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收到女神離婚的消息我一夜沒睡,幾天後她前夫上門說她離婚是為我

故事:收到女神離婚的消息我一夜沒睡,幾天後她前夫上門說她離婚是為我

每天讀點故事APP作者:拉巫安德匹斯

何棉給我發來消息時我正把熬好的粥放在廚臺上,還沒來得及嘗味道,便傳來“嗡嗡”的聲音,是放在廚臺上的手機的震動的聲音。

我掃了一眼手機,並沒打算看,可屏幕上顯示的“何棉”,以及那句“我們離婚了”卻讓我暫時忘記了要去嘗粥的動作。

我點開與何棉的微信對話框,打算說些什麼,卻看到"對方正在輸入"的提示,我索性等了一下。

很快,何棉發來了第二天消息:“我提的離婚,拿著律師擬好的協議書到公司找他,他沒有說話,卻簽字了。”

何棉說她提的分手讓我有些意外,卻也只是有一點意外,她是個很認真的人,當年興沖沖地決定和陸凌結婚的時候很認真,這次離婚看起來也很認真。

我突然不知說什麼,拿勺子嚐了一口粥,有些鹹了,但也不是特別難喝,之後我回了一句:“棉棉,我覺得這次的粥又鹹了。”

她沒回我,但我知道她懂我的意思。

1

我第一次煮皮蛋瘦肉粥是在何棉和陸凌見面的那一天,那次煮的粥味道也有些鹹,何棉說:“你這粥煮鹹了,不合我的胃口,他一定入不了我的眼。”

可最後,事實證明何棉判斷錯了。

“嗡嗡”過了好久,手機又震動了一下。

“到今天,他剛好有200天沒回過家,當時謠言傳出來後他就再沒回過家。我給他200天的時間給我解釋,我想著只要他說,我都信,可他什麼也沒有做。即使我去公司找他,他也是避而不見。我們都忘了,粥鹹了添些水就會變淡。”

我突然有些難過,粥的味道開始變得有些苦,像是鹹過頭的苦。

四年是一道過不去的坎,是水,磨平了何棉全部的愛,沖淡了當時過了度的好感。

何棉和陸凌是被家裡人安排而見的面。何棉的外公和陸凌的爺爺是多年的戰友。

老一輩的人待在一塊除了回憶當年,聊聊兒女子孫最是常見。所以,二十年的戰友重聚會結束後,陸凌便收到了陸爺爺的命令式的宣告:週末抽出半天時間,去見一位女孩。

“週末要出差。”陸凌知道,自家爺爺這是嫌他三十二歲還未成家給自己安排了相親。

“週末下午空出來,公司的事推了!”陸爺爺退役多年,可身上依舊充滿了軍人的威嚴。

陸凌本想拒絕,可到底是不想鬧得不愉快,他和陸爺爺性格太像,再犟下去保不準會讓自己爺爺血壓上升。所以陸凌最後還是答應了。

至於何棉,作為何父何母四十開頭好不容易得來的女兒,何棉被何家上下都放在心尖兒上寵,何棉的外公更是疼愛他這唯一的外孫女,強求她的事更是不會做。

所以,當時何棉的外公只是對何棉提了一下陸凌爺爺的提議,今人出乎意料的是,何棉卻爽快地同意了見面的事。

何棉外公很是費解,年輕人不是最討厭相親嘛,怎麼自家外孫女一下子就同意了。

只是,沒人知道,在愛的包圍里長大的孩子,本身充滿了愛。

何棉知道,外公重視他的每一位戰友,而她不想讓外公覺得有什麼對不住他的戰友的地方。

就這樣,何棉和陸凌都答應了見面的事。

相親並沒有何棉想得那麼糟糕,陸凌也沒有忤逆陸爺爺。

提前結束出差,週末下午被空了出來,極強的時間觀念讓他並沒有失風度的遲到,裁剪得體的高定西服、不苟言笑的臉與無意流露出來的溫柔將初見的美好無限放大。

何棉只覺得自己撿了一個大便宜,第一次相親對方就是個人間絕色的極品。

2

“咳,我是奉我外公的命令來的。”何棉並沒有犯花痴,乾咳一聲,為自己出席這次相親尋好藉口。

“何小姐,既然我們都是這次相親的被參加者,那我想我們這次的就餐會相互彆扭,既然我們都不期待這次用餐,不如何小姐,我先告辭。”陸凌三兩句說清自己也非自願參加這次相親的同時想要走人。

