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人顧城和妻子謝燁之死的真相,流傳25年的謠言該終結了

詩人顧城和妻子謝燁之死的真相,流傳25年的謠言該終結了

字跡會模糊,因為思念的緣故。——顧城

顧城一直不是那種用眼光丈量世界的詩人,他只希望用眼光丈量一座島,一塊地,甚至一片心。

他希望這個世界可以對他坦然一點,讓他面對嘈雜不要那麼侷促,面對選擇的時候不要畏畏縮縮,面對兩片真心的時候總是覺得時間還很多。

一九九三年十月八日,詩人顧城在新西蘭激流島上打傷了自己的愛人謝燁之後自縊身亡,結束了他不斷逃避的一生,而妻子謝燁也因為重傷在送往醫院的路上過世。

事情爆出,頓時一石激起千層浪,毫無例外媒體口誅筆伐的對象必然是顧城,認為他以自我為中心,盲目自大,導致了這一結果。可是這是在另一部分人看來這只是結果,原因究竟是什麼,還得從他的故事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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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代的浪潮下的年輕男女

在詩的燦爛星空中,顧城無疑是璀璨奪目的那幾顆。在茫茫夜空中閃耀著獨特的光芒,以他獨有的方式給這個深邃平凡的星空增添色彩。

在那個特殊時期,社會動盪,原本美好的一切被撕成碎片。人們被驅趕著像野獸一樣張牙舞爪,可就在這樣的情況下社會上依然有著一群對美好生活嚮往的人們渴望著尋找自己丟失的一切。

就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出現了顧城和顧城的詩。他以獨特的視角和筆觸在這繁雜紛亂的世界擁有著一席之地。

特殊時期顧城與他的父親被下放於火道村時,因為辛苦而繁重的工感到痛苦與迷茫,在此期間的暴行在他脆弱的心靈裡留下了揮之不去的陰影,他變得敏感。由此形成了他獨有的價值觀。

時代結束之後,顧城回到風平浪靜北京,輾轉騰挪於各行各業。不過皆不盡如人意,最後再次提起了筆開始寫作,也許是那段經歷賦予了他靈魂深層次的光輝,

他的作品引起轟動,巨大的名聲給他帶來前所未有的財富與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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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由上海前往北京的火車中,他認識了謝燁,他對謝燁的愛是懵懂的,他畫了火車上鄰座的所有男女老少,卻唯獨沒有畫謝燁,認為她太過於光芒萬丈,自慚形穢的他眼睛不敢在她身上停留。

他本是一個孤僻的人,卻不知為何要與她攀談起來。他本是一個怯懦的人,卻在臨別的前一秒將寫著自己地址的情書遞給了那個希望能夠與他共度餘生的謝燁。火車駛遠帶走了謝燁,也帶走了他的那顆即使歲月繁重,也因為謝燁的出現而激起浪花的那顆心。

二十二歲的謝燁從小飽讀詩書,正處於對愛情充滿幻想的年紀。也許這就她眼裡愛情的模樣吧,她瞞著父母,滿懷憧憬的去找顧城。

她微笑著看著他,看著他將筆頭插進衣服口袋暈染出筆墨的樣子,他剛起床彷彿還沒洗臉懵懵懂懂的樣子,他拼命找話題最後憋紅了臉卻只能說哲學樣子。她不知為何掭著腳尖給他說了自己的地址以及即將離開北京的日子。

顧城如約而至,時間很短,指縫很寬。在熙攘的人流中他們小心謹慎的聊著,希望時間慢一點,火車慢一點,在一起的時間多一點。或許在聊得過程中就已經開始暢想以後的生活該是什麼樣的,他們約好了要經常寫信,要寫兩篇長篇小說那麼厚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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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可以再選擇一次

時光流轉,光陰荏苒。生活的車輪似乎在軌道上異常平穩,一切都往他們既定的目標駛去。不久後他們就結婚了,雖然歷經波折,不過這也恰恰也證明,他們堅貞的愛情是無法被外界左右的。顧城每次去開會都帶著妻子謝燁。

漸漸的,他們成了世人眼中郎才女貌的一對。可是現實總是不斷告訴,我們所謂的歲月靜好只能存在於童話世界中,他們在一次會議中遇到了當時仍是大學生的李英。

當時誰都沒有想到這次的相遇成為了他們三個人生命中的一個劫,宿命般的將他們糾纏在一起,並且都為此付出了無比沉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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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會議的考慮不周,沒有充分的安排留宿之地。他們三人被迫住在了一間房。期間因謝燁活躍,不斷地將他們夫妻生活的點滴講述給李英和另一個舍友聽,逐漸的李英就被他們的故事吸引,她知道他們到處旅行,流連於每一座名勝古蹟。

