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前世她被丈夫所害,重生歸來要復仇,誰知又掉入他的溫柔鄉

小說:前世她被丈夫所害,重生歸來要復仇,誰知又掉入他的溫柔鄉

蕭桓瞧著沈承君一臉忿怨的樣子頓覺心情大好,拉了身旁的椅子坐下,故作漫不經心的開口:“前面來信兒說阿睿也過來這邊騎馬,聽說你在馬場受了驚嚇,遣了人過來問安。”

沈承君還在跟那碗藥做鬥爭,對九皇子之流的懶得走心,聽見蕭桓的話頭也不抬的回了一句:“那有勞王爺幫我謝謝九皇子。”

冬夏忽然聽見九皇子的名字從蕭桓的口中說出來,捧著藥碗的手好懸沒把碗給賣了,第一時間就想到那晚她懷疑小姐移情別戀,結果被小姐叫過去暢談人生的悲慘,後脖頸頓時冒出一絲涼氣。

心虛的瞧了眼蕭桓,冬夏眼睛滴溜溜轉了幾圈,拉過來椅子將碗放在上面,脆聲道:“小姐,房裡的蜜餞不多了,奴婢再去給小姐取一些吧。”

說完,也不等沈承君回覆,自己先一溜煙兒的跑了。

沈承君鬱悶的瞧著自家丫鬟火速遁走的背影,感覺受到了不小的傷害,姑娘你就這麼丟下你苦命的主子自己逃跑,真的好麼。

奈何無良小婢一去不返,沈承君也只好苦兮兮的在蕭桓的目光下端起藥碗,因為手被紗布纏得太厚重,沈承君這碗藥端的搖搖晃晃,眼瞅著就要全都祭獻給青石地面。

然而就在沈承君想要鬆一口氣覺得自己可以解脫的時候,一隻手忽然從旁邊伸了過來,準確的接住了即將掉落的藥碗。

沈承君秀眉一擰,遺憾的看著那隻重新被捧到自己面前的藥碗,恨不能把那隻愛管閒事的手拉過來咬一口。

明明就差一點點,她就可以脫離苦海了。

“嗯,你手受了傷拿不穩,還是我幫你拿著吧,免得‘不小心’灑了。”蕭桓平淡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沈承君很明顯的感覺他刻意的咬重了‘不小心’三個字。

藥碗重新回到沈承君嘴邊,濃郁苦澀的味道開始使勁的往她鼻子裡鑽。

由於兩個人此時的距離太近,沈承君感覺自己只要一抬頭就能望進蕭桓的眼底,於是乾脆垂著頭憋著氣,悶悶的把送到嘴邊的藥吞下去。

好苦。

舌尖的苦味讓沈承君將五官都扭成一團,在心裡默默地將對蕭桓的仇恨又加了一筆。

等到一碗藥喝盡,沈承君感覺一個世紀都快過去了。

“王爺,藥喝完了,我們現在可以回府去了吧?”最後一滴藥才進肚,沈承君就立即問道。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到黎華院去,她不習慣這樣跟蕭桓的相處,那是上輩子從未有過的情況,彷彿是有些東西即將失控似的,這種感覺讓沈承君很不安。

“不急。”蕭桓不急不緩的將藥碗放在一旁,又將盤子裡的蜜餞拾起一粒塞進沈承君的嘴裡。

動作算不上溫柔,甚至可以說有點粗魯。

沈承君剛剛喝了藥,唇上的溫度很高,溫熱的唇碰觸到他冰涼的指尖,蕭桓整個人狠狠一僵,那種觸電的感覺讓他心跳一瞬間開始加速。

蕭桓立刻不著痕跡的撇過頭,伸手去拿床邊大夫留下的傷藥,避開了去看沈承君的臉。

沈承君這會兒也是徹底的懵了。

尤其是當她看到蕭桓開始小心翼翼的拆掉她手上的紗布,開始為她換傷藥的時候,她覺得她整個人都凌亂了。

愣愣的看著坐在床邊給自己換傷藥的蕭桓,沈承君心裡的疑問不小心就衝口而出:“你真是蕭桓嗎?”

你是蕭桓嗎?

該不是不小心被那個什麼鸞鳳國的巫師給下了什麼咒術,被誰給移魂了吧?

蕭桓的動作一頓,抬眸看了眼愣愣瞧著自己的沈承君,心裡忽然有些柔軟,薄唇緩緩勾起一抹淡淡弧光:“如果你是安平王妃沈承君,那我就是安平王蕭桓。”

呃,這算什麼回答。

沈承君咬了咬唇,說她是沈承君沒錯,但說她是安平王妃,那可不一定吧。

掌心的傷口被藥粉輕輕覆上,清清涼涼的十分舒服,沈承君瞧著對面給她傷藥的蕭桓,還是決定好心提醒:“王爺以後還是不要再講這種話了,我現在是安平王妃不假,但是過陣子我就要卸任了,到時候咱們和離了,你還能說……嘶!蕭桓!你幹嘛!”

沈承君猛地抽走自己的手,姐就知道不能跟你好好說話,你當我那是手嗎?你以為你是在擰鋼筋嗎?

我跟你有仇是吧,對,我是跟你有仇,那你就光明正大的來對付我啊,搞什麼糖衣炮彈溫情攻勢!

沈承君此刻疼得腦門都見了汗,好不容易有點要開始結痂的掌心被蕭桓這麼粗魯的一下給弄得又開始繼續流血,滴落在床單上,殷紅得刺目。

蕭桓臉色鐵青的看著一臉忿恨瞪著自己的沈承君,垂在身側的手握了又握,強忍著掐上她脖子的衝動,狠狠的咬牙道:“沈承君,我告訴你,想要和離,你做夢!你想跟我脫離關係然後老九在一起?除非我死!”

“是不是做夢咱們走著瞧!”沈承君也不甘示弱,心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燒,“我也告訴你,我一定可以正大光明的跟你和離!”

她真是瘋了才會被蕭桓剛剛那麼一丁點兒的施捨給迷惑,蕭桓是誰啊,前世今生她都必須逃開的人,即便他有那麼一點改變,那也絕對是假象!

至於蕭桓後面那句她跟不跟九皇子在一起的話,直接就被鬧心的沈承君給忽略到爪哇國去了。

“好!”蕭桓眉眼驟冷,他的臉忽然就俯下來,幾乎要貼到沈承君的臉上,明明是極端曖昧的距離,眼底卻是一片冷酷冰寒,薄唇開合間吐出森涼的語調:“沈承君,那我們就走著瞧。”

說完,蕭桓頭也不回的甩手而去。

才出了門口就看到冬夏捧了一碟金絲蜜棗小跑回來,蕭桓眉心一皺,冷聲道:“去給你家主子把手包上,半柱香之後回府!”

“啊?……啊,是。”冬夏先是一愣,等反應過來連忙答應了一句匆匆就往房間裡衝,才一進門,果然就看到沈承君臉色不佳的坐在床上,手上的紗布被丟在地上,掌心裡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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