“等會兒,你叫陸什麼來著,唉呀,不重要了,彆扭什麼,你先陪我吃飯,我一個人吃飯太無聊了。”何棉聽見她剛來對方就想走,隨便找了個藉口想留下他。

“這……”陸凌要起身的動作頓住,他不知該怎麼回答何棉。

“哎呀,你就別把這當相親了,就當隨便吃個飯,我一個人吃飯真的好沒胃口啊,肚子好餓啊。”何棉說著手撐著頭盯著陸凌,眨巴著眼睛,有點委屈巴巴的,又有些撒嬌的意味。

陸凌重新坐了下來,雖然沒再說什麼,可拿起的刀叉意味著他會陪何棉吃這頓飯。

相親被何棉斷章取義,成了隨便吃的一頓飯,開始得隨意,結束得也隨意,隨意到沒有留下任何聯繫方式。這是何棉第一次感覺到有恃無恐。

她不怕自己找不到陸凌。

除了眾人皆知的陸氏,或許何棉的外公和陸凌的爺爺才是她和他之間最好的聯繫。

意料之外,何棉還沒措好表達她對這次見面很滿意的辭,陸凌的爺爺便來何棉家拜訪了何棉的父母。更確切地說,是來詢問何棉的意見的,和陸凌結婚的意見。

陸凌的爺爺笑得和藹,像是何棉是他的親孫女一樣。而陸凌雲淡風輕地坐在一旁,看不出任何他的想法。

即便如此,何棉還是在何父何母的一臉難色裡說了句“好。”

午後的時間出了奇的安靜,即便在陸爺爺說:“棉棉願意做陸爺爺的孫媳婦嗎?”時整個別墅還是歡聲一片,可當何棉說出那句“好”時,世界突然就安靜了下來。

後來,何棉總是說,那天陸凌自始至終沒有開口,就那樣安靜地坐在那裡,安靜得像是被施了魔咒王子。何棉說,就是在那一刻,她也開始沉睡在陸凌的世界裡,她說,她從沒想到過,那一刻裡她才是真正被施咒的人,而施咒者正是陸凌。

3

何父何母在陸爺爺他們走後有些猶豫地詢問何棉真的是願意和陸凌結婚的,而不是因為不會拒絕。可何棉卻很認真地告訴他們,她是想和陸凌在一起的。

婚事在何父何母確認何棉想法後正式籌備開來,籌備的速度快到半個月的時間都不到何棉便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所有人都說何董事長到底是個商人,再怎麼疼愛自己的女兒終究也是犧牲自己的女兒達成了陸氏和何氏的聯親。

可當時的這些話並沒有傳入不諳世事的何棉耳朵裡。

何父與其說是商人,倒不如說是文化人,他沒有理睬商界因嫉妒而傳出的謠言,他只記得自己的女兒說過,她是想和陸凌在一起的。

“嗡嗡嗡……”手機持續震動,我低頭看了一眼,是何棉打了電話過來。

“小成子,打字好麻煩啊,我不想打字了,你陪我說說話吧。”我接通電話,何棉的聲音傳了出來。她聽起來很鎮定,不像是哭的聲音,我只是覺得她的聲音裡滿是疲憊。

“嗯,好,你說,我聽著呢。”我走到落地窗前,點了一支菸,沒有吸就那樣看著。

“今天週六,下週一,民政局開了門我們就正式離婚了。”何棉語氣淡淡地說完後又補充道:“周成,我用我的全部證明了我當時的衝動錯得有多徹底。”

“小成子,愛他花光了我的所有,透支了我的全部好運。”何棉說這話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哭了。

我沒有開口,就這樣安靜地聽她說著。見證了她對陸凌全部的愛,如今她終於不想再愛了,我不知該怎麼安慰她,所有安慰的話此刻都顯得太過蒼白。

我知道,她想要的從來都不是安慰,是溫柔,是陸凌的溫柔與些許的愛意。何棉沒什麼野心,是個很容易滿足的人,只要她能從陸凌那感受到一丁點的愛,就不會悄悄擬好離婚協議書,更不會讓陸凌籤那份協議書。

何棉說,她什麼也沒要,房子沒要,公司也沒要,何氏在陸氏的股份她也早已簽好合同轉讓給了陸凌,所有財產都是陸凌的,她是“淨身出戶”。她告訴我,她只想和以前一樣活得快樂一點。

她說,和陸凌有關的一切她都不想要了。

“小成子,我從來沒有告訴我爸媽我和陸凌的事,他們忙活了半輩子,好不容易有空可以到世界各地轉轉,他們才出去一年,我不該這麼自私的用我人生的失意讓他們擔心。”

