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5歲 長了一張60歲老人的臉 常被同齡人叫奶奶


#自拍我的故事#我叫小鳳,從容貌上看,我是不是已經是“奶奶級”的老人了呢?雖然說“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但我的容貌確實是說了謊的。告訴大家吧,今年我才15歲,是一位花季少女。看到這裡,連您是不是都不淡定了呢!說實話,15歲的年齡長了一張60歲老人的臉,每當有同齡人喊我奶奶,我心裡也很難過。

我出生在遼寧西部農村,爸爸、媽媽和我,組成了三口之家。按常理說,獨生女的我生活在這樣的家庭裡,一定是無憂無慮的:每天在父母的呵護下,或撒嬌或賣萌,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再或者與小夥伴一起坐在寬敞、漂亮的教室裡,學習文化知識。而今,因為患有皮膚早衰症,我的生活軌跡和同齡人大不相同。圖為我們的三口之家,坐在中間的就是我,左側的是我的媽媽。

我的媽媽今年43歲,和我一樣,在她很小的時候面部便出現了早衰現象。時至今日,在不瞭解實情的人眼裡,我的媽媽看上去有八九十歲老人的模樣了,除了烏黑的頭髮外,她面部佈滿褶皺,下顎處的皮膚更是下垂的嚴重。我的姥姥是正常的人,在外人眼裡,我的媽媽比姥姥的歲數還要大不少。


我爸爸年輕時家裡窮,正常人家的女子不肯嫁給他,直到27歲時,才與小他兩歲的媽媽成了婚。結婚證的照片定格了當時媽媽的容貌,儘管她那時剛25歲,但看上去已是“老態龍鍾”。爸爸對來之不易的愛情看得很重,認為媽媽在他最困難的時候來到了這個家,他要倍加珍惜這來之不易的緣分。

我的出生給這個農村家庭增添了許多快樂,爸爸媽媽視我為掌上明珠,望女成鳳。在出生的第一年裡,我的身體和其他的小朋友一樣正常。據媽媽說,在我14個多月的時候,一次的洗澡過程中偶爾用手觸摸到脖子處時,就發現嘴巴下的肉比較鬆弛。也就是從那開始,我的面部便開始出現早衰現象,圖片是我6歲時拍攝的,看上去好似六旬老人了。

爸爸也多次帶著我去過很多大醫院,但都以罕見病,無法治療告終。一轉眼,我到了上學的年齡,在父母的鼓勵下,我勇敢地走入校門。剛開始不認識時,有人叫我大姨的,也有叫我奶奶的。到後來認識了,就有一些頑皮的孩子喊我“老頑童”。頂著壓力,我讀完了初中。


如今迫於壓力,我選擇了輟學。我不喜歡出去玩,只想待在家裡,我的朋友圈裡幾乎沒有自拍照。原本一起上學的小夥伴也因為我的輟學,來往不再像往日一樣密切,漸行漸遠。現在我幾乎沒有朋友,每日只能與家中代養的鴿子相伴。

我除了面部皮膚出現早衰的症狀外,身體和正常人是一樣的。面部的早衰最大的痛苦不是生理上的,而是心理上的。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而我卻從嬰兒直接跨進了老年,我的人生有一種被壓縮的錯覺。我不敢穿豔麗的衣服,生怕反差太大被人所不齒。圖為我們一家三口坐在大火炕上聊家常

很多時候,我會把面部鬆弛的皮膚撫平,身邊的媽媽也會過來伸手幫助。媽媽往往會自言自語:“如果變成了這樣該有多好”。媽媽也是從那時走過來的,她深深知道我所受到的傷害。但作為一個農村家庭,她們又有什麼辦法呢。


一次偶然的機會,我從手機上看到全國道德模範郭明義和他的愛心團隊救助患病孩子的報道,萌生了給他寫信求助的念頭,希望得到幫助擺脫病症帶來的痛苦。郭明義愛心團隊得知後成立了救助專項小組,我的不幸也引來了美容整形專家的關注。

就在幾日前,我在父母的陪伴下來到瀋陽的美容整形醫院,郭明義率其愛心團隊也從鞍山同步抵沈為小鳳鼓勁加油。據瞭解,我所患的早衰症是比較罕見的遺傳性疾病,發病率800萬分之一,目前只有通過整形才能治療。

這幾天,我的媽媽患了感冒,為了讓我不耽誤專家的會診,患病的媽媽打著吊瓶來陪我。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媽媽受過的苦遭過的罪沒有表露。都說孩子是家裡的希望,她多麼希望我能像同齡人一樣,有一張正常人的臉。

整形醫生給我進行了全面的身體檢查,還提取了我的的血液樣本進行DNA檢驗。如要改變我病態的面容,全部的費用大約在50萬元左右。愛心救助醫療組組長、整形專家史靈芝女士願意免除70%的治療和護理費用,史女士說,她們有信心也有把握能改善我的容顏。

整形專家根據面部結構,決定為我重建韌帶,讓我的面部不在鬆弛。也就是說用一個人工生物膜做個紗網,將鬆弛的肌肉兜住不讓它下沉。專家表示,希望通過治療,幫助我擺脫自卑、哀怨的負面情緒,用未來的幸福補償她的不幸。


面對眾多愛心人的幫助,我由以前從不主動說話,到現在願意去接觸外面的新鮮事物,我對生活有了更多好奇和嚮往,如果容貌得以改善,我希望去繼續讀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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