟,顾不得淑女形象,一把扯着车帘,车帘尽落,可见其用尽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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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还戴着帷帽?

宋慧敏眼中闪过一阵失落。

众人一见里面坐着两人,面对着大家的沈轻歌戴着帷帽正持笔作画,而一旁的丫环正认真地磨砚。

玉公子眉开眼笑地看着她,竟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宋大人便是这般教导你们?依小女子看宋大人的官运也到头了?”沈轻歌的眼帘都不曾移动,一边做画,一边沉吟道。

“……”宋慧敏一阵哑口无言。

“你到底是谁?为何如此为难一个闺中女子?”宋德敏闻言一阵心惊,看她泰然自若,一派大家闺秀,却为何这般大言不惭?

沈轻歌似听了天大的笑话一般,冷冷道:“宋公子真是有趣,本小姐教训下人碍着公子什么事?小女子人微言轻,倒要叫众位评评理,现在是谁在为难谁?无故拆小女子的车帘,是想让小女子清誉尽失,众人面前失仪,好歹毒的心!”

沈轻歌的话句句诛心,却句句在理。

宋德敏闻言,一阵惊悚,三言两句将自己置于困境,此女善于心计,看来得小心应对才是。

“宋府当街拦人,造成今日之堵,试问宋公子依律法当如何?宋大人为一方父母官,为官子女更应谨言慎行;若此事传到圣上耳中,怕是宋大夫的乌纱不保。”沈轻歌的明眸轻轻地瞥了一下他的方向,凌厉的语气中透着一股鞭策与提点,让人不寒而栗!

宋德敏闻言暗暗吃惊,此女子竟然一眼看穿自己的身份,言词灼灼中看似淡然,实则暗藏杀机,看来是自己鲁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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