4

當初,何棉在婚事確定之後,興沖沖地給我打來電話時,我在倫敦剛剛睡著。

我還沒罵她不看看時差吵了我的好覺,她卻很得意地告訴我,她這輩子有了她的陸凌就圓滿了。

我問她你們相親成功在一起了?她卻告訴我他們要結婚了。

聽到這話我一個激靈,睡意瞬間消失。

“這麼快?”我問道。

“嗯,我還有十二天就要步入婚姻的殿堂了。”聽得出來,何棉真的很開心。

“哦,這麼快,十二天我可能趕不來參加你的婚禮了。”

“十二天耶,你就來不了嗎?”何棉聽到我不能來有些失望地開口。

“你這丫頭,有你的陸凌不就夠了嗎,我來幹嘛。”我打趣著她。

“那怎麼一樣嘛,你作為我最好的朋友,在我心裡大哥哥一樣的存在,我想讓你看到我幸福的樣子嘛。”聽得出來,何棉試圖撒嬌讓我來參加她的婚禮。

“來不了了,再說了,萬一到時候我這個大哥哥覺得陸凌配不上你,帶你逃婚怎麼辦。”

“哎呀,不會的,陸凌真的特別好……”

就這樣,話題悄無聲息地重新回到何棉對陸凌的讚美以及喜歡,她沒有聽出我真正想要表達的意思。

婚禮當天,如同電話裡說好的一樣,我終究沒去,何棉穿好婚紗化好妝給我打來視頻,說要讓我看看她出嫁的樣子時,那時我第一次在白色紗裙裡感受到了朦朧。

那一刻,我知道,我真的親手把我愛的人交給了別人。

視頻很快被掛斷,何棉說,儀式馬上要開始了,等會兒儀式結束再讓我看她的新郎。

我說別了,以後會有機會看的,我該工作了。說完我便掛掉了電話。

掛了電話後我重新回到酒吧,那裡依舊是一片喧囂,酒保遞了一杯酒給重回吧檯的我,對我說:"You look lonely after you get over the phone."(你接完電話後看起來寂寞了不少。)

我抬頭笑了笑,說:"With my meditation,the people I love finally left me completely."(在我的精心設計下,我的愛人徹底離開了我。)

之後他一臉詫異地看著我,覺得我是個瘋子。

那天的何棉看到周成給她的新婚禮物是一個看起來很醜的、像是新手做的泥陶後反覆向陸凌解釋說周成作為她的半個哥哥,其實一點也不摳,只是有時候會很幼稚。

陸凌盯著泥陶沒有說話。

5

週六很快過去,何棉說了很多,聽得出來離婚其實是她被迫接受的結果。

她說,陸凌也曾偽裝得很愛很愛過她,只是有一天他突然不想偽裝了,而在這200天裡她也厭惡了自己的獨角戲。

在我以為陸凌真的如何棉所說的一樣時,陸凌卻來倫敦找我了。

何棉結婚那天我在酒吧,一夜沒睡。何棉說她要離婚時我在別墅,依舊一夜沒睡。

所以,當陸凌大半夜按我家門鈴時,我給他開了門,和他見了面。

他不是一個人來的,帶著我當初送給何棉的泥陶。

"成子,好久不見了。"

十一月份的倫敦沒有那麼冷,陸凌來的時候只裹了一件大衣,手裡提了一個手提袋。

“陸大總裁怎麼這麼晚找我。”我裝作若無其事地讓他進來,給他倒了杯熱水。

“我和我妻子要離婚了。”陸凌開口,說完他抬頭盯著我又補充道:“今天我已經簽了協議書。”

“為什麼?”我開口。

“你當初當了她四年的保鏢。”陸凌沒有接我的話。

他看了我一會兒,打開手提袋,從裡面拿出的泥陶讓我一愣,我強裝的鎮定在他說完那句“何棉就是你一直愛著的人吧”後潰不成軍。

“你為什麼這麼對她?”我抓起他大衣下襯衫領子責問他。

“你又憑什麼將你愛的人親手設計給我?!”陸凌的眼神像是淬了血一般,也揪起我的領子。

“她愛的是你。”我像是洩了氣一般放手。

陸凌告訴我,他從未裝作很愛何棉的樣子,所有的一切都是真情實感的表露。

商界的謠言傳出來後陸凌本想查出是誰設的局,可是他卻陰差陽錯發現,他和何棉見面除了陸爺爺和何棉外公當初安排外,還有一個人的精心設計。(作品名:《可我只能保護她四年》,作者:拉巫安德匹斯。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禁止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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