她知道顧城喜歡別人問他為什麼總戴著帽子,顧城總是充滿睿智的告訴他們,他的每一頂帽子就代表長城的一塊磚

她還知道顧城有個愛好,喜歡在沙灘燒廢舊的牙膏殼,放在被腳踩過的凹陷中做成錫腳丫,她羨慕著詩人獨有的生活方式,認為那就是她想要的生活,李英認為可以像謝燁一樣陪伴顧城。從此對顧城一發而不可收拾,決定開始慢慢的走近顧城的世界。

由此開始,李英和顧城謝燁夫妻成了好朋友,久而久之,謝燁和顧城也知道了李英的情愫,不過卻一直隱忍不發。直到顧城夫妻決定去新西蘭的前一天

,李英以為這一別此生都沒有機會再見到顧城了,才決定對去顧城的居所對他坦白自己的一切。

當時謝燁就在隔壁房間靜悄悄的,似乎什麼都沒有聽到,也什麼都不知道,她只是拎起暖水瓶給自己倒了杯水,卻不知道為何穩定的雙手隱隱有些顫抖。

飛機不會因為這段對話而停飛,機票也不會因此而改簽,謝燁牽著顧城的手登上另外前往新西蘭的飛機,他們肩並肩坐著,透過深邃的眼眶望著窗外一望無際的祖國大地,隨後他們收回目光閉上眼睛,並且再也沒有回來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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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挽回的後果,詩人的悲劇

如果故事在這裡就戛然而止的話那就不是生命中的劫了。顧城和謝燁在新西蘭的生活並沒有那麼美好。顧城的生活方式是枯燥的,但是在他們的鄰居看來卻是惹人厭煩的。

喧囂塵上的新西蘭人接受不了他們在院子裡養雞,接受不了滿地的狼藉,撲鼻的氣味與漫天的飛蠅。他們通過警察來解決這個問題。無可奈何,顧城只得手起刀落,殺得還剩十幾只雞在院子裡蹦躂。

不過不久李英便受他們夫妻之邀來到新西蘭,她好似顧城百無聊賴生活中出現的一道光,照亮了顧城新西蘭黯淡無光的生活,謝燁見此情況,也只得默不作聲,默認了現在頗為複雜的關係。這種關係似乎也預示著以後某種結局的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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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天天過去,精神與肉體,老婆與情人,如此簡單而明瞭的兩性關係似乎讓謝燁和李英很融洽,不過這一切都是顧城這個詩人,這個用天真的眼光來看待這個世界的詩人的一廂情願罷了。

他簡單的認為這個兩個人就是圍繞著他轉的。殊不知李英沒有名分,沒有綠卡。謝燁也一直因為本應該屬於他們倆的生活因為一個李英的加入而耿耿於懷。暗潮在不知名的地方湧動著,不知道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就要噴湧而出。

終於有一天在德國一個學術基金的邀請下,謝燁帶著顧城前往德國進行長期交流,獨留李英居住在島上。長時間獨居的李英應該也明白了什麼,與在島上教她英文的英國移民結婚隨後前往了悉尼。

這一切都是謝燁想要的結果,卻不是顧城想要,他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變的愈加孤僻,不願意與人交流,甚至不願意與謝燁交流。

出於這種痛苦,顧城寫了一本名為《英兒》的書,來寄託他與李英的感情。此書的完結更是加劇了謝燁與顧城感情的決裂。使後來本不應該發生的時候產生了發生的可能,

終於在一九九三年的十月三日。本來是很平常的一天,顧城外出回來。謝燁因為一些正常的瑣事與他發生口角。

憤怒衝出了他那被長城地磚包裹著的腦袋,魔鬼附身一般的他揮著斧子對謝燁的腦袋狠狠地擊打了下去,謝燁隨後倒地不醒,他冷靜地回房間寫了幾封信。隨即給姐姐打了個電話。然後便在自家院子的一棵歪脖子樹上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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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一切塵埃落定

世人皆說顧城是死在自己的自負中。他是各種極端主義的集合體。當以往有詩人光輝的時候,會有人崇拜他。然後到了水土不服的新西蘭,光輝消失了。唯二的兩個崇拜者也都不再如往日一般,這種巨大的心理落差造成了心理畸形。釀成的這一後果。

謝燁有著典型舊時代女性的特色,感情的世界裡她總是默默承受一切的人,她放棄了自己的工作,放棄了自己原本的人生軌跡。甚至因為丈夫的原因放棄了自己的孩子。以為最後可以獲取什麼,可是最後卻什麼都沒有了。

有人評價李英說她市儈,貪婪,擾人幸福,她的出現才是罪惡的根源。可是她在會議上幫朦朧派力挽狂瀾是真的,她喜歡顧城是真的,他無名無份跟著顧城在島上孤寂了兩年也是真的。所有人站在所有的角度都可以說她是一個為害他人的人。但是站在她自己的角度,她並沒有做錯什麼。

正如顧城生前好友文昕最後對於他們三人的評價一樣,一個輸了名聲,一個輸了生命,一個輸了人生。在這場博弈裡他們都是失敗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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